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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主席，你什么时候把我的摄像机带上来的？”
秋琳注意到程寒手里拿着的东西，正是程寒之前为了方便她做宣传工作，给秋琳特批的摄像机。
“听说过直播吗？”
“直播？直播什么？”
“女人打架。”
秋琳还好，程寒偶尔会和她说些俏皮的玩笑话，也就习惯了。只是旁边和程寒私下不算太熟的朝雪岩和莱昂娜，下巴快惊掉了半个。
“我家乡的某个不著名的‘哲学家’曾经说过，他最喜欢看女人打架。”
“我认为直播这个会很有流量。”
“等等，程主席，我们要去和谁打？战斗方面您才应该是专家吧。”朝雪岩发现了问题所在，一个全伯利休斯最擅长干架的男人，需要带着她们三个门外汉找人打架？
这不是开星际玩笑吗？
但程寒的回答一下子就让朝雪岩想通了原因。
“要打架的对手是魔女，准确一点说，是那些和我们不对付的人派出来的魔女。”程寒回答道。
“程主席，其实有人想要弄臭，不对魔女在普通人中的名声已经很臭了，不需要再多此一举。我的意思是，是有人想要强调我们魔女的危害性？”
面对朝雪岩的疑问，程寒点头表示肯定。
莱昂娜气的肺都要炸了，她捏了捏拳头:“我要把那些混蛋用激光切割成碎片。”
这妞子脾气挺大，程寒忍不住在内心吐槽，不过也对，要是脾气不大也不会在刚见面的时候就攻击自己。
“程寒，其实是有人想对付你对吗？攻击我们只是他们用来攻击你的对吗？”
“都对。”
“给你添麻烦了。”秋琳的红唇抿紧了几分。
听到秋琳的话，程寒轻轻嗤了一声。
“你笑什么？”
“我只是感觉奇怪。”
“什么奇怪？”
“犯错的人往往不愿意承认错误，那些错不在他的人，却又经常为不是他犯下的过错道歉。”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些干坏事的人就算被好人打败了，也不会为他们做的坏事道歉，所以他们就只能是坏人！”莱昂娜挥舞拳头比划了两下，好像她面前真的有坏人一样。
“莱昂娜，坐好，听程主席说话。”朝雪岩把莱昂娜按住。
莱昂娜一下子就老实了下来:“燕子姐，这不是要去打坏人嘛～”
“莱昂娜，准确来说，你们要打的，不是坏人，而是和你们一样，甚至比你们命运更悲惨的苦命人。”
“为什么？”
“难道那些利用魔女的人里，能有对魔女好的？”程寒反问。
莱昂娜想了想，很快就像找到了答案一样把话脱口而出;“有啊，程寒主席就是真心对我们魔女好的。”
“莱昂娜！”朝雪岩把莱昂娜的嘴捂住，“程主席，莱昂娜这孩子脑子不灵光，她没有暗指您在利用我们的意思。”
“这倒也算是一种事实，利用这个词在我这不一定是贬义的。不过，我为莱昂娜刚刚说的话高兴，起码我的想法切切实实的传达到了你们那里。”
“我明白的，我会回去和姐妹们好好聊聊关于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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