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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营业厅主任，也没有继续看他，或者说，有些不忍心看他。
“不错，继续努力，你们可是我们支行的王牌啊。”祝丰山带头笑着鼓掌。
“首先请报告各营业厅的业绩。”祝丰山挥了挥手，冲秘书说道。
一个满头白发的男人皱眉起立，微微躬身，神情焦虑。
“唔……”整个会议室响起了惊叹声。
女秘书打开投影仪，掀开笔记本电脑，打开了这个月各营业厅的业绩报表。
谁都知道，郊亭那里地段太差了，居民并不阔绰，恐怕就算是神仙去了，也没法把那里的业绩带好吧？这个可怜的主任，摊到了这个倒霉的地方，怪不了别的，只能说是时运不济了。
他说着，又望向林强：“林主管，你明白了么？”
“你要知道，分行是严格抵触这种内部恶性竞争的吧？”
面对这不经意地眼神，郝伟微微面皮微微颤抖。
这不仅是在污蔑林强，同时也否定了营业厅所有人，一直以来拼命的努力。
会议室众人默默点头。
他们都是听说过最近事情的，郝伟一直不在，这变态的业绩只能是林强所为。
第15天，晨九点三十分，联合银行东区支行第一会议室。
祝丰山盯着林强，最后说道：“林主管，你毕竟刚刚来，要争取业绩，想要进步的心情我理解。但是这种竭泽而渔，恶性竞争，只为争取个人利益的事情，对我行并不是有益的，你明白了么？”
然而这次，他感觉到的却是惋惜、悲哀、幸灾乐祸、不屑。
“这……就是银行么……”郑帅面已憋红，默默低吟。
林强静静地调整呼吸。
这是赤|裸裸的颠倒黑白，就算林强没有干到一亿，也是有大大功劳的，现在倒好，郝伟与祝丰山一唱一和，竟然将天大的功劳变成过错，抹白为黑！
每个支行的第一会议室，都是规模巨大，可以与分行媲美的，只有月底主任会议与迎接领导的时候才会启用。
之后又介绍了8个营业厅后，终于迎来了龙源营业厅。
祝丰山的手指不断地点着桌子，道出了一连串地埋怨。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会议室角落的林强，而非郝伟。
林强……林强……林强！！
秘书看着数据，颇显惊讶，揉了揉眼睛后，惊叹道：“龙源营业厅……存款上升30，营销业绩……4149万元……”
“嗯，四千多万，虽然不到一亿，也是个很好的成绩了，大家先为林主管鼓掌。”祝丰山带头祝贺。
待东区支行行长、副行长、关键部门的主任、各营业厅主任入席后，龙源营业厅的众人才以林强为首，信步入堂。
龙源营业厅一行人入座，这是极少数的，分属营业厅全员出席的主任会议。
“大家安静。”祝丰山挥手，平复了一下气氛，而后静静说道，“龙源营业厅，这个月确实很出色，但大家一定也清楚，这是林主管为了争取一亿的业绩，而做出的努力吧？”
白发男人捶了下自己的脑袋，无奈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