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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
王浩在社区聊天群里，看到了某位居民转发的消息，一时间沉默下来。
“陈彬死了。”
“据说是突然发疯，跳楼自杀。”
“有人看到救护车到了，但脑壳稀巴烂，根本没得救。”
王浩低声细语。
这不是自言自语。
而是说给孟红的怨魂。
果然。
话音刚落，王浩的小臂出现了刺痛，但它非常轻微，跟蚊虫叮咬相差不多。不出意外，这跟之前的木珠有关。
“陈彬的发疯跟你没有关系，又让你受伤虚弱成这样，那就证明，在陈彬身上动手脚的是某个高人。”
“很简单，他杀人灭口。”
“孟红啊，看来‘帮你’不容易，很可能惹上大麻烦，要不咱算了？”
王浩自顾自说着。
跑回出租屋后，他就复盘了整件事，甚至跟孟红再三确认过。虽然她不能说话，也无法现身比划手势，但通过刺痛的次数，交流一些简单的问题，还不算难。
下一刻。
小臂传来了两下刺痛。
一下，代表肯定。
两下，代表否定。
这种二进制的交流方式是王浩刚提议的，在现实生活中，它十分普遍易懂。
“放心，开个小玩笑，线索不会断掉，有人最近给了陈彬一笔钱，转账的可能性不大，一兜钱可扎眼得很。”王浩压了压小臂，又看看桌上的日历，“离我下次送信，还有三天，你确定能恢复？”
刺痛，只有一下。
这代表‘是’。
先前，王浩跟她确认过。
刺青能力的恢复，需要一段时间，大概两三天，那时即便不能恢复如初，也不影响她现身出力。之所以如此惦记她，是因为王浩猜测，第二次送信极可能要提升难度，起码不会像第一封信那般有惊无险，第一封信就像游戏里的新手引导任务。
“那就成！”
王浩稍稍宽心。
“你帮我，我帮你，这样才能持久双赢。对了，打个商量呗，以后如果没必要，可别到梦里吵我。”
说良心话。
总是梦到鬼鬼怪怪，还有血里呼啦的尸体残肢，那种惊悚刺激的体验非常令人不爽，再配上梦里憋尿满地找厕所，关键总找不到，这绝对称得上灾难级别的噩梦。相类似的做梦经历，这三天都在发生，每次还不重样儿，似乎某魂乐此不疲。
这回，没有刺痛。
既不肯定。
也不算否定。
得不到回应，王浩也不强求，躺到床上刷起了手机。
……
ps：
诸位。
这样的梦姑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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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制其实也容易，本人亲自验证过，就看阁下敢不敢了。
附耳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