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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丑小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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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复仇者联盟”

“你不知道吗你知道什么”

我希望能向他抛媚眼,说这是我的第一天。

“我在问小孩子干什么我最好辞职。”

滚。

熊猫副组长滚开椅子,回到自己办公桌前。

复仇者联盟。我想知道主席在培训现身是否与此有关。如果我在复仇者联盟里,我想演铁人。我当然有他的机智。上午剩下的时间我都在记忆员工通讯录的内容。

午餐时间到了,我们去员工餐厅吃饭。食物美味营养。我与熊猫面对面坐着,这影响我的消化,但我还是握着餐具吃。饥饿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我从通讯录中抬起头,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六的大数位。组长从座位上起身,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屎。”

我不确定这是某种暗号。

“他的意思是该下班回家了。”熊猫帮我翻译。

我不知道这个词可以有那么多用途。我以为不会有工作找上我,站起身来,唯一可以试着说话的人还没有从调查中回来。

她叫金正我,职位是组员。今天的互动教会我,郑仁岩是只小猫,而miho是友好的内向人。我想告诉爸爸,他忘了提工作中也有疯子。

我的组长和员工可以说异常得离谱。我走出办公室,站在大楼前,呆呆地望着。薪水福利比大多数公司要好,但我知道会有压力和重担。我已经在心里为即将到来的艰辛做好准备,但我从没想过第一天就会被如此对待。一阵冷风吹过。夏末秋初,夜晚的凉风吹散白天残留的暑气。

“要回家吗”一个熟悉的声音问道。

“邦基。”我也看到耀焕站在他旁边。

多嘴的耀焕正是我需要的好基友。他露出微笑,把手放在我肩上。

“糟糕的一天,是吧要不要去喝点啤酒放松放松”

“来点烧酒吧。”

我的创口需要消毒。

“miho,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邦基问路过的她。但miho不予理会,继续走了。很明显,在外面我们不够好,配不上和她来往。

“看见了吗她看了我一眼。我想我正在慢慢打动她。”邦基说,我严重质疑他的理智。

“我们走吧。”

耀焕带路,我们很快来到一个油烟熏天、像烧烤炭一样闻着的猪皮饭店。这是典型的烤肉店面,有圆形钢制桌子、塑料椅子和窄小的玻璃门。我不知道汝矣岛还有这样的地方。它藏在一片迷宫小巷的尽头。

“一个前辈同事告诉我这是个藏在角落的好店。”耀焕说。

这地方很吵,但我们现在已经适应调节感官。幸运的是,我们本来也不是敏感过度的类型。“来三人份猪皮和一瓶烧酒,谢谢。”

“哪种”老板阿姨穿着围裙,拍了拍冰箱。有两种烧酒。

“左边那种。”

这品牌的广告模特是个不朽偶像。

“让我问你们点事。”我开启了话题。“就我一个人这么想,还是”

“不,就你一个。”耀焕点头。作为新员工的喉舌,他的嘴总在碎碎念。

“为什么”

耀焕开始解释。一切始于被主席南亲自挑选。看来他干预了我的分配。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掌管这一切,而且似乎并非头一遭。据说主席会考虑员工要求,甚至会发邮件要求调动,如果有人提出的话。但问题在于我被分到的小组。调度总部外勤安保三组。

调度部以其严苛的要求和艰巨的任务而闻名,外勤安保组工作只留给最出色的人。而外勤安保三组是最臭名昭著的。

“他们很恶名昭著。组长有个外号搅拌机,因为他像果汁机一样搅烂新员工。”

我还以为他会被叫粪便先生,看来他的真名是搅拌机。

“然后你知道那个熊猫吗”耀焕问。我很高兴听到不只我这样看他。

“我听说他在公司内基本上是控制塔。我不确切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他肯定很精英。没有一个人不认识他。我听说每年都有许多不同单位想挖他。”

“那个女人呢”

“你说正我吗”

耀焕干掉一杯烧酒,把杯子倾斜过来,示意再满上。我双手恭敬地为他斟满,然后他以微小的声音说,仅有不朽者勉强才能听见。

“她是那些人造超人中的一个。她喝了长生药。”

我的记忆回溯到pad上看到的一个条目。pad中记载着大量关于不朽者、兽人、黑洞和白洞那边世界的信息。耀焕说的也在pad里。不规则者有四种,不朽者、兽人、超能力者和魔法师。一旦公开,普通人感到有必要追得上他们的能力。他们潜入魔法、巫术和炼金术的世界,制造出“长生药”。

pad中的条目没有提及制造它过程中数不清的人体试验和不人道手段。我也不确定,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最好不知道。非人道的政府批准人体试验的结果就是长生药。它给予普通人本不应拥有的力量。但它并不总能保证预期结果,据知还需要进一步研究。

“她的外号是利刃。在组长搅掉新人前,她先把人切碎。”

我的新团队属于精神病院。

“所以我有个搅拌机,一个熊猫和一把刀。疯子复仇者联盟。”

这话就脱口而出。我并没有深思,音量也不大,但当我看到邦基的脸色苍白时,我感觉附近有不朽者。邦基的眼睛看着身后某处,我慢慢转过头,看到我的直属上司金正我正盯着我看。

“我叫你记住通讯录。没让你到处背后说闲话。”

她离开前丢下这句话,我的大脑就像关灯一样一片空白。我们桌子靠近门口,她走过时大概听见我们说话了。时间实在是不合适。利刃消失在远方。我发誓看到刀片从地面冒出来,就像刀锋测试那样。

“今天免单。”

老板送来一盘烤松子。这预示着我的工作明天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