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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酒会降低认知功能。这是不必要的。”
她是一个让人难以忍受的万事通。她唯一不知道的似乎是,没有人出于智力目的而饮酒。
“十六回合,十六次失败,全部是一击击倒。”多嘴的耀焕为邦基的悲剧性单恋解说。
“但我还是要为这孩子的勇气鼓掌。”
“没关系。”邦基看上去比悲伤的大灰狼还要沮丧。
看到一个如此沮丧的男人让我心碎。
“正式工作后我会再试一次。”邦基咬紧牙关说。
邦基是个不知退缩和放弃为何物的人。派对仍在继续。没有人组织派对,它就像大多数成功的派对一样自发产生。但气氛不像典型的疯狂派对,相当低调,人们分成小组闲聊、分享故事。有些人我已经适应了,但一些仍让我感觉陌生。不朽者的告别派对很愉快,但比较温和。
“48号新兵”一个蓝鸟在找我。
那时我正在宿舍讲故事。
“是我。”
“借一步说话。”
过去一个月里发生过无数这样的谈话。他们通常问我印象最深刻的人是谁,我想和谁一起工作。我跟着蓝鸟去到建筑后面,认为和往常一样的闲聊。太阳已经落山,周围一个路灯也没有。漆黑一片,但不朽者不需要太多光线就能看清周围。那个蓝鸟拿出一包香烟,叼了一支,然后把烟包向我这边倾斜。
“你抽烟吗”
“不抽。”
“为什么”
香烟对不朽者无害。我们体验吸烟的好处而无副作用,这就是为什么许多不朽者抽烟。
“我不喜欢那个味道。”
“也有道理。”蓝鸟点头说。
“你决定加入哪个部门了吗”
新兵可以写下优先部门。花林分为人力资源部、调度部、客户服务部和研发部四大部门。我在pad上研究了每一个部门。
“你对人资部怎么看”那个抽烟的蓝鸟说。
如果他没兴趣,就不会来找我了。我装得矜持一些:“我还不确定。”
“好吧,慢慢考虑吧。人资部是公司的心脏。”蓝鸟说完,离开了。
我回宿舍,又看到一个蓝鸟在等我。
“你有一分钟吗”
她很高傲,我们去到和之前一样的地方。我的兽人鼻子仍能嗅到残留的香烟味,我猜想她是否也能用不朽的感官嗅到。我们走远了一些,避开不朽的耳朵,然后她提出了今晚的第二个建议。
“你想来调度部门吗”
“调度部”
“你不感兴趣吗”
我又一次面临相同的境地。“我会好好考虑的。”我给了她类似的回答。
“你做了什么错事吗”我回来后,耀焕问我。
在他看来,我两次被带走一定很奇怪。
“没有。”
我没做错什么,情况恰恰相反。我已经期待这些关注了。从第一天开始,我就在问自己培训一个月的更大目的。我很疑惑,如果他们的主要目标只是根据表现对新兵进行排名,培训一个月是否有必要。如果这是主要目标,把我们都聚在一起训练意义不大。从pad和教官的闲聊中我能理解的是,即使正式入职后,训练还会继续。我继续自问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我好奇他们为什么在这里召集我们进行培训。
后来当我们开始联合训练、团体体能训练和团队格斗时,原因很快变得清晰起来。从外表看,培训是评估每个新兵基本不朽能力的个人能力和力量的工具。但培训背后的组织者期待的不同,他们最期待新员工具备的是什么。这和分析积分系统,相应行动没有关系。头名的大树从未倒下的miho,智商足够高算出占据榜首的方法,但她缺乏的社交技巧,正是她没有抓住培训真正重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