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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糯糯，周泽衡！选糯糯！”
姜晚对着周泽衡大喊，糯糯是她的命！她不能没有糯糯！
“戚闵，你打死我，你打死我！”姜晚甚至用手使劲拽住枪口往自己额头上拉。
“周泽衡，选好了吗？”
周泽衡紧蹙眉头，只一味盯着姜晚，随即他轻声道，
“我选姜晚。”
什么！
姜晚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程砚辛程砚瑶也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就连姜云曦都不愿意相信，这是他说出的话！
他说他选姜晚，他情愿不要女儿，他选姜晚！
“周泽衡，我恨你，我会恨你！”
姜晚撕心裂肺，周泽衡竟然不愿糯糯，他有什么理由不愿糯糯？
糯糯也是他的孩子！
糯糯仿佛知道自己是风暴的中心。哭得声音更大了。
只是这一刻所有人都不觉得她噪音太大，只觉得这孩子太过可怜！
在二选一这么艰难的选择下，周泽衡竟然毫不犹豫选择牺牲她！
“周泽衡……”
姜晚哭着摇头，为什么，为什么？
“好！这是你说得。”
戚闵手一推，把姜晚推到周泽衡身边，然后立马又把糯糯举起来，把枪口对准孩子的小脑袋。
“啊！”
姜晚疯了，她死命要过去救糯糯，偏周泽衡紧紧拉住她，姜晚愤怒地大喊，用手掐用牙齿咬，她要周泽衡松开她！
终于，
“嘭”的一声传来，姜晚立马瘫倒在地，人也随即昏死过去。
“沈确！”
周泽衡喊了一句，沈确立马从门外走过来，扶住姜晚，给她喂了一颗药。
周泽衡把糯糯从地上抱起来，原本粉色的小包被已经被血染红，孩子脸上也被溅了不少血，周泽衡拿手指一点一点帮糯糯擦掉。
“孩子给我吧。”
程砚瑶走上前，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这么做了，或许是刚才的情形太过惨烈，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
周泽衡看了她一眼，将孩子递过来，程砚瑶立马把孩子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哄着。
“戚闵！”
周泽衡甚至是笑着走到戚闵身边的，一侧的姜云曦根本动也不敢动一下。
“现在还谈交易吗？”
戚闵捂住流血不止的肩膀，身体因疼痛轻轻颤抖，不过他竭力忍住，
“不愧是周泽衡，我输了。”
“不！”
周泽衡摇摇手指头，还不够。
“听闻三爷在东非有一整个钻石矿。”
“周泽衡，你要做什么？”
戚闵愤怒，脸部因为生气而扭曲变形。
“三爷年纪大了，自然是我帮你效劳。”
说着律师又送来一份文件，上头赫然标着矿产转让同意书。
“我不像三爷那么残忍，拿别人妻儿做要挟。”
周泽衡说一句，李星瀚就拿刀子在戚闵腿上划一刀！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要不是顾及姜晚和糯糯都在他手里，早就把这个卑鄙小人划个稀巴烂！
戚闵一边忍受巨大的痛苦，一边还强忍着不愿意签字。
“好啊，那就看是刀子硬还是你的嘴硬。”
周泽衡说完直接起身走了出去，连同那些凄惨的叫声都屏蔽在耳后。
也就过了不到十分钟，一份签完字的矿产转让协议出现在周泽衡手上。
“哥，姜云曦怎么处置？”
“呵，多次放过她，却让她更加变本加厉，她不是最怕变成穷人吗？就把她连同她的父母都扔到乞丐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