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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作用？”张昊一脸狐疑的说道。
“你这些天就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白疯按下张昊伸到面前的手，一脸玩味的张昊问道。
“有。”张昊点点头。
“哪里不对劲。”白疯问道。
“全身都不对劲，我身上不长毛发了。”张昊指着自己原本长有眉毛的地方说道。
“别的呢？”对于这个变化，白疯并不在意，继续问道。
“嗯～脑子不好使了，记性变差了。”张昊思索了一下说道。
“没了？”白疯试探性的问道。
“没了。”张昊点点头。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因为黑色石头的原因出现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他并不知道哪些是黑色石头带来的，哪些是白疯催化实验的副作用，所以只能尽量少说话，不露出破绽。
“怎么可能没了。”白疯有些生气。“这么明显的异样你都没发觉吗？”白疯说着，一把抓住张昊的手。
张昊想要挣脱，可当他看到白疯手上涌现出绿色的能量后，直接就放弃了。
“你居然是绿核。”看着眼前和自己年龄看起来差不多大的白疯，张昊有些惊讶。
而白疯并没有搭理张昊，而是抬起另一只手，双指如刀般划过张昊的皮肤，留下一道深深地伤口。紧接着，鲜血就喷涌了出来。
“哎？”看着张昊伤口处流出的鲜血，白疯一愣，似乎非常惊讶。
“我去，你在那看什么？赶紧给我止血啊。”张昊抽不出手臂，只能冲白疯喊道。
白疯这才缓过神来，手忙脚乱的帮张昊处理起伤口。
“你怎么会流血呢？”几分钟后，白疯看着张昊被粗略包扎上的伤口疑惑的说道。
“废话，我给你一刀你也流血。”张昊抽回手臂，没好气的说道。
“话说，你看起来和我也差不了几岁，居然已经绿核了。”张昊话音一转，有些羡慕的说道。
而白疯好像没听见他说话一样，仍然一个人在那低头嘟囔着什么。
“怎么了你？”张昊看着白疯嘟嘟囔囔的样子，刚想凑过去听一听。谁料白疯突然抬起头凑了过来。
“不应该啊，难道那天的催化实验失败了？还是说你不是那天在黑山里的张昊？”白疯看着张昊，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
看着白疯神神叨叨的样子，张昊心里也有些担心起来，心想那催化实验的副作用莫非比他想象的要更加严重？不然白疯现在为何会这般样子。
“难道真是我认错人了？不应该啊，别人怎么会知道我的长相呢？”白疯嘀咕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蹲下身用手指沾了一点张昊落在地上的血，放进了嘴里。
“确实是真的血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白疯继续自言自语道。
“我靠，你恶不恶心啊。”看着白疯的所作所为，张昊感到一阵恶寒，连忙上前制止道。
“难不成你是清道夫制造的克隆人？”白疯甩开张昊伸过来的手，再次打量起张昊。
“还克隆人，克隆我有什么用？”张昊觉得好笑，关于克隆人的实验他也听说过一点，据说代价非常之大。
“你看，这青核，不就是经过你的催化实验才进阶的，克隆新人类的成本有多大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张昊抬起手，一股青色的能量在手心流动。
看到张昊手心的能量，白疯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克隆新人类之难，他作为一个经常搞研究的人自然是非常清楚，他也认为清道夫组织没必要去克隆一个通过药剂进阶青核的人。
白疯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张昊见状就要把能量散去，不料这时白疯却制止了他。
“你等一下。”白疯说着就靠了上来打量起张昊手中的能量。
“又怎么了？”张昊现在非常后悔没有第一时间赶走白疯，总觉得白疯的脑子有点问题。
“你从黑山回来以后，吸收异核了？”白疯抬起头，看着张昊问道。
“啊？”张昊一愣，看着白疯炽热的目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果然可以吸收异核吗。”而白疯已经在张昊的迟疑中看出来答案。
“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哈。”白疯后退几步，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打量着张昊。
“不是，你在那笑什么啊。”看着白疯神神叨叨的样子，不明真相的张昊有些不耐烦了。
“咳咳。”白疯也看出张昊有些生气了，轻咳了两声后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张昊说道:“过去的几年里，我向外售卖出357支催化药剂，自己也给别人进行过47次催化实验，而最后成功挺过实验的，只有不到三十人，通过检查这些人的身体后我发现，因为每个人体质的不同，实验后的副作用也各不相同，就比如你现在这种全身不再生长毛发的样子。”
白疯看了眼张昊，继续说道:“但是有三种症状，是所有经历过实验后的人都会有的。”
“哪三种？”张昊开口问道。
“第一，实验者的身体会失去活性，变得如同僵尸一般，不会流血，不会感觉到疼痛，甚至不会呼吸，维持身体运作全依靠体内异核的能量。”白疯说道。
“这些症状我都没有啊。”张昊有些疑惑。
白疯没有理睬张昊，继续说道:“第二，实验者无法再吸收异核，也就是说他体内的能量以后都不会增加半点。”
张昊本想说自己也没有这个症状，突然想起当时吸收陆金给的青核时，用以前的办法确实没有用，还是用了黑色石头的能力才成功吸收。当时以为是黑色石头的原因，原来是白疯实验的副作用。
“那第三种呢？”张昊问道。
“第三……”白疯话音一顿，表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张昊后才继续说道:“第三，如果参与实验的人是新人类，那么在实验成功后，他的寿命会大幅度减少。”
“减少寿命！”听到第三个副作用，张昊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