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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
深山老林中。
“所以你就丢下她自己跑出来了?”胡卅冷眼道。
“并没有丢下她!”莫执急得手脚捆作一团,“我与她打了招呼的,只不过她心醉沉迷,眼神都没有给我一个。”
“你似乎……很是失望?”
失望?似乎……
“好了,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莫执赶紧摇了摇头,“一川大师,将麟闫这个人你认识吗?”
“似乎……有些耳熟。”胡卅低头思索着,“将麟闫,将麟闫,将麟闫……等等,这里是——恒阳村?”
“恒阳村?”又是一个好像在哪儿听说过的名字,恒阳村,恒阳村……对了,当时在宿影城将台大人的店铺里,自己取了他的一副木画,木画上刻着一行小字,那行小字是:戊戌年清酒节于恒阳村外溪 将麟闫。
也就是说,王司仪口中那个手法通天的匠人,就是将麟闫!而将麟闫,将麟闫……
莫执忽然脑门一亮,他急忙拿出了手中的那根铁树枝,将台篆刻的那行小字还历历在目:
神兵利器
无法参透
归还与你
花开云叶
来日再见
恒阳村 将麟闫之子 将台
“是啊,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年轻时我爱喝酒,陶米村逢年岁会有一场清酒节,届时所有好喝的酒、新出的酒、陈年酿酒都会在村里展出,当时恒阳村与陶米村离得不远,便也有许多村中人来这里助兴。恒阳村的人性格奔放热烈,整个场子都是他们的人热起来的。”
“后来,他们全村搬去了,京城里?”莫执发现自己说话有些迟钝。
“没错。”
“再后来,他们几乎全死在了战场上?”
“如果用‘几乎’这个词的话,应该说……没错。他们是先我的那波兵,事实上,在你的父亲没有成为大统领之前,我们陆兆国的军队几乎是节节败退,没能活多少人。”
“我父亲,认识他吗?”
“应该——是认识的。我受你父亲挥使已是在他掌管所有兵权之后,在那之前,他带的都是自己训练的亲兵,当时条件残酷,又有内忧外患,许多士兵都没能回来。由于他年轻游历山水的时候爱铸器,爱字画,所以常在匠铺里晃悠。当时很多他的亲兵,其实是打铁的铁匠,或者是做木工的木匠,家国存亡之际,他们跟着你父亲上了战场。”
那也就是说,将台大人,极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父亲而变成了——孤独漂泊的一个人。想到这里,莫执的心脏不禁一颤。
“怎么?这里是将麟闫的地盘?”胡卅问道
“没错。兵器上有刻他的属字。”莫执点了点头。
“那也没什么奇怪的,当年阵中的许多兵器正是你父亲的亲兵出的,他有此等水平不足为奇。”
“不过……还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这铺子似乎并不是尘封了多年,而是……还有人回来过,看案板上的灰尘大约是数月前有人来过。”
“当然是。”胡卅点了点头,“西侧山上有一条小路,不太好走,但贵在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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