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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天工阁主能闯过多少座？”
“至少第六座吧？”
“怎么说？”
“死神伯兰都不是他的对手，他是这一届的第一天才。难道还能比死神伯兰要差？”
“那不一定，三年前的战斗，未必代表了今日。何况，通天桥的情况特殊，只看法则的参悟程度。”
“那也是最少第七座。我听说，来混沌城的三年内。有接近一半的天才，都曾经去过天工阁主的庄园，向对方请教过。”
“真的假的？”
“这还有假？你以为这一届的天才，为什么表现的如此抢眼？超过一半都通过了第一座通天桥，这些，都是因为他们请教过天工阁主，得到了对方的指点。”
“不会吧？第一座很难吗？”
“你通过了吗？”
“嗯？”
……
不朽们也都听着他们的谈话，对秦昊也是有些好奇。
“可惜了。”
“是啊，听说九剑尊者都派遣了自己的心腹去说服。可惜，对方有些固执。”
“天才都是如此，我们当年也是如此。”
“可我们没有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而且我们都已经走到了如今的高度。”
天羽王看向真衍王，道：“你怎么说？”
真衍王摇头：“确实有些可惜，但我又想了想，作为天才，如果不能坚持自己的认知。别人说的，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我看未必吧。
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就是如此。
天羽王想了想，点点头，问道：“那如果没有人收徒，你是否会收？”
真衍王有些哑然，收不收呢？
这是一个问题。
他不确定。
因为收徒，不是单纯的一个名义上的说法。
他需要教导对方，要给予对方宝物。
否则只是单纯的定下一个名分，又何必拜你为师？
他转头看向天羽王：“怎么？你动心了？”
天羽王苦笑：“你觉得，以我的实力，他会拜师吗？”
看来，是动心了。
但天羽王自己也说得对，以秦昊的名气，他大概是看不上天羽王的。
但也不是没有希望。
因为秦昊不肯放弃那些法则，走的是最难的，没有人觉得能行得通的道路。
或许就没有人愿意收徒，那天羽王就有希望了。
可是，既然大家都不看好，为何天羽王会觉得有希望？
真衍王觉得，对方多半也没有觉得秦昊能走通。
还是天羽王觉得，别人都没有成功，他可以做到？
天羽王干笑一声，说道：“我这不是觉得，万一他在混沌城的三十年，都没有成功。后续就放弃了呢？”
以秦昊的天分，三十年混沌城的参悟时光，虽然很重要。
但也未必就没希望了。
这是提前来定下一个名义，等待秦昊后续放弃么？
再说，如果秦昊真的不愿意放弃。
后续天羽王不给资源，不愿意投资，也没有人会说他什么。
人家只会说，秦昊不识抬举，不可能修成的道路，结果非要硬着头皮硬上。
“你……”真衍王本来想说什么，但看到秦昊已经开始闯关了，又摇了摇头：“先看吧，天才都是心高气傲的，你未必能成。”
“嗯，不过就是试一试罢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内心的不甘也是真的。
师择徒，徒亦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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