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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打开了。
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听到动静的小飞。第一时间看向了对方。
“你的这张脸还真是难看。”小飞厌恶的说道。
柚子并不生气，而是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这张脸吗？怎么现在不喜欢了？”
“我天天出现在你身边，天天在你面前晃悠不好吗？”
小飞翻了一个白眼，“真正的柚子已经死了，现在的柚子是你这只幽冥魔变成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库拉笑了起来，“呵呵，原来你知道啊。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知道呢。”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现在就是柚子啊。”
她的手放在脸颊上，缓缓凑到了小飞的面前，“一模一样的脸，是吧？就连身体的其他部位也都一样呢，你要不要试试看？”
说着，她的手顺势放在了衣服的拉链上。
把衣领往下拉了拉，里面雪白的皮肤露了出来。
“让我想一想都觉得恶心，还是快点收起你那愚蠢的行为吧。我一直喜欢的是柚子，不是你。”
小飞把头转到一边，他不想去看。
感觉这样会对不起死去的柚子，路法复活就意味着柚子死掉了。
之前他也知道，柚子身上有着路法将军复活的基因。当他看见路法出现之后，他就猜到了这一切。
“那我告诉你，从一开始，都是我。”库拉重新来到他的面前，那双眼睛刚好与对方对上。
“什么？”小飞先是迷茫，接着瞪大了眼睛。
好像是猜到了什么？但是又不愿意相信。
库拉好像知道他猜到了，于是直接确定了他的猜测。
“我说从一开始就是我，根本没有柚子。都是我一个人在陪你们演戏，我就是柚子。你认识的柚子。”
这话一出，在小飞的心里就像是五雷轰顶一般。
轰隆一声巨响，小飞整个人都傻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吧？”
他一把抓住了库拉的衣领，大声的质问。他的口水不小心都溅在了库拉的脸上。
库拉用手擦掉脸上的口水，“但很遗憾，这些都是真的。”
“这是你的飞影召唤器，你身上的控制我已经帮你解除了。你现在自由了，你现在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
她把召唤器拿出来，放在了小飞的手里。
紧接着，她就离开了这里。
小飞手中拿着召唤器，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虽然是对方亲口承认的，可他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怎么可能从一开始都是库拉？难道这一切从一开始就都是假的吗？
那他之前的付出又算什么呢？算他的一厢情愿，还是说……是他太傻了，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就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天黑了，窗子外面已经变成了一片漆黑。月亮高悬，散落下了洁白的月光。
他最后离开了办公室。
这城市这么大，他走在大街上竟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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