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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李虎摇头，“做事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必然是高手所为。”
不见了人，当然生气，最主要的是事先根本没跟自己打招呼，张坏水嗜赌如命，经常偷偷晚上跑出去赌，这种事已经算不得什么新鲜事。
“虎子，再好好看看。”
李虎将自己看到的，猜到的说了一遍，巡城司眉头一皱，“你是说绳子可以割开人的喉咙？未免太过匪夷所思。”
狱卒一路小跑回去，趁着天黑摸回住处，其他人已经睡了，放轻脚步，顾不得脱衣服，直接钻进去。
“没有仇家，怎么会用出这么残忍的手段杀人。”
“听人说，隔壁街昨晚死了人。”
“滥赌鬼，早晚输死，凶手抓到没有？”
“张坏水，经常来这里赌钱的那个。”
唐牛想不明白，有谁会去杀一个无用的狱卒，而且动用的还是高手，两者之间的联系点几乎没有。
“大人。”
“要说有仇还真没有，过节嘛，倒是有，因为喜欢赌，没少挨牢头的骂。”
“死人！”
龙一会不会是杀死秦王陷害自己的那个人，林风再一次陷入挣扎，这一次秦王府遇刺，看似缜密，其中破绽百出，首先是动机，林风和秦王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交集，更加没有仇怨，从情理而言，林风杀秦王的可能几乎为零。
“高手！”
嘎吱，嘎吱，众人各怀心事，此刻，牢房里出奇的静，没有了狱卒的吆喝声，骂声，里面那些人反而有些不适应，一个个趴在那向外看着。
一人咽了一口唾沫，正是昨晚那名狱卒，牢头眼睛瞪大，来回踱步，心里想着怎么收拾这个小子，根本不知道，此时已经成了一具冰冷尸体。
“大人，已经查过了，这个人虽然喜欢赌，并没有欠别人银子，平日为人倒也可以，并无仇家。”
“不行，大人有危险，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不成！”
狱卒看看身后，压低声音道：“那个人死了。”
“告诉下面的人，提高警惕。”
捕快冲着牢头使了一个眼色，弄到一边，牢头一一回答，随着牢头回去，一个接着一个过来，这种问话的方式更为有效，没有人清楚对方说了什么，心里打鼓，担心赖在自己身上，大多选择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意外？”
死人触碰过的东西，大多有忌讳，张坏水死之前争着抢着推最后那个木车，此时，狱卒都有所避讳，最后恰巧到了这个人手里。
“难不成是杀人灭口。”
“还没有。”
如果是杀手，为何选了一个身份地位如此特别的狱卒动手，是仇杀，还是另有蹊跷，为何偏偏选择在这种地方动手。
唐牛一跺脚，一个是自己敬重的人，一个是从小在一起的好兄弟，根本无法选择。
巡城司那些人看着纠缠在一起两个人，唐牛力气大，几乎是拖着李虎往前走，李虎猛的松开，唐牛身形不稳，蹬蹬蹬，跑出去几步，一道身影已到近前，噌的一声拔出腰间弯刀。
放眼整个京城，符合这样条件的只有一个，龙一。
人一旦无法选择，最好的方式就是放弃选择，选择本身就面临一定的风险，即便正确的路已经踩在脚下，那一刻出现犹豫，很容易走上另外一条不归路。
“哦，是什么？”
“大人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