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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落,如果周围的邻居,先听到雪儿唱歌,然后你再发的话,难免瞎猜。以后你先唱,你唱完了,我再慢慢教雪儿唱。这首《静夜思》,我今天上午把曲子弄出来了,你看可以的话,现在就录出来。干嘛呢?听到了吗?”
“听到了,你放音乐,我给你录。”
“你听好了。”江河播放那曲。
大提琴入场,琴声调和,一听就是大乐,比《江雪》有质感。
因为这是谷建芬的《新学堂歌》的一章。
谷建芬,是那英、毛阿敏、孙楠和解晓东的老师,刘欢也跟她学习过。
她创作上千首歌曲,名作有一大堆,《烛光里的妈妈》,《歌声与微笑》,《滚滚长江东逝水》等,都是她的大作。
而就是这样的一位大师,晚年却把时间用在《新学堂歌》上。
她用她的全部才华,为一个民族的未来工作。
“这一首,好完整啊。江河,你应该去写歌。”
薛落是有才华的,对音乐,她虽没有深厚的理论积累,但有感觉。
“再说吧。”江河说,“别开小差,好好听,好好唱。”
“用得着你指手画脚。听着。”
听着……听了一遍又一遍,七八遍才用美声唱出味儿来。
江河问:“我看你在账号上发的,跟这不一样。”
薛落笑说:“当然喽,这是我专门给雪儿录的。发出去的话,作为一首歌,作为一种工作,但给雪儿录,我只是个母亲。我说真的,你写的曲真好。”
“哈哈,被我的才华吸引了吗?”
“去你的。都快七年之痒了,还怎么吸引?我困了,晚安。”
“晚安。”江河挥了挥手——
可是,很少有人说了晚安立刻就去睡的。
薛落打了个哈欠,播放着江雪的歌声,去做睡觉前的洗漱。
江河则打开了孔乙己的账号。
质疑声依旧很强烈,甚至因为他的对线,反而惹得更多人不满,非要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来刺激他。他并没有被刺激到,只是再次总结了大家的言论。
“也就是说,《小诗》这首诗,没说服他们。”
不过,它说服了一些真正的作家。
《小诗》的下面,有几条非常深刻的点评,大风和冷战的诗都在。
大风说:“又是一首好诗。我也想写这样一首诗,但几次动笔都没写出来,看到你写的,我总觉得像我写的。你写了我想写又写不出的文字。”
冷战的诗说:“诗不在多,不在长,有这几首在,现代诗的大书上已写下孔乙己的名字。而你还那么年轻。我和很多出言不逊的人一起,和很多文明人一起,和很多真正爱诗、懂诗的朋友一起,期待你更多佳作。”
江河看了颇为欣慰,世上有很多不好的人,也有很多好人。
而因为这些人的到来,《孔乙己》那篇文章多加了许多星。
两颗金星,五颗银星,九颗铜星,被很多人评论,认可。
面对那诸多恶意,也面对着诸多善意,江河微微笑。
“再发一首诗吧。作为对所有人的回应。”
文学研究会和创造社在文坛分了阵营,1922年3月,效仿国外诗社的湖畔诗社成立,最初只有四个人,应修人、汪静之、潘漠华和冯雪峰。
这些名字,即使喜欢诗歌的人,想必也很少听闻,很少见到。
论诗歌成就,朱自清先生评论说:“就艺术而论,我觉得漠华君最是稳练缜密。”这几乎也成了公论。
不过潘漠华是革命诗人,他在自己的长命锁上刻下“参加革命,不盼长命”八个字,便下了决心一心革命,不问生死。
结果他在革命中被几次被抓,严刑拷打,灌辣椒水,又被担在长板凳上控水。最后被敌人灌以滚烫开水而惨烈牺牲,年仅3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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