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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林登万自己都不能确认自己是否打中了。
既然查尔斯这么肯定，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他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办法能确定战果。
（筒子！打开前线战报！）
面板给出来了前线发生一场战斗，在山地地形中，大炎帝国一人受伤。
“可能只是受伤没有击毙呢？”林登万将事实用一种猜测的口吻说出来。
“那也会打两发意思意思……唉算了，早点休息吧，查尔斯，你来守夜。”
说着，亚瑟打开几个地铺招呼各位。而查尔斯用他那修长的手指头比画了一个中指。
国际通用手势的含金量已经升级为跨世界通用手势了。
“嗯，也该休息了。”
虽然说是该休息了，但林登万总感觉有些许的不安。
就是那种辗转反侧，越躺越精神，甚至一点点心悸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很熟悉，10年生物战争期间，有一次房间里边出现一只大蚊子时的感觉。
后来传出消息，同一个小区几天之内心脏病死了6个，卫健委介入后才发现是一种虫媒传播的新型病毒，对于昆虫无害但是对人类致命。
那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这一下，他彻底是睡不着了。
起身前往前线转悠去。
却看见亚瑟蹲在一个过道的拐角处抽烟。
“你也没睡啊，怎么？不习惯地铺？”
（确实不习惯，又冷又湿，似乎还有一点霉味，但不是最关键的。）
“倒还好，但就是……有点不安心，出来转转。”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战壕潜望镜探出来瞄了一眼。
也没看出啥东西。
黑黢黢的一片，除了参杂在铁丝网中一点几厘米高的草和远处的几具尸体，真就没啥东西了。
“不安是正常的，在这片战场上看起来无所事事的人多了去了。但实际上大伙的精神都挺紧张的，毕竟指不准啥时候就没命了。抽烟吗？”
“不了，这玩意会上瘾。”
“行吧。”亚瑟耸耸肩，随后又诡异的嘿嘿的笑起来。
“还挺乐观的，竟然还在考虑健康问题。”
他们这种在战线上的部队，指不准哪天就没命了，还在考虑健康问题属实有点可笑。
“那个……被税务局盯上……是真的吗？”
税务局啊，那可是堪比米国国税局的机构，死亡在税收面前都可以让步的存在。
据说，有人欠税不缴纳是真的会被高薪聘请的自然神系亡灵法师挖出来复活来一波死后再就业的。
而且挖出来之后先会把各个器官超凡元素什么的全部都掏空抵债的这一种。
“是真的，而我也不想被国税局的掏心掏肺的说话，所以来前线还债了。”
“我当时是在帮派长大的，达奇手把手的教我开枪，牧师教我识字，我们游离在文明社会的边缘，在群岛、航道和据点之间穿梭。”
“这样的生活几乎就是我的全部。”
懂了。
对应到相应的历史时期，就应该是属于大航海时代吧。
“随着贸易的繁荣，航道上的船只越来越多，我们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少。”
“牧师，屠户……这些家伙都逐渐退出了，还有同行的挤压和海洋公约的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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