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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琛立刻想到了什么，看向林超越的目光带了点同情之色。
林超越心里一紧，“什么？”
方程严肃道：“入得天缘门，孤老终身命。你若拜我为师，你手上的红线就会自我了断，再没有一根红线能绑住你。孤独终老，你能接受吗？”
“……那你和言哥？”
林超越看不懂了，他可还记得方程是怎么嘚瑟地在自己面前说“言琛是我老婆”的。
方程骄傲道：“我有月老绑的红线，投胎之前，就和言言绑在一起了。和你，和四十八代祖师，不一样。”
言琛差点笑出来，可把你骄傲坏了。
林超越嘴角抽了抽，得意个什么劲，不怕祖师爷半夜找你聊天？
方程接着说：“当然了，这个世界规则比较特别。如果你实在想要一个对象，可以拿粉丝值换，就是不知道要用多少了，你这辈子能不能赚到。”
“不用了，孤独终老挺好的。”
林超越真诚道。
他并不是开玩笑。
上辈子的事，到底在他心里留下了无法愈合的疮伤。
尤其是那天晚上在那个别墅里的所见所闻，让他想起来就想吐。
上辈子的那三年，他就接受不了别人和自己过于亲密，重活一世，也丝毫没考虑过那方面的事。
方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后悔？”
“不后悔——师父。”
林超越看着他，认认真真地喊了一声。
方程受了这一声师父，“明天祖师像送过来，到时候正式行拜师礼吧。现在你先熟悉一下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方程丢给他一副眼镜，指了指房车里的穿衣镜，打发掉了便宜徒弟，“我抄一份功法给你。”
这么随便的吗……
林超越带着怀疑，戴上眼镜，站到了穿衣镜前。
深吸一口气，他睁开眼睛，准备好迎接黑乎乎的自己——
“？？？”
林超越回头，“师父，什么都没有啊……是不是不能带这个？”
他挥了挥手上的槐枝，不太有勇气松开它。
方程已经拉着言琛坐下了，头也不回地说：“心随意动。你是主人，它只是你的附属品，要是连想看看都做不到，还修炼个屁。”
林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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