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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 勾猫搭狗,人人都想扑【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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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七,快去看看咱主子爷吧,不得了,出事儿了。”

她要的便是梅子这张大嘴巴,而她的“撒谎药”这个东西的神奇之处,就在乎它类同于“皇帝的新装”,治的不是人的嘴,而是人的心。于是乎,一边儿倒腾着那些东西,在捣药的乒里乓啷里,她嘴也没有闲着,和梅子东一嘴西一句的说着,时不时瞄一眼那莺歌的表情,暗自发笑。

郑二宝默默的陪看着,见他紧蹙眉头的样子,心下不免有些叹息。

第三次催召回京。

“小爷我还需要找女人?从来都是女人来找我,比如你现在?”

“回爷,属下以为,应当还是上次在清凌县的那一批杀手,幸亏这次有了准备。不像上次……上次都怪属下一时疏忽大意,让他们钻了空子,是属下的失职。”

“楚七,你实在厉害,可我还是不敢相信。”

梅子圆乎乎的脸窘了一下,“也不是啦,就是有些事儿嘛,不完全都是真的……”

夏初七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就不能换一句台词?”

而且圣旨还让皇长孙赵绵泽拟发。

陈景是一个实在人,微微一愣,看向面色如常的赵樽,若有所悟。

夏初七点了点头,拿着筷子,瞧了瞧那几上的菜盘,眼睛一眯。

轻咳一声,他收住了快要出屋的步子,那脚又不听使唤的回来了。

赵樽是个好人?

梅子仔细想了想,好像也真是。

在吃了鹿肉加南瓜的次日起来,她确实没有死。

夏初七噙着笑,目光扫视着这两个人的脸,见她们懵住了,才翘起唇角来。

就在先前回清岗驿的官道上,赵樽的人马再一次遇到了伏击,对方约摸有五十来个人,就埋伏在官道边儿上的树林里,一个个武艺高强,好在赵樽早有准备,没有着了那道儿,却也是一个活口都没有抓到,那些人通通服毒自尽了。

夏初七颓然垂头,准备服了她了,“你说呢?”

夏初七心里暗笑,那小脸上却是绷得极紧,挑着眉梢问,“我的本事,难道你没看见?摸摸看你的小脸儿,那孙太医都说不能治的酒刺,如何治好的?还有爷身上的伤,你猜猜谁治好的?还有大都督那解不了的药,又是谁解的?”

可听了这话,赵樽却没有提起兴趣来,只淡淡唔了一声,便调头往净房走。

“主子,听说楚七那丫头,又赚了不少银子。”

“喂,你晓得鹿肉和南瓜混在一起吃了,会吃死人的?”

梅子回过头来,抿着嘴儿一乐,“楚七你哪儿去了?大半日不见人。”

郑二宝还没来得及讲话,门外就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几个人各说各话,傻子也啃完了两个鸡腿。

“不如……奴才这就去,让月毓进来侍候着?”

神机营她来过。

莺歌面色突的一变,愣了愣,扑嗵一声就给跪了。

烛影摇曳间,郑二宝瞧着他那孤单单的一人儿,形影相吊的样子,突地有些心酸了。

郑二宝出去净了手,又走过去,想要替他按揉一下。

出得院子,一路上遇见的甲乙丙丁们,或探索、或疑惑、或嫉妒、或羡慕的目光,委实让她倍感压力,顿悟到了那种只有明星才有的受万众瞩目时的心情——浑身上下的毛孔,都不通畅了。

话题就这么转开了。陈景应了一声“是”,踌躇了下,又是不解。

但他心里头却清楚,“赈灾有功”绝对不会是赵樽不动范从良的真正原因。

被夏初七这么一说,梅子捏了捏自家圆润的脸和胖胖的腰身,有些歇气儿。

朝廷正是多事之秋,每个人都在算计,陈景又怎会不知道?

除了他家主子爷,那些贵为皇子的爷们儿,哪一个不是温香软玉在抱,孩儿都满地跑了?

“爷……”

他的意思与先前楚七的想法完全一致,认为此时应当杀人灭口了事,以免夜长梦多。可惜,赵樽这个人做事儿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即便陈景是他贴身的十二侍卫之首,也从来都没有弄懂过他的真实想法,只能是按他的意思去办差罢了。

知道她是一个嘴坏的,梅子也不生气,犹自一阵阵的数落。

夏初七终于懂得了,什么叫着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哎哟喂,想要一个姑娘来侍候罢了,怎么就绷着那劲儿呢?

赵樽抬起头,凉凉的看着他,示意他讲。

看如今这样子,难不成是猫逗老鼠,逗得腻味儿了?

被郑二宝这么一顿唠叨,原本斜躺着的赵樽,终是坐了起来,冷冷看着他。

上赶着几步,他又巴巴的跟着,涎着脸直笑,“主子,那楚七确实是一个风趣的人,别说,奴才也觉着跟她在一块儿,能得到不少的乐子呢。”

“既然你如此喜欢,便赏了你吧。”

“然后呢?”

“哦,我去回春堂买药材了。”夏初七拎了拎手里的包袱,笑眯眯地说完,也没有多说什么废话,把为傻子买回来的吃食递给了他,又说,“梅子,莺歌,你俩过来给我帮帮忙成不?我准备做一点撒谎药。”

“真有,我都看见了,你是不是眼神儿不好使啊?”

夏初七掏了掏耳朵,正寻思着,外头便传来了莺歌的声音。

那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莺歌抿唇轻笑,“灶房里啊,你这些日子一直病着,月毓姐姐她特地嘱咐了灶上要给你开小灶呢,说是等你把身子补起来了,才能侍候爷呢。”

“莺歌,这是啥肉啊,看上去好像与普通的不同?”

只说她在回春堂里虚晃了一枪,便又悠哉悠哉地去了神机营。

“瞧奴才这臭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着急的看着他头不舒服的难过劲儿,郑二宝察言观色,终是开了口。

这话中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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