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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泽把宴程放到床上，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你先躺会，我去给你烧水。”
霍景泽说完起身把空调也调高了几度，然后去厨房烧水。
很快他就拿着宴程常喝的胃药回来了。
“程程，起来把药喝了，如果一会没缓解，我就带你去医院。”
霍景泽扶着宴程坐起来，吹了吹凉，把碗送到他嘴边。
宴程捧着碗把药喝了。
热水进到胃里，缓解了一部分疼痛，宴程也没刚刚那么难受了。
可是他现在浑身都觉得冰冷，本能想靠近身边的热源。
霍景泽让他躺下，把薄毯盖在他腿上，手放在他的胃部，帮他暖着。
以前宴程半夜在宿舍胃疼，霍景泽就是跟他挤在一张床上帮他这样暖胃的。
尽管他每次胃疼基本上都是自己不注意才会犯的，可是霍景泽从来都是没有一句责备。
宴程眨眨眼睛，问他：“你怎么来了？”
霍景泽眼神闪躲：“我看你直播了。”
霍景泽只轻描淡写说了这一句话。
他没说他直播半程就已经出来了，他担心那个邻居对他图谋不轨，想在他家楼下门口守着他。
他没说看到直播快结束听见他说胃疼就马上去给他买药，跑了两家药店才买到。
夏季夜晚闷热潮湿，他跑得衣服都湿了。
宴程垂着眼眸说：“你又没在直播间。”
“咳，我用小号看的。”霍景泽不好意思的说。
知道他在关注自己，宴程心有点开心，但是不动声色的问他：“为什么用小号？”
“因为——上次你粉丝不是因为我吵架了么，我不想给你找麻烦。而且，他们总说我们是——我怕对你影响不好。”霍景泽忍着心痛说。
宴程刚刚那点开心荡然无存。
“怕影响不好你还来找我。”宴程小声嘟囔，带着三分委屈。
霍景泽赶紧解释：“不是，那不是在直播间里么，私下我们怎么样他们又不知道，你不是也说我们…我们永远是朋友…”
宴程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
霍景泽温热的手掌始终贴在宴程的肚子上，宴程冰冷的身体一点点热了起来。
“好些了吗？要是没有缓解我就送你去医院。”
“不用，好多了。”宴程摇头。
他平时装的多不在意霍景泽，这个时候就有多希望霍景泽能陪着他。
“你要走吗？”宴程问。
霍景泽愣了一下，他以为宴程是要赶他走了，心里一酸刚要说话，宴程又说了一句：“太晚了，你要不，在这住一晚吧。”
霍景泽的行动比脑子先一步反过来，狠狠点头，然后又觉得自己太过明显，担心宴程会觉得自己想趁人之危，赶忙又说：“那我，睡沙发吧。”
宴程没说话，乌溜溜的眼睛一直看着他。
霍景泽没明白宴程什么意思，心虚的低着头不敢跟他对视。
过了一会宴程叹了口气：“你衣服都湿透了，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吧。”
“可是你这没有我能换的衣服啊。”
霍景泽身高一米八七的身材比宴程大了不止两个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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