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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军阵!
这个陈解是有所了解的,据说军阵脱胎于上古流传下来的阵法,阵法后来在流传的过程中发生了变化,其中一部分被道家继承,成了道家所依仗的阵法,利用天材地宝,或者特殊地形,布置九宫八卦,天地五行,来实现,困敌,杀敌等多种手段。
而另外还有一部分被春秋百家之中的兵家继承,兵家大佬,摒弃了道家的一些方法,不练阵盘,不使用太多的天材地宝,反而以士兵为阵基,凝聚先天煞气为攻击手段,可以做到灵活运用,而且战阵之上威力无穷。
据说当年牧兰人入主中原的时候,大祭司就曾带十万牧兰铁骑马踏中原,灭了当时五宗十一道,击碎了中原武道两家的底蕴,为大乾打下立国之基!
踏碎了汉人的脊梁,让汉人成了一盘散沙,大门派要么苟延残喘,要么归附新朝跪下当狗,至于剩下的一些江湖客,那就是零零散散了,成不了气候。
慢慢才形成了如今这个局面。
虽然当年无敌天下的牧兰铁骑已经腐化堕落,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今日看看面前的五百铁骑,仿佛已经能看到一些曾经牧兰铁骑的影子了。
虽然现在的牧兰铁骑已经极度削弱,可是对汉人也是有足够的威慑力,这就是牧兰人的依仗!
陈解拱手对耶律大人行礼道:“耶律大人恕罪,这黄霸天言而无信,并且先攻于我,在下才会被迫迎战,请大人见谅。”
黄霸天闻言怒不可遏道:“狗贼,你若不先叛帮,我岂能杀你,我这叫清理门户。”
“够了!”
耶律黑着脸,骑着马慢慢的走了过来,此时居高临下看着二人道:“你们当着我的面就敢大打出手,你们还把我这达鲁花赤放在眼里吗?”
“不敢。”
陈解立刻开口,很是恭敬的样子。
黄霸天也是略顿,抱拳躬身:“不敢!”
耶律此时看着二人道:“不敢?我看你们敢的很,干什么呢?造反啊?”
陈解与黄霸天都不敢接话,这时耶律略微沉思道:“行了,今日的闹剧就到这里吧,你们都乃我沔水县的干才,你们应该一致对外,有这力气给我对付拜火教去,在这里大打出手算什么?”
说完这话耶律道:“九四,让你们的人把棺材盖上吧,这般暴尸于外也不像话,大家伙散开,葬礼继续吧。”
耶律说着,听了这话众人心想热闹要没啊,不过今天已经够热闹了,陈九四叛出漕帮,或者说不是叛出漕帮,而是黄霸天当帮主一天,他便不是漕帮弟子,不认黄霸天为帮主。
这就是赤裸裸的打脸啊,而更打脸的是,黄霸天对此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说一句丢人现眼,毫不为过啊!
这般想着,众人已经准备继续跟着送葬队伍走了,可就在这时陈解开口了,这时陈解来到达鲁花赤的马前,躬身道:“耶律大人,此事不能这般算了,刚才大家伙都是见证,大人您也是证人之一,这黄霸天也答应了,若是这棺中没有拜火教的军械,只有尸体,他便跪下给棺中的人磕头赔罪,现在已经证明这棺中清清白白,那请大人做主,让黄霸天跪下,磕头,陪罪!”
听闻这话,看热闹的头头脑脑全都倒吸一口凉气,这陈九四杀人诛心啊,二人都闹到了这般地步,这时候黄霸天再跪下磕头,那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明日这新闻就能传遍整个沔水县,到时候黄霸天肯定会沦落成众人的笑柄!
想到这里,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黄霸天,黄霸天被众人看的浑身不得劲,这时怒喝一声:“陈九四,你做梦,老子死也不会跪的,有本事你把老子打趴下,老子再跪!”
听了黄霸天的话,一旁的柳老怪及时补刀:“呦,听黄帮主这意思是想耍赖了?就这人品你玩不起早说啊?丢人现眼。”
听了这话黄霸天拳头都握紧了,狠狠地瞪了柳老怪一眼,柳老怪却毫不在意,你眼珠子瞪那么大,吓唬鸟呢?还是觉得老子会被你吓住啊?
而周围的人虽然不说话,可是眼睛中的戏虐是逃不掉的,今日黄霸天不磕头,名声也臭了,那就是个玩不起的小人,什么仁义无双黄帮主,笑话,只是个愿赌不服输的小人而已。
黄霸天这时脸色铁青,若是只有一二人他杀了便是,可是现在整个沔水县有头有脸的人都在,你让他如何杀,从谁开始杀啊,今日丢人是免不了了。
眼瞅着黄霸天越来越被动,这时从漕帮的人群中走出一人,此人身穿儒生衣衫,正是唐寿,此时唐寿开口道:“各位,听我一言。”
听了这话,众人都看向唐寿,唐寿先朝耶律躬身一礼紧跟着说道:“各位,刚才我帮主与陈堂主打赌的时候,陈堂主还是漕帮的人,可是陈堂主刚才又说他要叛出漕帮从此不为弟子,既然他不是漕帮的弟子,那白虎堂上下也算不得我漕帮弟子,这棺材中的人更不是我漕帮弟子,若是漕帮弟子,我帮主还可以祭拜一二,现在都不是我漕帮弟子了,我帮主没有祭拜外人的习惯,还请各位见谅!”
听了唐寿的话,黄霸天顿时眼睛亮了,高喊没错:“我要祭拜也是祭拜我漕帮弟子,陈九四,你既然已经叛帮,凭什么要求我祭拜他们,是觉得我漕帮好欺负吗?”
黄霸天这时声音很大,有了理论根据的他,他感觉自己不再像刚才那般不占理了,既然占理,他黄霸天就不怕你陈九四搞幺蛾子。
陈解听了黄霸天与唐寿的话,冷声道:“好一对无耻之辈,咱们做的可是一个赌约,跟他们的身份有什么关系,这就好像你去赌坊赌钱,输了个精光,还欠了一屁股外债,这时候你把名姓一改,难道你欠的债就能不还了吗?这天下还有如此好事?”
听了这话众人的眼睛齐齐看向二人,对啊,这跟人家棺材里的弟子是不是漕帮弟子有什么关系,你是打赌输了,输了不认账,还狡辩,太丢人了吧!
黄霸天闻言看向唐寿,唐寿脸色不变,缓缓开口道:“可是莪们当时答应赌约的时候,是因为这棺材里装的乃是我漕帮弟子才答应的,现在既然这棺材中的已经不是我漕帮弟子,我们凭什么遵守赌约!”
陈解闻言冷声道:“哦,照你说的,若是这棺材里不是漕帮的弟子,你们就要随意的开棺检查?不顾众人的想法了?再说我只是不尊他黄霸天,何时说过叛出漕帮了,你们想要这般直接的不认账,嘴脸也太可耻了吧!”
陈解开口道:“再说他们亡故的时候,我还尊黄霸天,那时候他们还是漕帮弟子,他们的死也是因为漕帮而死,现在你们吃干抹净就不认他们当漕帮弟子了,哪里有这般道理,今个在场的都是沔水县有头有脸的人,你们这般做,就不怕被人耻笑,还是觉得漕帮帮主言而无信的笑话,没有给弟子磕头的笑话大啊?”
“对,九四说得对,黄霸天,你要是玩不起就直说何必找这些借口,你就算说出花来,大家也能看出你心里的小九九,何必在这里强词夺理,徒惹笑话呢?”
柳老怪怼黄霸天永远是不遗余力,不留情面的,二人明争暗斗这些年,互相都想把对方搞死,这时候有机会了,还不玩命的搞对方,听了这话,在场的众人也都指指点点。
黄霸天虽然表情很难看,可是却百口莫辩,此时只能阴沉着脸,咬着牙,一句话说不出来。
过了半天,陈解知道黄霸天是做不出选择了,因为无论如何选,他都注定是个笑话了,不过他答应过兄弟们,要让黄霸天给他们磕头赔罪,这时候他他应该逼黄霸天做出选择了。
此时陈解缓缓来到了耶律大人的马前拱手道:“耶律大人,您是我沔水县最为公正的人,打赌之时,您也是见证者之一,现在黄霸天想要不认账,希望您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耶律闻言看了看陈九四,又看了看在场有头有脸的汉人,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道:“嗯,此事我是证人,黄帮主,为人要讲信用,你们汉人说的是,人无信而不立,你当时亲口说的,若是棺中无军械只有死尸,你就给这棺材磕三个响头,现在抵赖,有失你一帮之主的威信啊。”
耶律这话说完又道:“我想黄帮主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不然今日之事传出去,漕帮颜面扫地啊!”
听了这话黄霸天一脸诧异的看着耶律,心想这事你也掺合了,当时我可是问你了,你是鼓励我开棺验尸的,现在出事了,你把我豁出去了,你还真是一个好老大啊。
可是黄霸天却不敢违逆耶律,在场这么多汉人的头头脑脑他可以当做不存在,没关系的,可是耶律他不敢得罪啊,耶律的身份在哪,而且手里的实力也强,得罪了耶律,自己可担待不起,因此黄霸天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是这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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