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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自己说得很轻松,可声音一入耳,方才发现嗓音不如平常清脆亮丽,竟破哑得像是被人抽走了一股子力道,连她自己都听得不太分明。
即便不能嫁给他,她也希望自己在他心里是美好的。
赵樽淡淡看夏初七一眼,并未表态。而她似未察觉他的审视,又朗声吩咐侍在边上的晴岚。
乌仁潇潇离开了。
“我有什么可笑?”
他没有说,不代表他不知道。
“楚七,我没有那样想……”
夏初七“嗯”一声,心里有些替她难过。
从另一个角度说,若是赵绵泽甫一登基,大晏便平稳过渡,从此再无战事,百姓安居乐业,那他的江山皇图自会更加稳固。对赵樽来说,那真是百害而无一利……
巴布的死该不会与赵樽有关吧?
“闭上眼睛!”
看他这般待她,赵如娜心都快化了,唉了一声,“你说你没事,但我还是不放心,那帮人下起手来,黑着呢,我今日与你一道去。”
“不知殿下信吗?”
赵如娜睁开眼睛一看,心里一跳。
“阿七,火灼过的南红,更为恒久。你且再忍耐几日,等着爷来接你,再取回你亲手绣成的荷包。”
赵樽侧眸瞄她一眼,没有说话。
夏初七揉了揉鼻子,垂着眼皮,极力隐忍着与赵十九分离的难过,好半晌都没有抬头去看乌仁潇潇。
“什么?”
“因为我是他的妻子。”
她并不怕他,但她就是情不自禁地听他的话。甚至有的时候,生怕他会对她失望,那感觉就像一个患得患失的小女人,很怕握不住掌中的流沙。她想,自己真是爱极了这个男人。
外间都传言定安侯惧内,可他这一副上赶着拿脸给人抽的样子,不是惧内,而是相当的惧内。
见他突然冷着脸离开,门口的阿记和卢辉等人松了一口气。夏初七看着他们,意味不明的一笑,抬手挥退了乐伎们,对阿记道,“人都走了,还不放心?”
夏初七微微一笑,乌仁潇潇却有疑惑,“他怎会知道你一定会留下我?早早就把东西给了我,却不吩咐我要留下来。万一你不留我呢?”
“两口子有啥害臊的?”他嘿嘿发笑,想了想,又低下了声音,意有所指道,“你为何总不让俺看你?哼,总有一天,老子得把你看仔细了,看你能拿我怎样。”
“你——”赵如娜横眼看他。
“你做什么,不是说迟了吗?”
夏初七又道,“在阴山,在你救他之前,他就是我的。”
赵如娜心疼他,眼圈都红了。
夏初七眼圈一红,巴巴地看着他。
“媳妇儿,闭上眼睛。”
可赵樽就回了她一个字。
“好。”夏初七握紧她的手,“永远。”
“我送你。”
夏初七歪了歪嘴巴,没有吭声儿。
赵如娜又好笑又好气,狠狠拍他一下,“呸呸呸,大清早说这样的话,也不怕晦气。”
往常陈大牛每每出门,不管是去哪里,不管是一日走几次,赵如娜都会送他到门口。今日也是一样,只是分开时更添了一层道不清的涩意。
顾阿娇说,她进入内室时,有一个瘦高个的女人翻窗而去,会不会是她干的?想了想,她假装吃惊地啊一声,看着他,想听更多的消息。
“嗯。”
思量着,夏初七瞄一眼他轮廓清冷的侧颜,又回头注视面前的歌舞,仿佛欣赏一般托起下巴,低低调戏。
夏初七看定他,打断了他要说的话,“阿记,我与乌仁公主有几句私房话,不知方不方便?”
顾阿娇能恰好碰见二鬼,甲一又恰好帮了顾阿娇,巴布又恰好是哈萨尔的政敌,哈萨尔又恰好帮过赵樽,哈萨尔的妹妹恰好又要做晋王妃了……
夏初七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赵十九,你咋这么能吃味儿呢?”
想到往事,她微微一笑,打开荷包,只见里面放着一串被烧得焦黑的南红串,串珠上面还裹着一张纸条,纸条上是赵十九遒劲有力的字体。
她的面前是一面铜镜,举着铜镜的男人正看着她一眨不眨,似是等待她的表扬。而她的鬓发上,插着一只累丝的发簪,伞形的旋转花卉图案,像是金造的,颜色却有些不正。
剪发伤情也,怨只怨结发薄幸人。
“公主,本王外头等你。”
“……”
“这般看我做甚?”她问。
妆台懒临生暗尘,钗梳首饰典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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