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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眯着眼，继续叉着腰，没吱声。
大白急了。
村里孩子听不懂它在“嘎”什么就算了，细雨难道也没听懂？
她可真笨！
接下来，大白忙得不可开交。
“嘎！”
鹅脑袋转向细雨。
“嘎！”
鹅脑袋再转向村里孩子。
来回几次后，细雨瞧出点端倪。
呵，贪心的鹅！
她清清嗓子，替大白解释，“它的意思是，它既可以当鹅祖宗，也可以当鹅将军！”
还能这样？
村里孩子被大白的聪明震住了。
“哇，它好聪明！”
“那当然了，它可是鹅将军，”有孩子替大白说话，“能当大将军的鹅，当然要聪明了！”
“对对对，方才咱们听得故事里，那个小将军就很聪明，还勇敢！”
孩子们一开始对大白还有点惧意，但聊了这么久，见它一直很乖地站在细雨身旁，惧意渐去。
这么大一只鹅，若是骑在鹅背上，一定很威风。
不少孩子都冒出这个念头。
只有一个孩子，真的问了出来。
“我，我不想骑马能把骑马换成骑鹅吗？”
骑大白？
当然不行。
细雨不假思索，一口拒绝，“不行！”
问能不能骑鹅的孩子很是失望，“为什么？”
为什么？
大白又不是马，也不是驴，它是她的小伙伴，才不给人骑！
“你家祖宗能让你骑吗？”细雨反问。
其他孩子见状，也纷纷开口。
“你想什么呢，它可是鹅里的大将军，大将军哪有让人骑的？”
“就是，还是骑马吧。”
想骑鹅的小孩子嘟着嘴。
他，他不想骑马就想骑鹅。
细雨才不理他。
村长孙子骑了两圈，虎子牵着白马过来了。
她指着白马，“下一个轮到谁了，快去！”
既然骑鹅没戏，那还是老老实实去骑马，孩子们又朝白马围了过去。
牵着白马在桥头空旷处溜达一圈，其实挺快。
个头较矮的几个孩子，也在虎子的帮助下，坐上马背，小心翼翼转了一圈。
下来时，个个兴高采烈。
最后一个是想骑鹅的小子，谦让了几个人后，终于只剩他一个还没骑马。
他小心翼翼，被虎子扶上马背。
好，好高。
这么高，要是掉下去，他会不会摔死呀？
细雨见他坐得僵硬，提点道，“你放松点别怕，小白很温顺，不会有事的！”
马背上，坐姿僵硬的孩子，已经带上哭腔。
“不，不行！”
“虎子哥，这马好高我，我害怕！”
“我要下去！”
虎子：
原来铜头这小子怕高。
怪不得他带着村里的小伙伴，去山上爬树摘果子时，这家伙总是缩在后头，从来不肯爬树。
他还以为，是铜头娘太凶，铜头怕刮破衣服，才不肯爬树。
嘁，原来是他自个怂，怕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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