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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啊。”张逸夫思索道，“她看来是没打算退休。”
绕了一圈，自己也就是个人啊。
向晓菲听张逸夫这么说了，无疑舒服很多，自己跟方思绮阶层还是有本质不同的。
“情报部？”
“过年好。”秦玥僵硬回礼。
“过年好……”
宁澜是不懂，一辈子也不会懂了。
“你脑子里都什么啊……”向晓菲哭笑不得，也只有认了。
“对对。”秦勇打开酒来，为老张斟上，“来来，咱俩喝，让孩子们聊孩子们的。”
“红包不行，烟酒茶叶理所当然。”
“……”
“谍战部主任。”
……
不料，刚跟夏雪在自家坐定，摆上酒菜，敲门声响起，拜年的来了。
“就销售角度而言，我们的人需要被带坏。”
“不逗了。”张逸夫呵呵一笑，“平常心，50万不少了，我也该回家了。”
“明白，我就当没听见。”方思绮表情出奇地正经起来，往日的神采又回来了一缕，“按你说的，50就50吧。”
“我的天啊……你脑子里都是什么……”
“不是，你管她干嘛？”向晓菲抱头道，“这人就是害群之马，会把其他人带坏的。”
“我也没好到哪去。”
“科长，虽然也是部门主任，但是是科级的。”张逸夫赶紧捂住夏雪的嘴。
“也送红包？”
“过年好过年好！家里有客，我们就不坐了。”
“秦部……”
“还有你。”
“不用叫部门主任，叫秦科长就好了。”秦勇立刻纠正了一下，而后拜年，“张总也过年好。”
“孙博都压不住她？”
夏雪琢磨了很久才说道：“这位不是秦部……”
张国栋说你不懂。
“这样。”张逸夫诚恳说道，“你如果真的不能接受她来，到了她来你走的情况，我就不接收，让她老老实实喝西北风去。”
……
“啊啊啊啊……”向晓菲完全不理解张逸夫脑子里在想什么了，突然指着他说道，“你是不是跟她……”
“至少你跟我说实话了。”
他担心的倒不是后果，主要是对自己的不解，好像真是因为个人感情才指的这条路，跟方思绮有个毛个人感情，纯粹利益交换才对。
秦勇穿着整齐的中山装，秦玥穿着红色的花棉袄，拎着两瓶好酒前来拜年，年三十儿晚上八点多，这不可能不让进啊！
反观秦玥，这姑娘太符合宁澜的审美了，热情周到，人美嘴甜，生来就是讨人喜欢的，不管前面后面，一捏都是大把的肉，娶她才有福气么。
现在张逸夫卸任局长，自然没有那么多有的没的的人过来送礼，按理说这会儿还在这个点儿来拜年，其实是值得感动的一件事情。
张逸夫尴尬坐在旁边，看着秦勇，对面比他还尴尬。
“我理解，其实你们很多方面有相似之处，你肯定不能接受这样的人在眼前晃悠。”
“说吧。”
“趁早走。”向晓菲哼了一声，“我提前跟你说，设备生产线放下后，现在人力已经开始过剩了，不少人都闲着呢，少招点儿这类人，万一北漠掉链子，不好收拾，你不还要追加贷款呢么？”
张逸夫没想到的是，他很快就要面对世界上最尴尬的事了。
“我跟她？相似？”向晓菲好像听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一样，“我跟那种下三滥的贱货相似？”
“有什么有啊，坐吧！”
“别啊老秦，好歹喝两口。”张国栋对秦勇印象非常好，依然认为他只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中老年同志，这便拉着秦勇进屋要上桌，同时冲媳妇吩咐道，“宁澜，你再去炒个花生米。”
没办法，国强老师就是这么一个感动中国的人。
秦玥心下一万只草泥马奔过：“秦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