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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主任没再纠结这个话题，盯着董小川，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提问。
“豆主任，这是哪里啊？”
“圣斗医院啊。”
董小川摇了摇头，知道自己问法不对。
“豆主任，这是哪座城市？”
“c城。”
董小川猛然直起身子，大惊道：“c城，这怎么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问题是这里就是c城啊。”
“那这里有3639医院吗？”董小川试探问道。
“没有。”
“那异能者鉴定中心呢？”董小川再问。
“听都没听说过。”
“那那丧尸，审判者，冬眠者呢？”董小川已经站了起来。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豆医生白了董小川一眼，示意他坐下，不要太激动。
董小川重新坐下，苦笑道：“豆主任，我说我穿越了，您信吗？”
豆医生玩味的看了看董小川，“你想吃霸王餐？不过这个理由太蹩脚了，你换一个吧。”
“我我……”董小川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解释。
这时，助理小张推门进来，看到董小川，道：“你醒啦。”
董小川木讷点了点头。
“豆大，余号清空了，不过马副院长那边有点不高兴。”
“别离他，一个‘赤脚医生’，靠溜须拍马当了副院长，他以为他就上天了？”豆主任鄙夷道。
助理小张乖巧站在一侧，没有接话，一边是豆主任，一边是马副院长，他一个也得罪不起。
“对了。”豆主任指着董小川，“这位病人想吃霸王餐。”
“什么？”助理小张义愤填膺，“豆大拼那么老大劲儿给你医治，你居然想吃霸王餐。”
“不不。”董小川急得连忙摆手，“我…我，有钱的。”
说完，董小川从兜里掏出一堆零钱。
“就这么一点？”助理小张开始数钱。
过了一会儿，助理小张扬了扬手里的钞票，“不够，远远不够。”
董小川慌了，他掏来掏去，摸出一张储蓄卡，递给助理小张，“我可以刷卡。”
小张接过储蓄卡，脸色就变了。
“不厚道，你太不厚道了，你这是什么卡？”
董小川疑惑的拿起储蓄卡，道：“银行的储蓄卡啊。”
助理小张白了他一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们c城哪里有这家银行。”
“别说c城，全国，全地球都没有这家银行。”助理小张补充道。
董小川愣了一会儿，转头对豆主任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
“主任，您看，我说穿越了，您还不信。”
豆主任不搭理董小川，用眼神示意助理小张。
“好的，豆大。”助理小张点头道。
“干……干嘛？”董小川慌道。
“打工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