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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教官、短发教官和糖果条轮流给我们上课。第一课是关于入侵者的分类。
“入侵者的分类,也称为编号,从1开始。你们的平板电脑,我们叫做pad,里面有每个编号的最佳应对方法的图片。最后一天会有一个小测试,所以好好学习。”
入侵者种类繁多,这个词更像是一个将不同种类的外星人归入一组的术语。编号系统用于将它们一一分类。这个系统从编号1开始,第一种出现的入侵者类型。
编号越高,意味着发现时间越晚。你信不信,兽人就是一种入侵者。我猜托尔金是不是一个有着超强魔法的巫师,穿越太空,从入侵者那得到灵感。兽人在这个系统里是编号12,因此会被归类并称为“12号兽人”。在图像下面,是关于它们依赖野蛮力量的描述,以及可以用机枪扫射打败它们的方法。系统中的其他外星人还包括史莱姆、超级蘑菇、盲狗、轮式骑士等等。pad里记录了超过50种入侵者。
“它们被保存在系统中,因为这些都是我们最常见的威胁。任何轻视都意味着死亡,即使是不朽者也一样。”
教官毫不掩饰地传达残酷的事实。不朽者也会死去,训练营想达到的目的很清楚,公司想让我们学到的也很明显。一旦我把碎片拼在一起,即使妈妈会反对,我也心悦诚服。没有理由参军或加入海军特战队,我对此更加高兴。我感觉爸爸很清楚我要去哪里。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把自己的儿子置于如此危险之中。我对这个机会很满意,但我质疑爸爸的意图。如我经常说的,没有理由猜测,当你可以问的时候。
“如果你小心,编号入侵者是可以打败的,但有些入侵者一看到就只能撤退。”
老头教官让我们翻到pad的下一页。新页面标题为“具名”。如果编号系统用数字归类物种,一些入侵者值得拥有自己的名字。当巨大的黑洞首次出现在地球时,有一个入侵者几乎消灭了500名武装战斗人员。它被命名为蓝骑士。我的眼睛自然看向蓝骑士的描述。
它的每只脚上都安装了悬浮推进器,背上有两只金属翅膀。蓝骑士的最高时速可达150公里,保护全身的护甲强度超过轮式骑士。以下武器仅造成轻微凹痕:灭火器、榴弹发射器、火焰喷射器、手榴弹、黏着地雷和火器。每只手臂会发出蓝色能量刀刃,足以切开铬合金盾牌。
这份清单令人印象深刻。
“如果你遇到它,赶快跑。具名就是你最可怕的噩梦成真。”教官说。
蓝骑士不是我们所遇到的唯一具名入侵者,我们还了解到其他的。短发教官进行下一课,教我们如何使用不朽支援装备。
“这叫血液注射器。危急时需要注入手臂。它会自动为你输血。”
它是一个粗厚的圆筒体,略短于手掌,看起来不太容易握持。打开盖子,露出尖锐的针头。可以注入手臂或大腿,起到便携式血袋的作用。
“这个可以暂时提高你的体能。它是可卡因和海洛因的混合物,加上碾碎的槟榔。我们称之为战斗药物,但官方名称是bb-8。在欧洲,他们称之为奥丁的祝福。”
这种药物在一根长长的、像吸管的塑料管中。不是注射器。戳在身体一个部位,气压会刺破皮肤给药。听起来是危险的鸡尾酒。
“偶尔剂量不会上瘾,但如果过量,不朽者也会成瘾,你将终生面临戒断。”
她一边微笑一边说这些,让我毛骨悚然。
“它是德国发明的,这就是有时被称为沃坦的祝福,而不是奥丁。不管怎样,这是我们发明的最强大、最有效的所谓‘精神鸡尾酒’。”短发教官继续说。
精神鸡尾酒是一种在战斗中提供冷静感的药物,以避免恐慌。另有提升体能的药物,称为肉体鸡尾酒,以及其他带有鸡尾酒标签的增强类药物。
“知道自己在服用什么,和一无所知地闯入,有天壤之别。”教官以她一贯的冷酷说道。
下一课是pri课,即步枪初级教程。我们只需学习正确的射击体位。不朽者的灵敏感官使他们在射击上如神一般。瞄准和射中固定或移动目标对不朽者来说轻而易举。接下来我们学习如何使用手榴弹,以及各种战斗中使用的火器。剩下的一天照常进行负重训练、技巧训练和体能训练。随着日子过去,我需要哄睡的人数越来越少。除了帅哥混蛋,几乎所有人都完全适应了严酷的日程。第二周时,我已是个家喻户晓的明星。我有许多外号,如睡眠药片、梦中情人、抹颈、等等,直到所有人统一叫我抹颈大师光翊。
“嘿,抹颈大师光翊,要吗”
既然避免不了,还是享受吧。我们几乎还是孩子。
“还用问吗”
我接过刺青男孩递来的巧克力棒。是我最爱的那一种。饼干和焦糖的完美结合让我的嘴翩翩起舞,味蕾进入轨道,这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发明。
“太他妈好吃了。”
我正一口口享受着这美味佳肴,帅哥混蛋匆匆瞥了我一眼。我们的眼神相遇,我问他一个我最喜欢的问题。
“你最近睡得怎么样”
除他之外,所有人都已经适应。
“滚开。”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每次都感到新的怒火,他太有趣了,我没法憎恨他,也克制不住自己。
“别担心。睡个好觉,梦见我。”
他没有回应。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每天的训练改善了每个人的体能,他们不再像最初那样挣扎于早晨跑步,甚至包括小胖子,他仍然垫底,但不再需要任何帮助。体能表现出好坏参半,但手中拿着枪,所有人都是出色的神射手。对我来说,训练营就是一个复习之旅。我把重点放在其他事项上。我学习和记忆平板中的信息,如公司架构和职级、入侵者编号以及具名入侵者。这番学习在最后的考试中见效。
“你们都做得很出色。”
老头教官终于在祝贺我们时露出笑容。
“能坚持到最后一天就是及格了。由于扣分没有人被开除,这意味着你们都完成了培训。既然是最后一天,这里有吸烟的吗”光头教官寻找举手的人,发放香烟。
我认识的一个老朋友告诉我,他在军营训练的最后一天。他说所有的教官突然都变成天使了。我们这里似乎也一样。
“抽起来。”现在教官比任何时候都更友善。
“大家干得好。我的师弟们。”蓝鸟们也变得更友善了。
在友谊和伙伴关系的氛围中开始了书面测试,转瞬即逝。没有多少问题要回答。一切都结束了,糖果条上台,对新兵们说:
“我来公布培训的最终结果。”
我们起初不明白他说的“结果”是什么意思,但随着他的继续,疑惑消除了。公布内容是培训期间的前三名新兵以及部门分配。有奖励很合理,因为我们有惩罚制度。区分新兵以确定获奖者也很合理。此外,每个新兵分配部门需要时间来评估他们的能力和性格。培训在最后就像个入职培训。新员工不太可能凭总成绩选择心仪部门。
“前三名有现金奖励。”
这个宣布引来一片热烈欢呼。没有什么比金钱更好的了,每个人都期待自己的名字被叫到。
“第三名,姜希旻。”
我身后的某人说:“这是谁以前没听说过。” 获奖者向舞台走去,蹦上台阶。
“谢谢您!”
“我会尽力把你分配到心仪的部门。”
“那我想加入保安部。”
“现在不行,以后吧。”
“哦,好的。”
他第三名的样子有点傻。
“第二名是”糖果条继续宣布。
第二名在意料之中,但第一名出乎所有人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