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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
“干得好,蓝鸟。”
我忍不住好奇。我保持低俯卧撑姿势,瞥了一眼发生的事。戴蓝帽子的训导员捂住断臂新兵的嘴。光头训导员拍了拍靴子,继续说:
“我叫你别喊,你为什么不听我你这个年纪可不是这样。”
他疯了。手骨折了还叫人不要尖叫。训练之前,这对我来说很痛苦,但现在我能控制痛感了。那个导师断的不止一两根骨头。听起来可能也疯狂,但断臂还在可承受范围内。新兵一边握着断臂,一边流着眼泪。我把头转回去,免得被发现偷看。我扫视前方,看是否还有其他情况,与舞台上的糖果条四目相对。
我确定他看见了我,但他什么也没说。我走运才幸免一次。
“让我说清楚。你违反规则,我就打断骨头。所以请便,违反每一条规则吧。如果你发出大声噪音,那是一分处罚,爆粗一句话两分,未经允许打架五分,其他小罪过会被记下并适当处理。”
踏踏。
那个光头训导员就从我跟前走过,蹲在我身边。
“看其他人很有意思吗,新兵”
一点也不有意思。我不知道他发现我在偷看。我假装没有听见,他似乎也不需要回答。他走回舞台。
“我们那时候的体格比你们强多了。起立。前15名也不例外,你们一样软弱。从现在起,叫我李长毛训导员。”
训导员后退,那个短发女生上台了。
“李长毛训导员会负责你们的基础体能训练。如你们所知,不朽者的再生能力和基础体能是互相关联的。”
她说得对。我的导师也教过我同样的事。
“我们需要你们能在新工作中做好基本要求,但现在你们只是学习飞行的雏鸟。培训的目标是至少让你们能飞。”
她语带权威,冷静地说话。她的声音舒缓悦耳。虽然帽子不适合她可爱的小脸。如果他们在玩好警察坏警察,她肯定是好警察。
“我叫朴达蓝,是你们的技能教官。”
她没有详细解释会教我们什么技能。接下来轮到糖果条上台。
“我叫金汉,会杀了你们所有人。”
他冷酷无情。我的眼睛扫过人群,寻找反应,但每个人面无表情。
“不要误解他简短的自我介绍。他会详细教你们如何控制和调整不朽者的身体。”
糖果条的眼神尖叫着谋杀,他看起来随时可以杀人。什么样的公司会用一个杀人犯当训导员
“现在回家还不算晚,没关系的。你们全部收拾行李离开,没有什么能让我比这个更高兴。”
那个光头李长毛继续他的谩骂。没有人会离开,甚至一枪爆头也杀不死不朽者。每个人都知道,经历一个月的痛苦后,巨大的奖励在等待他们,离开太愚蠢。
“你会发现这里还有其他教官在监督你们。”
他们很难被忽视。一群教官,每个人头上戴着蓝色帽子。
“他们被称为蓝鸟。”
我忍住不笑出声。能想出这么蠢的名字的人,值得被一记回旋踢踹在头上。不只我一个人这么看,我听见来自各处的偶尔笑声。无论情况多么严峻,总会有些人无法抓住重点。我的危险意识迟钝,但即便是我,也没有笑,气氛像凌在刀尖上。
“你觉得有趣吗”李长毛问道。
非常有趣。他们是想当雷鸟队吗
“趴下。”
又到了惩罚时间,但我不介意。我拉伸肌肉,它们放松舒缓,就像接受按摩一样。我觉得结束得太快了。
“我再重复一遍。他们是从你们的新公司派来帮忙一个月的前辈。他们叫蓝鸟,会示范技能,帮助你们掌握基础。要以最高的尊重对他们问好。”
所有人尴尬地向蓝鸟鞠躬。我的眼睛对着正前方高个子的蓝鸟微笑,她胸部丰满。
“玩得开心吗”那个蓝鸟说。
“没有,长官。”我遵守规定,低声对她说。大喊大叫会被扣分惩罚。
“真的”
我觉得我结下了仇人。那个蓝鸟加入其他蓝鸟,一共六个人。
“欢迎来到地狱,你们这些新生雏鸟。”
地狱这个词对一群新员工来说过分,但与其反对不如就随它去吧。三个训导员离开舞台,进入那栋从废墟改造的学校建筑。这三层结构就像日本恐怖电影中的建筑。
“是时候领取你们的训练制服了。”
蓝鸟发放旧的绿色制服。我本来更喜欢训导员的制服。我们制服的质量表明,艰难的日子在等着我们。我试图保持乐观,回想起补习时穿的衣服。我只穿紧身短裤,当时就可以了。我们拿到制服和鞋子,然后进入过去是教室的宿舍。
“这是十人宿舍。”丰满胸部的蓝鸟说。
我和邦基、耀焕以及两个混蛋被分在同一个房间。我们的巧合似乎在所难免。
“这里的规矩简单明了。读并记住。”
蓝鸟没说更多就离开了。门上贴着一张纸,a4大小。当我们开始读规矩时,那个帅哥混蛋插话道:
“放屁和其他生理需求必须在房间外解决。我的规矩是,任何人违反都由我来杀。”
我觉得这是针对我说的。房间一片寂静,一阵冷风吹进房间。我很好奇,什么样的人会因为放个屁就威胁要杀人。
“我同意。”
业余侦探举手表示赞同,“我也是。”
其他所有人也都表示认同,包括邦基和耀焕。友谊是多变的。我以为我们两个小时的相处意味着某种事,但现在他们都站在那个帅哥混蛋一边。
“还有,刷牙。卫生很重要。”帅哥混蛋补充道。
他的话再次获得一致通过。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唯一一个需要排气的人类。我为大巴上的炸弹感到抱歉,既然我们要在这里住一个月室友,我觉得必须要和睦相处。我举起右手,开口道:
“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