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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味道？好香”
像是是塞壬人鱼最隐秘的耳语，一字一句都引出心里最疯狂的欲望，三个大男人的呼吸不免急促。
书瑾瑜松了松领口，这股味道撩拨着他的心绪，就算是最顶级的香水也无法匹敌他的绯糜。
钟俊霖一下子推开窗户，夜风疯狂地涌进来。
钟俊霖也不好过，就像吸食最浓烈的春药，红晕从脖子蔓延到精致的锁骨：“是我今天新买的香水，喷一下试试看。”
香味瞬间就被夜风吹散开，挑动了心绪又毫不留情地离去，一抹余香都没有留下来，几个人心头莫名有怅然若失的感觉，想要抓住什么。
书瑾瑜没有过多在意，只是在微信上给钟俊霖发消息：“是什么牌子？”
钟俊霖胡乱编了一个香水品牌发给他，看着一无所知，还在兴奋看着那张纸的李桦。
这个人无知无觉这让人心痒难耐，却毫不在意，实在可恶。
他脸色难看：“你觉不觉得你身上有一种味道。”
这已经是钟俊霖第二次说有怪味，明明他已经洗澡过澡了，自己闻也没有什么味道，钟俊霖就是明晃晃的嫌弃。
李桦觉得愤怒又委屈，现在他要给自己开工资的份上，李桦也只能说服自己，这是财神，只能供着。
心里骂着sb。
嘴里说：“没有啊，会不会是你闻错了。”他时刻记得合约，与钟俊霖隔三米远。
钟俊霖看着他避自己如蛇蝎，心里涌起一阵无名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又找不到发泄的渠道。
他冷声道：“走开，挡到我的路了。”
李桦只觉得莫名其妙，也不在意，反正白纸黑字，等他有钱了，就谈一个漂亮的女朋友，羡慕不死他们。
关灯睡觉，李桦睡得香甜，甚至发出轻微鼾声。
其余几个人却翻来覆去睡不着，黑暗中钟俊霖睁大眼睛，听着李桦睡得像死猪一样。
烦躁地把被子捂住自己的脸，李桦的鼾声还是在他耳边回响。
李桦以前也打呼，但是钟俊霖会直接把他叫醒，现在反而畏畏缩缩。
实在不像他的风格。
黑暗中他暗骂一声：tmd!
抬脚狠狠踢向上铺的床。
“干什么？”李桦的声音还带着睡意，口齿不清间，听着像江南水乡的吴侬软语，有着少年人的清脆又带着撩人心弦的柔媚，直叫人耳根发痒。
钟俊霖脊椎发麻，嘴上也不饶人：“你打呼太吵人，闭上嘴巴，不然让我们怎么睡觉。”
李桦显然被欺压惯了，又太困，随便回了一句：“喔。”就又睡过去。
安静的寝室又响起鼾声，钟俊霖气得要死，又拿李桦没办法，在规律的鼾声中，疲惫的他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黑暗中，书瑾瑜睁着眼，借着朦胧的月光，他看向对面的李桦。
帘子没完全拉上，李桦露出小半张脸，在朦胧的月光下，普通的五官都显出几分圣洁的美丽。
书瑾瑜安静地看着他，心跳与风声，竟然慢慢盖过李桦的鼾声。
书瑾瑜清冷俊雅的眉宇间有一丝烦忧。
他一下子翻过身。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