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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夫人比较节制，往来两三天，就提出要独自休息。
长此以往，江大人就开始去了潘氏那里。
可是看其面容，比不上吴姨娘年轻水嫩就算了，就连夫人的零头都比不上。
眼角的细纹连粉都遮不住，劣质的香料味道，让江大人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这脸上都擦的什么？手里又不缺钱，不能买些好东西保养自己吗？”
潘氏脸上堆着笑，殷勤的来拉老爷。
“我也想买好的妆粉，可以前从公众里出账，现在呢，都要我自掏腰包了，我可不得省着一点啊。”
江大人没好气道，“我不是吩咐每个月都送东西给你吗？还有，若雪回来，背后不塞给你小金库啊？”
“瞧瞧你天生就是这副寒酸样，还想在我面前哭穷？”
潘氏，“这不是想多留一点养老钱吗，等到我岁数再大点，老爷也厌烦起来，不想来看我。我可不得自己多攒一点。”
“再说等两个公子成亲了，娶的新媳妇，哪里认识我哟！”
江大人皱着眉头，“快收起你的小心思，每个月的月例还少了你的不成？夫人是个宽厚的，这些小事上从未苛刻过你。”
即使现在的潘氏，与若雪的身份已经浮出水面，夫人也从未修理过他们。
看着越来越讨人厌的女人，江大人准备回转。
被潘氏硬留了下来，“既然来了，老爷就喝一杯酒吧，等吃过晚饭，妾身保证不留你。”
江大人勉强坐下来，几杯酒下肚，眸色朦胧间，倒回忆起了儿时的时光。
“潘氏，想想年轻的时候真好，那时候我读书，你总是帮我娘洗衣服，我记得有一次你爹还撵在后面骂你呢。”
潘氏轻笑，“是啊，他说我没有姑娘的样子，贼胆包天，净给他丢脸。”
“后来我真的胆大起来，直接跟着江家的族亲上了京城，那次我爹居然没有骂我，也没有阻拦我。”
“还说只要有一口吃的，哪怕做个暖床丫头，都不要回到那个乡下了。”
潘氏擦了一把泪，狠狠的看着老爷。
“我才不要做暖床丫头呢，我的心是第一个许给老爷的，别人都排在我后面。”
江大人笑容有一些憨傻，比起以往失去了一些聪慧，眼睛里也少了一丝锐气。
“我那时见到你也很吃惊，直到你说出可以私下里陪着我，绝不出现在夫人面前，我的心是狂喜的。”
“你不知道夫人的好，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潘氏，你也是跟着夫人才沾光享福的，你得明白这个道理。”
看到江大人固执的样子，潘氏狠狠地啐了一口，就扶着老爷往床上移去。
看到老爷从未有这样听话过，潘氏洋洋自得，唇角一抹坏笑。
“哼！你不是躲我吗？今天我可不想放过你，等你尝了我的好，自然不会想着陪那大肚子。”
“夫人早就坏了身子，还在我面前装什么装，哼！”
随着一件件的衣服扔在床下，潘氏放肆的笑声，透过门缝已经传到了院子里。
“哼！这是你欠我的，我一直给你留着呢，等我再生一个小子，日后才会有依靠。”
“那个花氏，还不知道能熬多长时间呢！”
在院里收拾东西的奴仆，心思各异。
有一个还蹑手蹑脚的到了窗子下面，轻轻地扫地，众人都以为她变态，听潘氏和老爷欢好的墙角根。
“老爷，你今日真乖，嘻嘻，当初花氏生养时，是江府的头一胎，老爷又正在上早朝，府里可乱糟糟的，没有个主心骨。”
“还是妾身提议给她接的生呢，可不得应该感谢我啊，呵呵呵，是我保住了她的女儿呢，若她生的是个小子，那就说不好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