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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恺歌面色复杂的开口：“就是夸我《长夜难明》拍的好。”
所以就算你质量拍的很好，但观众看完不仅情绪得不到放松，也感觉不到爽，那观众又有什么收获呢？
《长夜难明》的剧本写的震撼，演员表现的给力，他自己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存在感。
他想开了。
但就是这么好。
扬雪有些意外：“这么高吗？比我预期的高很多。”
“陈导，你拍的《长夜难明》我看了，拍的特别好，特别震撼。”
“自信点，把你感觉去掉。”岳关轻笑道。
骄傲有一些，欣慰有一些，但悲伤和压抑，也有一些。
只是他不是那么想面对。
作为《长夜难明》的导演，他也被无数影迷称赞王者归来。
这让陈恺歌很恍惚。
也就是说，对方打这个电话，只是单纯的为了夸他《长夜难明》拍的好。
之前他拍的戏，大多都是为了让观众看得爽。
李心也想到了陈恺歌，面色有些古怪起来：“昨天陈导接受采访，我感觉他都懵逼了，一个劲的把功劳往外推。”
而当这种电影圈大导演火力全开想要宣传一部电视剧的时候，对于其他的电视剧来说，就是降维打击。
“已经很好了，比我预期的要好很多。好剧本，好演员，好导演。陈导，希望下次能看到你更加优秀的作品。”
陈红先是一愣，随后大喜：“老陈，你要时来运转了啊。”
观众来看电影电视剧，大部分都是来休闲的，不是来反思的。
……
价格让陈红都心动了。
可惜，再想自欺欺人，就有点侮辱自己的智商。
一共只花了二十天的时间，他感觉就是机械的完成了工作。
意识到这点之后，陈恺歌的心情老复杂了。
陈恺歌不明白：“就因为《长夜难明》？”
时间回到一天前。
陈红眼尖，看到了手机上来电显示上的名字，赶紧提醒陈恺歌：“快，领导的。”
岳关能体会扬雪这种感觉。
陈恺歌已经意识到问题所在了。
而且众口一词的好。
李心上网查了查《长夜难明》的资料，然后惊喜道：“95的评分，打分人数40万，这才几天的时间，这个数据已经很高了吧。”
“《长夜难明》上线几天了，看过的观众都说好，但是还是很难吸引那些没看过的观众看，确实是题材原因，没有什么办法。”岳关也很无奈：“这种题材和剧情，换成我是观众的话，其实也不一定喜欢看。”
总感觉自己像一个小偷一样，窃取了别人的劳动果实。
不少观众看完《长夜难明》之后，都在惊呼当年拍摄《霸王别姬》的陈恺歌回来了。
被夸总比被骂强。
“我……哎……”
在陈恺歌还懵逼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
他拍的好吗？
难不成这才是导演的正确打开方式？
但他等了很久，直到挂断电话，还是没有听到任何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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