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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对公柜员纷纷点头称赞。
“有邢礼大？”林强并未回头。
他呆滞的功夫，突然有三五个年轻人涌入，拿起单反相机，冲这边一个劲儿地拍照。
她随后指着屏幕笑道：“今天提给你的好多文件，我看你没时间看了，就帮你把重点整出来，你最后扫一圈签个字就可以了。”
肖东海彻底地恐惧了。
“呵呵，一定。”中年眼镜男很享受这种被重视的感觉，“那我就先告辞了。”
此时肖东海眼睛一个劲儿地在一排姑娘身上打转，又是看脸，又是看胸，当然还得看腿，思索再三，他选了一个看上去最年轻的，冲路必达微笑过后，急不可耐地领着姑娘进屋。
“这次反正够过年关的了。”警员轻轻一笑，冲旁边的几个年轻人道，“就是这帮记者有点儿烦。”
肖东海用指甲缝的余光看着几个高举的手机，终于反应过来，杀猪一样地嚎叫道：
“呵呵。”林强没答话，只盯着肖东海。
“哈哈！我看不必！”胡笑一把勾起林强的胳膊，挑眉笑道，“感觉我姐最近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我胡家的姑娘要是能嫁得这么好，一辈子的饭都无所谓了！”
借着吃饭的时候，林强也终于解除了他们一直以来的困惑。
微讯、区政府、龙源医院这些大户的涌入，已经开始带来了各种巨额的存款，今天还只是一小部分，31号才是重中之重。
“都靠吃药了还出来玩，精神可嘉。”胡笑摇了摇头，冲外面喊道，“成了，你来吧。”
“行长，你今天的行程上没有会议吧？”林小枣呆呆问道。
肖东海脸一红，连忙遮住下体：“吃……吃了药的。”
“我？我不喜欢那一型的。”胡笑捶了林强一下子，“那人太有钱，太有事业了，已经不真实了。我喜欢简单一点的，真实一些的男人。我是个小女人，没我姐那么志存高远。”
“……”林小枣呆呆看着林强，“不行，《秘书》那书上说了，你不走我就不能走，即使是你要求我走我也不该走……”
“同志，就打个电话……”
“我会帮你留意的。”林强推开胡笑，适当地保持距离。
“得……”胡笑摆手道，“我说吧，真神了……她一辈子一个开房记录都没有……”
“给我老哥做最好的就对了。”路必达又是拍了拍肖东海。
“呵呵，你都混了这么久了，还说这么幼稚的话？”林强看着肖东海笑了起来，“这次若不是我先出手，若是你站在我的位置，会相信这些话么？”
“那你说怎么样？”肖东海一把掀起被子，“我给你磕头？下跪？”
肖东海着急忙慌地起身，推开姑娘，遮住下体惊道：“什么来了？！”
天啊，我惹了一个什么人……
林强匆匆挂断电话，用最快的速度整理行装，奔赴支行。
老板娘话未说完，便听到了外面砸门的声音，随后是姑娘们的尖叫。
闪光灯不住刺|激着肖东海，让他下意识地遮住脸。
“真会给自己做宣传，还拿‘林姓行长’说事！”林强笑着收拾好饭盒，冲众人道，“大家早些回去休息，明天做好奋斗到午夜的准备。”
就你高明，就是正直？！
“就拘一下，不会怎样的。”胡笑摆手笑道，“你还是老样子，第一次端那个歌厅的时候也是，反倒为她们发愁起生计了。”
要说这警员学过川剧变脸，绝对没人不信。房中的两个女人不敢怠慢，立刻照做，抱头鼠窜。随后警员又与胡笑聊了几句，便宣布收工，压着硕硕战果离去。
“不敢不敢。”为首的中年对公柜员听到这话，不由得面露喜色，放下筷子感谢道，“林行长公道，这是出了名的，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二人心头都有一块大石暂时落下，是时候放松放松了。
肖东海听着那又粗又沉的声音，整个人都抖了三抖！
“你们……这是干什么？”
“反正你是出风头了。”莫惜君打开手机，照着新闻稿读了起来，“……这位姓林的行长，作为洛咏生的代理人与联合银行的中层管理人员，在捐款桌上与长城集团的接班人进行了长时间的对峙。最终，他送出了这张署名微讯的巨额的慈善支票，而长城集团的接班人则因账户冻结，则无功而返。在两人的背后，是两个行业的巨头在战斗，这样的结果，无疑预示着微讯作为it行业领军者急速的发展势头，同时也体现出近年来房地产行业的疲软倾向。”
而肖东海，在漫长且肮脏的生涯中，只顾死抓着权力与色|欲，那一丝良知早已荡然无存。
“操，你怎么这么高兴！”林强骂道，“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肖东海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与惊讶相比，他脑中更多的是疑惑。
“林强！你可知自己在惹谁！！”肖东海干脆扯破脸，不管不顾地吼道，“你上面有个邱之彰，便当我没人么！！”
“一个叫优佳投资的地方，经办人好像叫路必达。”
“嗯。”林强黯然一笑，“万事俱备，好事成双。”
这次，肖东海终于被吓醒，不要命似得裹上被子，蹲在墙角捂着脸：“别拍照！别拍照！我认识人，你们让我打个电话！！”
“来了？！现在！！”林强一个机灵，再次确认道。
“没错，我低级得很。”林强大笑，“我低级到一会儿出去，会告诉那些我请来的记者，刚刚抓到的人是联合银行的支行长，大名鼎鼎的肖东海，他刚与自己的朋友路必达谈完生意，来此放松。”
到了二楼，却见灯皆未灭，他眉头一皱，只道是谁忘了关灯了。
他瞪眼看着窗外，天已大亮。
“咦……”胡笑看着肖东海，做出了鄙夷的神色，“被子捂着点，下面露出来了，这么折腾你还能硬着，是得有多想嫖啊？”
大多数人，都有这个良知，但又不敢或不能做些什么。
“真的不留下吃饭？”林强在大厅中与他热情握手。
由于是只是开设一般临时账户，并不像龙源医院那样牵扯大规模的资金转移，所以这边的业务不到两个小时就办完了。这两个小时，那位财务领导彻底体会到了帝王般的待遇，林请他去旁边足疗城捏了个脚，舒服过后再回来，业务已经基本办完，签字盖章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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