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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可以这么比。”宁澜兴奋得手舞足蹈，“你看小秦那架势，那鼓的，这田多好种，一收收一窝，哈哈……”
“那我走了。”张逸夫拉出行李箱的手拉杆，“你们也有晓菲电话，有事找她，别磨不开面子。”
“小夏也不错，就是往后日子过得难受，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她交流。”宁澜微微皱眉，随即又是一笑，“不过你喜欢就得。”
“嗨，看吧。”张逸夫摆了摆手，还是没打算扼杀这个可能性。
张国栋听得好笑，附和道：“一个梅花，一个牡丹？”
“哎呦，博哥啊？”张逸夫大老远看见车旁边两个人站着吃煎饼，乐呵呵打了个招呼。
“我有什么好怕的？”张逸夫觉得这太多虑了，“博哥话说，我是张局长，要别人躲着我吧？”
张逸夫满脸尴尬，这事儿还没提，一提又得乱。
张逸夫笑着开门，让向晓菲先上，同时冲博哥这边道：“还是你过得自在。”
“晓菲，博哥明白人。”张逸夫笑着拍了拍向晓菲，“操不了的心就别操，我去滇南是好事情，别这么愁眉苦脸了。”
“滇南姑娘不挺好的。”
“这不有博哥呢么？”
几人一笑，气氛有所缓和，向晓菲这才说道：“我就是觉得那边特别乱，你过不好。”
“今天见过了，这围巾就是她送的。”张逸夫指着衣架上的围巾强行辩解了一下。
“我真没来劲，最后还是我请他们吃的饭，好好谢谢了他们，还说我的那份支援，准备给我介绍的工作，一定要让给真正困难的同志，他们是流着眼泪答应的。”
“首先，放弃微机保护在华北局试运行的打算，也放弃华北局一切的销售计划，巴干只要在任，就不要与华北局有任何实质性的交易。”
“成，你爸不好意思，我一个妇女，脸皮厚啊。”宁澜擦着眼睛自嘲道。
“这礼也分品种么。”张国栋有些不好解释。
“嗨，你自己看吧，反正我看那姑娘，也有点格格不入，那天都到家门口了，也不进来，自己站外面发呆，谁也不理。”宁澜摇了摇头，随后又乐呵呵地望向儿子，“倒是今天这个姑娘，活泼外向，体格也标致，一看就能……”
“能生啊！”
“可不能这么想。”向晓菲赶紧说道，“哥，你这岁数，去那边当这么大的干部，别人看着你能舒服了？当官我不懂，做人我懂，你突然进了那个圈子，要难受很久的。”
宁澜出去跟了老远，一直目送他出了院子。
还是妈知道心疼人啊。
张逸夫感觉，这么聊下去天亮也没完了。
“没事儿，妈，我下个月准回，我户口和家都在蓟京，单位安排可以定期回家的。”张逸夫张开双臂，轻轻抱住母亲，“本来过年的时候，我想让晓菲回家住的，但她现在是生意人，不方便过来。”
她说着说着自己都乐起来了。
博哥越说越乐呵：“然后电话里，他们要来我家，我说早不住那儿了，我那天也没事儿，干脆就开车去居委会接他们来我新家，他们上了车就傻了，进了我新家，看都是玩意儿和鸟笼，就更傻了。”
“到了。”张逸夫随即点了点头。
“哈哈。”张逸夫捧腹大笑道，“人家关心你，你还来劲了！”
张逸夫简单吃了一顿温暖的早餐，母子道别。
宁澜这可就急了：“别啊！小秦今儿过来的意思还不明显，她要等你回来啊，春节还来咱家呢！还知道跟我们当父母的拜个年，这不比小夏懂事多了！”
“你就贫吧。”向晓菲依然不爽地望着窗外。
“走啦。”张逸夫转身开门。
“一方水土一方人。”这回张国栋倒是跟宁澜站在了一边，“那些下乡知青，跟当地女青年的冲动结合，时间长了，都很难维持。”
“切，你不要支援，他们搞不好就自己咪了。”向晓菲不屑道。
“逸夫，你就听个乐就成了，这都是妇女的糙理。”张国栋往回说道，“婚姻结合，父母有时候确实可以干涉，但我觉得你看上的，都错不了，我跟你妈不会多说的。”
送走三人，张国栋关上门感叹道：“多好的几个年轻人，你看看，送的东西多实在。”
“你再看刚才的小秦，跟我这么亲热，肯定是对你有意思。”宁澜开始展示什么叫真正的科学，“她长的也不比小夏寒碜，一个往外长，一个往里收。”
“先上车吧。”向晓菲情绪低落一些，冲二人道。
“那事我管不着，也不操这份心。”博哥说着又回头道，“你说对吧张局长，我就不操你的心，你当了局长我高兴，又多认识了一个局长！”
但那苦，那仇是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