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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果断地脱掉校服背过身去,趴在椅背上。
不是说最近有机构在研究什么智能机器人吗?搞不好这孩子就是。
又抬起头来,郑重其事地打手势:
她平日里都是挽着头发的,方便做事,今天可能是有些晚了,忘记了。
林知婉这才如释重负,她低着头,手指飞快地从眼角抹过。
苏成意掏出钥匙先开了门。
“你身上一定很痛吧?这个擦一下会舒服点。”
手电筒灯光一晃,旁边居然还站着一脸担忧的林知婉,眼圈微红,像是已经哭过一场了。
杨柳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顿时怔住了。
“知道疼你逞什么强?”
在异国他乡受到歧视和霸凌也罢,视作救命稻草的出道机会和四年来的练习生涯一并付之一炬也好,她都如此坦然地接受了。
但盔甲和软肋总是同时出现,她早该知道的。
苏成意看着她躲闪的目光,猜了个大概,马上打手势说:
“今天肩膀太疼了,背不了书包,所以放学校了。”
“所以说,你们大人之间究竟是什么事情,值得纠缠到今天?”
“记得。”
她大概是真的伤心了,他不由得这样想。
也不知道今年这首歌出来没有。
“妈!”
这些老一辈的事情,还真是歌里唱的:
苏成意说完这句话,感觉背后的林知婉手指短暂离开了一下,侧过头一看,她居然默默地摘掉了助听器。
想到这点,杨柳忽然又笑了起来。
林姐姐慌忙摆手阻止,自己从包装袋里把瓶瓶罐罐都拿出来摆好。
“你知道了?”
“我这不是没事儿吗?而且妈你放心,吃一堑长一智,下次绝对不会了。今天是情况太紧急了,我一时冲动。”
苏成意点点头,目送着她和杨柳一起下楼离开。
“你还记得你和我说过些什么吗?”
不是吧,今天见的眼泪未免也太多了。
“虽然我经常说遇见这俩人是我倒了八辈子血霉,他俩一齐锁死结婚就好了,干甚么要祸害别人?但是,有时候又觉得,这或许就是我命里的劫数。避不过,逃不掉。”
苏成意叹了口气,他知道李天王迟早会告诉家长的,但没想到这么快。
杨柳嘴上不饶人,手上动作却还是轻柔了许多,带着他往房间里走。
陈锦之抬起眼睛看他。
苏成意感觉到胸口前的校服布料湿热一片。
杨柳又喝了一口水,平复着自己有些激动的语气。
林知婉牵过他的手臂,轻轻柔柔地按着,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在。
苏成意点点头,便伸手去拿,谁知道这一抬手不知扯到了哪根筋,顿时又疼得他龇牙咧嘴。
林知婉的手指因为常年干活,覆盖着一层薄茧,在皮肤上触感清晰。
是我会帮伱,是不要听话,是我会和你一起向前走。
“凡业已圆满者,皆为向死;凡依旧青涩者,乃念久长。
杨柳站起身来给自己倒了杯水,有些急躁地喝了一口,又整理了一下心绪,才开口道:
她的声音突然很轻,苏成意感觉像是有人往自己耳根吹了一口气。
那么,“恐惧”在他这里的定义,有没有发生改变呢?
想着自己差一点就死掉了这件事,苏成意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睁开了眼睛。
平日里始终保持着距离感的人骤然卸下心防,将他的狡辩都拒之门外,说着唯一会让她感到害怕的事情就是失去他。
实在也不怪苏泽朗一见钟情,或者说见色起意。
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别太快冰释前嫌,谁甘心就这样彼此无挂也无牵。
“你俩怎么来了?”
“疼都是好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你妈怎么活?我问你。”
“我和钟秋荷,也就是邹敛的妈妈,我们是发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是我最好的朋友。第一次见到苏泽朗的那场演出,也是她介绍我去的。”
“要平安。”
杨柳真真是心疼极了,扭过头去不想再看。
苏成意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好在楚倾眠愿意讲道理,或者说,愿意相信他所说的道理。
最难消受美人恩。
他的脚步很轻,连楼道的声控灯都没有惊动。
苏成意的手臂被她这样一抓,像被徒手撕裂了一样,顿时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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