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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还那样！”莫惜君畅怀笑道，“毕业这么多年，好多人都变了，郑帅也变了，就你没变。”
林强忍不住想看看王文君的第一份报道，走到报摊旁来了一份。
“学习方面，我还是有自信的。”莫惜君笑道，“就是这个转型跨度太大了，现在的社会招聘，都是招有这方面经验的人，上岗就要出成绩，我的情况恐怕很难啊。”
此外，报道还就银行贷款审查问题长篇大论，加了一堆不专业的废话，旨在突出银行愚蠢、贪财的形象。
“那你绝对行……”林强尴尬道，“那破考试，我到现在都没过……我这种资质的人，两个月都出山了，你没问题。”
“还是能说上两句话的。”林强照例挠头傻笑。
自己是行长，手下数十人马，对私的副手是郑帅，对公副手为莫惜君，二人皆是能力非凡，外貌突出且值得信任的少壮派，还很有可能是夫妻档！
“没关系，我们有内部推荐，可以运作。”林强想了想，还是说道，“你可以以现在的资历为屏障，表面上以做对私业务的名义进来。然后我想办法调动一下，让你最后落实在对公岗位上。”
而后，林强又与她简单聊了聊薪酬的问题，实际上，莫惜君如果转型的话，对初期薪酬并没有太大要求，只要有发展，将来自然能得到高薪。
二人对视而笑。
如果有一日，龙源升为支行，占据了半座写字楼。
“我的能力范围内，只有东区支行了。”
“哼，这帮人，狼狈为奸，就该管管了！”
林强看到报道末尾，令他惊讶的是，署名并非王文君——
如此将话都说开后，林强也褪去了对莫惜君的怀疑，人的作风会变，但本质还是不会变的。
“是的，这是我们行的两大土豪，不过这些分管他们的组太热门了，挤进去很困难，况且你没有这方面的资历。”
她松了口气，冲林强吐了吐舌头：“刚才我也激动啦，对不住啊老林！”
“确实。”莫惜君点头道，“那边开发的非常不错，地铁也都通了，蓟京的建设重点在往那边转移，最近我们这里也有几个客户，也在那边购置了别墅。”
“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莫惜君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几年不见，怎么这么贫啊！”
“呵呵，最近太忙，自我调节一下。”林强也不再逗贫，聊起正事，“是这样，你往对公方面转，我可以帮你，但你之前的资历就全没用了，得重头开始。”
林强一字一句地读下去，眉头越陷越深。
“东区支行？应该是第二强大的支行了吧？”
“嗯，师傅！”
政策明确规定，古董不能作为贷款抵押品，银行也断然不会因为古董才贷款出去。
正此时，报摊喇叭的声音传来。
莫惜君短暂思索过后，问道：“据我所知，大企业的客户经理，应该很累吧？”
林强知道，这些不务正业的闲汉整天就是骂东骂西，明明毫无见识还指点江山，对他们，根本连理论的必要都没有。然而这也从侧面体现出了报道的影响，这样一篇稿子出来，对联合银行的声誉打击是长久的。
“龙源？”莫惜君反应很快，已经问了出来，“我还说呢，你跟郑帅怎么住龙源那边。”
“这……”莫惜君也是头一次听到这么赤|裸的说法，“毫无尊严啊……”
“联合银行，糟蹋咱的钱啊！”
“另一个就是信贷。”林强摊开双臂道，“那些传统大企业的业务，一个萝卜一个坑，要分管那些太难了。相对而言，做信贷，自己挖掘有前途的企业，贷款给他们，维系关系，让银行与企业共同发展，也是一条不错的路。这方面我也做了一段，有很多经验可以交流。”
“你考注册会计师复习了多久？”
王文君这个人，到底存不存在。
自己，被卖了么？
“郑帅变了？”林强不解问道。
林强道歉过后，莫惜君的情绪也终于缓和几分：“不怪你，确实……在这种时候，我俩突然这样，是人就会想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