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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就见院子里头鸡飞狗跳的。
在纪菘蓝的眼里,是这样一幅景象:牛婶拿着大扫帚追着张丽满院子跑,张丽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就是不出门。沈昭面色泛着诡异的红晕,喘着粗气坐在轮椅上,像在发高烧一般。周泽武面色铁青地倒了杯凉水,递给沈昭,那表情姿态像是老母鸡护崽,生怕沈昭被人拐跑了。
“这么热闹啊?来我家唱什么好戏呢?”纪菘蓝迈进院门,清冷地声音幽幽飘入几人耳中,场面瞬间静止了。
一见着纪菘蓝,牛婶赶紧扔下手里的扫帚,哭哭啼啼地走过去,“纪丫头,你说张丽这小妮子多歹毒啊!趁你不在家,居然给沈昭下药!得亏俺们听见声响过来阻拦了,不然……”
不然,沈昭怕是清誉不保!
话说到此,牛婶泣不成声。
纪菘蓝汗颜,知道的张丽是给她老公下药,不知道的还以为张丽爬了牛婶老公的床呢!
她略显烦躁地摆摆手,冷眼睨向张丽,“你挺厉害啊,之前陷害我,造我黄谣还嫌闹得不够大,现在盯上我老公了?”
张丽哪还有刚才被扫帚追着打的狼狈,此刻两手叉着腰,趾高气扬地瞪着纪菘蓝,道:“纪菘蓝,沈昭已经恢复视力了!你等着瞧吧!沈昭早晚有一天会抛弃你的!”
一旁呼吸困难涨得脸通红的沈昭:???
纪菘蓝歪了歪头,疑惑又无语地看着张丽,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她有一句麻卖批,不知当说不当说。
张丽以为纪菘蓝是理亏了,气焰更盛几分,接着道:“沈昭已经能看见东西了,他才不会喜欢你这种丑八怪!他对我一见钟情,你少丑人多作怪,在中间横插一脚!方方面面来看,还得是我这种貌美如花的仙女才配得上他!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吧!”
丑八怪纪菘蓝:???
眼没瞎的周泽武和牛婶:???
沈昭很想骂人,他瞎了都看不上张丽,更别说现在没瞎了!
但是他呼吸都困难,想骂人也骂不出来,只能一口气堵在胸口,上又上不来,下也下不去。
巴不得将张丽撕成碎片,叫她明白在他媳妇儿面前侮辱他的审美,是要遭罪过的!
纪菘蓝好笑地睨着张丽,“一见钟情?你哪里来的脸啊?家里没有镜子总有尿吧?有空多照照,别癞蛤蟆趴脚背,不咬人,出来恶心人。”
张丽咬牙切齿,没想到纪菘蓝竟然会骂她是癞蛤蟆!
她指着纪菘蓝,气得嘴巴都歪了,“纪菘蓝!我跟沈昭才是真心相爱的!你为什么非要横插一脚,破坏我和他的感情!为什么不让他跟我在一起!像我这种清纯秀丽的女人才配得上他,你这个丑女人最好识趣点!赶紧离开他!”
纪菘蓝懒得搭理自恋的张丽,反手关上了院门,直直朝沈昭走去,蹲在他身旁探了他的脉。
气血翻涌,脉搏加快,呼吸急促且困难。
她低声问道:“她给你喝什么了?”
沈昭呼吸时胸口的起伏格外明显,加上生气,此刻话都说不出来了,一旁的周泽武代为回答:“张丽把药下在水壶里了。”
张丽目光一滞,忙说道:“我没有!你可别污蔑我!我根本不知道什么迷药!”
纪菘蓝并不理会张丽的狡辩,进屋拿了往常就放在饭桌旁的暖水壶,拎着出去朝张丽说道:“人赃俱获了,派出所走一趟吧?”
一听到要去派出所,张丽就开始慌了,母亲和大哥就是被送去派出所之后就没能再出来,她哪里能就这么跟着纪菘蓝去派出所?
“我不去!”她顿时间变得抓狂,嘶吼着:“我没给他下药!你可别冤枉我!”
“行啊。”纪菘蓝语气轻飘飘的,将水壶递给张丽,“你把这里头的水全部喝了我就信你,不然我就去派出所找警察来抓你。”
张丽神色慌乱,两手紧紧捏着拳头,布满污垢的指甲都将掌心掐出血来了。
托人买回来的迷药一整包都倒进了暖水壶了,不然沈昭不至于才喝了一口就成了这幅模样。
要是整壶水喝完,张丽不敢想象自己会变得如何。
可她也不想去派出所,要是进了派出所,以后出来不仅要背着案底,还没人能去探望母亲和大哥了。
两难之下,张丽恨恨地夺过暖水壶,拔开木塞,咬咬牙仰起头就往嘴里灌。
水还没喝完,张丽便感觉浑身燥热、呼吸加快,身上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在咬。
眼神逐渐迷离,手里的水壶“咚”地一声重重落在地上。
她脑子已经天旋地转,恍惚之间瞥见周泽武高大的身影,控制不住地跌跌撞撞朝他挪动步子。
眼底的欲火在燃烧,周泽武健壮的身躯使他血脉喷张。
忽然,脖子像是被什么勒住了一般,阻断她的情迷。
纪菘蓝揪着张丽的后衣领,拉开院门,一脚将人踹了出去。
嫌弃地拍拍手,扭头对周泽武和牛婶说道:“谢谢你们了,你们也先回去吧,我得替沈昭解药。”
牛婶和周泽武不约而同地瞥了眼已经思绪混乱的沈昭,哪里敢问要怎么解药,红着脸慌不择路地赶忙离开。
还非常贴心地,关上了院门。
纪菘蓝去推轮椅,带着沈昭进了厢房。
刚伸手想要扶他去床上躺着,被他狠狠甩开了。
“别碰我!”沈昭艰难地喘息,已经分不清天南地北了,语气格外地重:“你出去!”
“别闹了,我给你施针解药。”纪菘蓝烦得眉头就没松开过,沈昭一直这么憋着,对身体伤害很大的。
“不用!你走!”
沈昭很是抗拒纪菘蓝的接近,但还是被纪菘蓝生拉硬拽从轮椅上起来。
中了药身子本就软,加上腿上还有伤,沈昭一个没站稳,直接将纪菘蓝扑倒在床上。
她身上的药草香总是令他很安心,此刻却像是点引的火星子般,令他丧失了理性。
他低下头去,吻住了女人粉嫩又柔软的唇畔,粗暴地厮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