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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结束了。
就短短两句话。
程寒沉默了，亚里沙叹了口气，检查了一下契约书，说了句毫无关联的“还行，不是魔力类型的”的话，从两人旁边离开了。
“这个叫诺米的孩子他还好吗？”程寒抬起头，对佩采西问道。
“他是昨天去世的，他的身体就像一颗苹果一样腐烂，在我怀里。”
“我明白了，我会帮你。”
程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为了一群毫不相干的人以身犯险。
但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这么做，他会在安全的余生中偶尔悔恨自己曾经有机会拯救他人，却选择了漠视。
“请您先与我签订契约，否则亚里沙阁下不会允许我带您离开的。”
“好。”
“取您一滴血。”
“嗯，我去找个工具。”程寒点头。
“不用这么麻烦。”
白光一闪，程寒观察到那是佩采西极快的拔出细剑。
自己腾在半空的手指头被划出了一道细小的伤口，血液从里面渗出。
不多不少，正好一滴。
“您能看到？”
“你是说你的剑？我勉强能捕捉到。”
佩采西眼中流露出些许惊讶，但很快变成了少许的轻松，毕竟程寒越强，自己这次行动就越容易成功。
“你你你！你干什么！”
程寒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佩采西就把程寒刚刚切开伤口的手指头放在了自的己嘴里。
“栖林族的体液有一些修复体表伤口的功能。”
程寒吓了一跳，哪听的这些，赶紧把自己的手指头从佩采西的嘴里抽了出来。
“以后不要这样了！”
“好的。”
“那我们签订契约吧，程寒大人。”
程寒的称呼从先生变成了大人。
“以后直呼其名就行，我可不希望别人把我当成有奇怪癖好的怪人。”
“一些人类贵族确实会从人贩子那里购买我们栖林族的男性和女性作为奴隶”佩采西的声音有些冷。
程寒不由得再次叹息这个种族的悲惨命运。
自己真的帮到他们吗？
“程寒大人，我准备开始签订契约吧。”
“好。”
两滴血在佩采西的控制下融合，滴入了羊皮纸后，在羊皮纸的纹路上蔓延。
“我，佩采西，以血为书写，以魂为诺言，以命为押注，以栖林之神之名，以盖亚之树之灵，太之光第七次永恒的照过朝霞之森，暗之月无数次的跨过七次无底之峡，我将侍奉我主，程寒，直至抵达死亡。”
在佩采西的吟唱结束后，羊皮纸变成粉末，消失在空中。
“这就行了？”程寒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什么。
佩采西认真地点了点头:“是的，我的主人。”
程寒想了想，问了个问题:“你就不担心亚里沙会骗你吗？”
“亚里沙阁下不会骗人的，况且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哪怕您不愿意帮我，我依然会选择去赴死，不是吗？”
佩采西除了那种极端的悲伤外，从来都是冰冰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