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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长官”
“什么事”组长抱起手臂,回答副手。
“这不过分了吗”
组长猛地转过头,看着熊猫。两个人心知肚明他在说谁和什么。
“过分”
他不是为了某种扭曲的乐趣来折磨新人。
“你见过多少新人在任务中崩溃”
不朽者的身体抵抗死亡,但他们的心智更容易崩坏。即使理智正常的人,也难以免疫在肉搅机里被反复搅碎后的不朽感官虐待综合症。这种精神疾病只存在于不朽者中,患者的感官完全麻木,只有目睹他人痛苦时才恢复。患有这种疾病的人和被欲望支配的兽人一样危险。这就是为什么最好尽早将新手清除的原因。
“我宁可有一条训练有素的狗,也不要一块无用的行李。”正我补充道。
“我知道,但他不知道。他会因为这个恨我们。”
“让他恨吧。你觉得带着个笨蛋小子做我们的工作容易吗”
“不容易。”熊猫摇头说。
组长把注意力转回重力舱。控制者把重力提升到2g,嘴唇靠近麦克风。
“好,我们热身吧。”
在控制者的召唤下,光翊缓缓开始移动手指。屏幕后面的男人知道对一个新员工来说,训练是艰辛的,即使对老员工也是如此。
“把那小子赶出我们组是对我和你最好的。”靖奉说。
他的副手知道这是最好的。其他小组可能为新成员举办欢迎派对,但在他们眼中,这个新人是丑小鸭,是麻烦。
除非他能化身天鹅。
但决定是一致的,不容再讨论。他知道如果这孩子被调往信息管理或其他后勤岗位对每个人都最好。对一个在培训中并不突出的混血新人来说,支援小组是合适的工作。主席隐藏的动机让靖奉好奇。外勤安保三组永远充满生命威胁,他不理解主席为什么会把一个新员工放在如此敌对的工作环境中。
“他做得不错。”控制者点头说,他的赞许声传入组长耳中。他的思绪刚才有一瞬离开。
做得不错怎么可能
“提升到4g。”控制者旁边的工程师用低沉的语气说。
用不朽听力的所有人都能捕捉到他掩盖的声音,只有重力舱里的新员工除外。新员工能承受4g重力让人印象深刻,不晕厥就是及格了。但靖奉需要的是战斗 hardened 老兵,而不是需要时间培养的潜力股。他对新成员没有期望。而光翊在重力舱里以2g时同样的速度和精确度重复相同动作。
“他的速度呢”控制者问。
“和2g结果一模一样。”工程师回答。
引导者也开始关注起来。仁岩的小组早已离开,房间里只剩下外勤安保三组成员,控制者、工程师和引导小组来这个重力舱的员工。
“5g。”
“6g。”
“7g。”
“太疯狂了”
每隔几分钟,工程师就低声嘀咕,控制者的惊讶之词中也夹杂脏话。
“我继续加重力吗”工程师问。
“继续增加重力。”
光翊的表现远远超过所有人的预期。
“呼—呼—”
他的呼吸更沉重了,但身体没有屈服于压力。皮肤已经被拉向地面,但他设法用专业的巧妙保持中心。压力加剧了,但这个新员工仍能继续训练,速度与一开始2g时相同,动作很有效率。怀疑开始涌入李靖奉的脑海。答案很明显,一个新员工能承受如此压力的唯一方法,是依靠药物的奇迹。
“他嗑药了吗”组长问。
药品是不朽者三大最强武器之一。他知道如果没有某种鸡尾酒,眼前景象是不可能的。
“你是说他处于恍惚状态”控制者问,靖奉回答:“我们还没有给他做药检”
过分的竞争心驱使一些小组在训练中使用捷径,药品最常见的。处罚至少会扣掉一部分薪水。但新员工可能在不知后果的情况下使用药物。
“光翊,八乘九等于多少”
“他的智力得分相当高,培训成绩也在上百分位数。”东勋说。
熊猫也大吃一惊。让他回答认知问题有道理,因为最常用来抵抗重力舱压力的药物是提高体能而不是心智能力的。有些药物两者兼具,但除非他是亿万富翁之子,否则无法取得。
“训练后我们要进行药检。”工程师说。
“如果结果呈阴性呢”金正我问。
“该死,我不知道。”组长嘀咕。
压力按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身体比平时沉重许多倍。但这种感觉一点都不新鲜,让我想起兽人训练。我习惯佩戴负重腰带和齐身背心,手腕和脚踝上绑铅块袋子。与所有杂物相比,这种压力感觉更舒适。我慢慢开始活动手指,然后做星跳和俯卧撑热身,最后跑步完成课程。
那是热身。我记得仁岩坚持到什么程度。我知道一旦我适应压力,他们就会测试我的极限,那时就结束了。
“现在是2g。”
嘈杂的机械音打断我的思路。我告诉自己只会比仁岩好一点。我保持速度,对兽人来说2g的压力相当于健康男人跑步时绑两个3公斤重量。我适应环境,内心涌起一种奇怪的、小小的兴奋。
“增加重力。”这句话在重力舱内和我耳边回响。
加大的压力按在我肩上。我看不见他们在哪,但盯着他们所在的那面墙。我花点时间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些想说的话。
听好了,李组长先生,我的战斗力比仁岩强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呢起码有人和你打招呼时你该回句hello。我每天说早安可不是因为我有超凡的礼貌,你这个混蛋。还有你,胖熊猫,你非要用水管钳夹我的蛋不可吗你总是因为每件小事喋喋不休。你应该庆幸我们是在工作中相遇。金正我冰山女王,至少你在发生什么事时会告诉我。但你能不能更好一点更有弹性一些,偶尔请我喝一杯,增进感情。我敢打赌你甚至不知道我还是完全不清楚我们小组到底做什么的。你们这群自大混蛋,通通都比仁岩还讨厌。
我内心的愤慨比预期持续得更久。我失去对时间的把握,发现我的身体随重力加大而拉伸,就像我的最后阶段兽人训练一样。我觉得是时候结束了。重力达到什么程度了应该足够高了。趁机做得难忘些,我保持2g时的速度。就在我感谢兽人之身时,通过扬声器听到控制者的声音。
“八乘九等于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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