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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叫做燕师很高兴，但是开门收徒这种事情岂能随便乱来？
“……”
不过上天对妖物还是比对鬼类要稍微仁慈一些。
兰若寺的两只小妖嘛——目前天赋都点在了其它地方，日后扭转一下，至少不会有“活不下去”的苦恼。
哼，不是人家逼迫的，是别人自己愿意，人家拒绝过了。
反而是曾经的主人柳青衣成为了一个外人。
“老柳啊，我们的交易还没谈成。”白夜对柳青衣说道。
好在，总算是有干正事的人。
但是这种永生，实际上是一种固化。
“怎么样，修炼起来什么感觉？”白夜问道。
燕赤霞开始尽心尽力为大家讲解名为“冥鬼诀”的功法种种。
不过前路已有，那就没有必要用着魔戒了。
一旦交易成立，他是不需要担心柳青衣反悔的问题。
好在这些女鬼带着魔戒的时间不长，而且白夜愿意放她们自由，倒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上面隐隐约约有金龙缠绕的样子，落在燕赤霞的面前，刺在了地上。
“这是燕赤霞写好的功法。”柳青衣将一本装订好的薄薄的小册子交到了白夜的手中。
“燕赤霞被那群女鬼哄着表演剑术……”尼禄的嘴角抽搐了两下。
不仅仅是他们，那只狐妖还有蛇精脸上也露出了苦恼之色，这玩意也不适合她们。
“白兄，看过我写出来的功法没有？”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燕赤霞问道。
当然，前提是要忽略她身边不断上下飞舞，灵动无比的飞剑，飞剑之上闪动着金色的光芒。
她们知道接下来的时间对她们来说也很重要，一个个都收起了原本的魅惑之色。
这等糖衣炮弹，燕赤霞哪里经历过，顿时砸得晕晕乎乎。
“加入我这边啊，黑山老妖那边，会帮你搞定，而且还有功法送哦。”白夜笑着说道。
“果然如此。”
“呃——不会。”尼禄说道。
现在没有了燕赤霞的干扰，柳青衣开始计较起称呼来，额头上青筋暴起。
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演的成分，专业捧场。
难怪这货赚不了钱，一点都不谦虚。
“这有什么问题吗？”白夜说道，“就算不算前世的年纪，你少说也有百来岁了，我还很年轻。”
“这个……我也没有练过啊。”燕赤霞不好意思地说道。
一些“燕女侠威武”、“厉害”之类的话，不要钱地往燕赤霞身上丢。
“你不是？”
“哦，燕女侠误会了，在下并非是鬼类。”白夜说道。
“……那你们还让燕赤霞在这里给你们表演，名师在前，赶快拿着功法去讨教啊。”白夜恨铁不成钢。
“白兄。”
“燕女侠好兴致。”白夜笑着说道，“这手御剑之术当然是在下平生所见最强，实不相瞒，在下经历过不少风浪，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精妙的剑术。”
“威力有你阎魔刀一刀砍下去大吗？”白夜继续问道。
虽然称号听上去很有邪魔外道的感觉，但是真的是个好人啊！
柳青衣跟着女鬼当中实力最强的叫做小卓的那一位走到了白夜的身边。
燕赤霞笑了一声，又觉得不能太放肆，立刻谦虚了几句。
“此功法，于我而言，或许没有作用。”白夜对着晕晕乎乎的燕赤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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