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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只推开他，喘着粗气：“怎么解释……到此……到此为止吧……”
甄甜喘着粗气，扶着双腿，只老远抬了下手，做了个“ok”的手势。
林强之所以没填9，而是填0，实际上是帮洛咏生省钱，如果成全执意拼命的话，填多少都是一样的，若能逼退他，横竖帮洛咏生省了9000万。
“不查一下资格么？”林强静静问道。
“……”成全目瞪口呆。
成全的手悬在半空。
“可……这上面真的写的恶意兑换……”工作人员看着屏幕颤颤道，“是在……两分钟前……兑换500万到慈善基金账户，也就是……在兑现你第一笔捐款的时候，我们联网核查，蓟京银行系统给出的数据显示，你账户里没有那么多钱。”
不分伯仲的对决。
此时说什么都晚了，钱没落到，名也没落到。
“稳住，从林强的表情来看，应该没事。”
然而这次，她却并未让成全下定决心。
成全一无是处，除了钱。
“啊……”她看着屏幕，揉了揉眼睛，惊呼道，“真的……在黑名单上……恶意兑换空头支票？？”
距离结束，还有最后一分钟。
真的玩么，九亿么？
洛咏生也有点儿慌，摇了摇头。
“我凭什么指挥你爹？”林强不解问道，“是他自己觉得这样不好吧？”
工作人员随即将金额打在大屏上。毫无疑问地，洛咏生的微讯，以九亿元的巨额捐助成为基金主席。位居第二的，也并非佟菲菲，而是那位出了700万的华裔投资人。而成全，恶意捐出1250万，一分钱都无法兑现，红名单是上不了了，搞不好还会被报纸拿来做讽刺对象。
10个零！虽然10个零依然位零，但前面只要加个1，就是一亿了。
成全被吓个半死，喘着粗气嘲笑道：“写就写，不写就撕了，何苦如此。”
林强心中，大石瞬间落定。
成全的笔落在了桌子上。
佟菲菲看着失魂落魄的成全，面色僵硬。
成全最后怂了，由老婆出手，同样的九亿甩出。
还是说，他自信成全不敢填上九亿，只为羞辱于他？
他彻底慌了，没了主意，愣愣转头，望向佟菲菲。
却见林强云淡风轻地坐在一旁：“零花钱花太多，家里人会不高兴的吧？”
“是……是你！！！”成全瞪着眼睛望向林强，“你让他……收回钱……”
众人这才发现，刚刚门开了，有个女子进来。
成全呆滞在原地，犹如一盆冰水浇过全身。
“……”工作人员点开明细，盯着屏幕说道，“上面写的是，由于母账户收回权限，子账户金额不足，无法兑换……”
最后一分钟，林强再次提笔，下落。
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工作人员默默打开系统，输入了支票上这个蓟京银行账户的号码。
他说着，又自嘲一笑：“对了，我傻了，几亿的支票哪有银行给兑现的。”
单看上去，林强与成全都是一表人才，只是林强看上去更狠一些，更粗犷一些，成全则嫩一些；他们身后的女人，也都各有特色，文君看上去俏皮温馨一些，佟菲菲则过于完美，反多了些冷艳的感觉。
“怎么可能？500万总有的吧？！而且还有母账户在啊！！”成全指着她怒道，“你再查一次！”
成全的握笔的手，头一次颤了起来。
真心要让洛咏生拔得头筹，他有更多更好的办法，为什么偏偏在59分的时候递交支票，这不是在给成全机会么？
真的，真的是九亿。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尘埃落定，洛咏生替所有人出了口恶气。
她忍无可忍，凑到成全耳边低声道：“填上，回去我跟成强解释。”
成全脑子嗡地一下子。
同样是九亿。
待林强点头后，她终于还是接了，验证过后，将捐款额度打在大屏上，冲着麦克风颤声宣布道：“微讯集团……募捐九亿元整……”
成全瘫在椅子上，终于结束了，下次，再也不玩了。
成全看清后，脸皮瞬间一抖。
“……”
“你……你……你有种送上去……”成全颤着嗓子，终是说了句软话。
“这……”工作人员看着支票为难道，“这会进黑名单？”
甚至是住的地方……甚至是那个会所的金牌vip资格……他都会收回的……
全场人也是屏息，等待着大屏的消息。
“会写大写么？要不要我帮？‘王九’‘玖’，别写错了。”
林强见状，在旁推波助澜，挥了挥手：“作为银行职员，友情提醒，不用这支票的话赶紧撕了，免得被人填上数字兑现。”
钱上的事再输，这个人就完蛋了，闹到这步，倘若是成强在此，恐怕也只有硬着头皮干了吧。
成全猛然转过头，盯着林强，恨意又是增了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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