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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刚才那头，这头喰种模样看上去就狼狈多了。
“哦。”白夜恍然。
“可惜，你应该属于人类这一方吧。”
“那么，可以告诉我你所在那秘密结社到底有哪些人吧，作为回报，我会给你所在的组织起一个名字的。”白夜说道，“容我想（cha）想（yue），哈，就叫青铜树怎么样？”
身上的衣服倒是完好，就是沾染着一些血迹。
嘴巴不断地一张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
“如果喰种里面多一些你这样的角色，那就太好了。”
那些喰种，有智慧。
这里的喰种，比起漫画里面的，还要极端一些。
黑雨可是不讲究身份的无级别覆盖，谁都有可能中招。
一个月后，这座繁华大都市某个角落，响起了ccg搜查官的咆哮。
至于那种更强大的喰种，其实是不会张大嘴巴，傻傻地任由搜查官把什么东西塞进自己嘴巴里面的。
不像这个地下空间，其它被关押的喰种那样，这头喰种没有嚎叫，也没有攻击周围透明玻璃。
没有人规定，原本就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高层就不会变成有理智的喰种。
特别是喊出来之后，往喰种嘴巴里面塞东西，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所有其它食物，吃进去之后，都只会吐出来，哪怕是强行塞进去，没有吐出来，也只会让喰种变得虚弱。
但是这是从伟大的总长那边传出来的无上口号，大家喊了之后腰不酸腿不疼，就连打喰种都有力气多了。
“呵。”白夜笑了起来，“为什么你会产生如此愚蠢的想法？”
“你看。”白夜示意那位研究员和其他人都离开这里，说道，“光是看见，你就已经无法忍受了，这还是在你一天前刚刚吃过一餐，现在不是特别饥饿的情况下。”
只是跟着这道透明的天堑，跟白夜对视着。
“可以，可以只吃一点点。”喰种说道，“一点点的话，不会死人，恢复起来也很快，我们可以和平共处。”
听上去好像对喰种颇有好感一样。
虽然大家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跟着喊。
“不，不是我的，我不会吃人，不会的。”喰种说道。
城市近郊，一栋大楼，地下。
白夜伸出一根手指摇晃了一下，“我没有把你当做叛徒，是不是要跟我说这些，其实并不是由你来决定的，而是由我来决定。”
也就是说，文明之敌的“污染物”，走上进化道路后，反而不是文明之敌了。
“唯有一方倒下，才能够终结。”
“放弃什么和平共处的想法。”
可以让人感叹诸如“生与死，轮回不止”之类的话语。
“我很期待看到，真正的胜利者站在这个星球食物链的顶端。”
“那时我失去了理智！”喰种大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就算我杀了人，也不应该由你们抓起来关在这里，我要求上法庭，接受法律的制裁。”
“抛弃一切天真愚蠢的念头，你们诞生的那一刻，战争，就已经开始了。”
文明之敌的重要特征，便是毫无理性，没有智慧——至少没有存在可以跟白夜交易的智慧。
不仅仅是这个喰种，就连附近喰种也转过身子，看向这边。
“吔屎啦！喰种！”
经过一场惨无人道的围殴，奄奄一息的喰种被搜查官带上项圈带走。
所谓低贱种，应该就是那些没有什么智慧，宛如野兽的喰种了。
他们食物名单上，就只有人类这一项。
然后启动，变形的武器可以直接把喰种的脑袋给撑爆。
无论从生物，社会，还是哲学意义上来说，那一头从死去文明世界的残骸之中诞生的文明之敌，都已经真正死亡。
左手出现一个黑色的骷髅面具。
“是的，总长。”那喰种笑着说道，“虽然有着不少低贱种拖累，但，我们毕竟是从人类当中诞生出来的，论智慧，我们又怎么可能逊色于你们？”
“然后，去厮杀，去进化。适者生存，失败者沦为食物或者被灭绝，最后的胜利者，将会跟现在的人类一样，拥有这个星球的统治权。”
“连低贱种都出来了？”白夜说道，“你们发展很快啊。”
看到白夜走过来，立刻激动了起来。
“只是站在更高的层次上，评价你们喰种并非怪物罢了。”白夜说道，“但对于人类来说——至少这个世界的人类来说，你们喰种是比怪物更加危险的天敌，彼此之间不存在任何调和的可能性。你们以人类为食，人类把你们当做必须消灭的敌人，多么正常合理的一件事情。”
“这个月第十三只有智慧的喰种。”阿格纳斯在白夜身边说道。
白夜摇摇头：“你误会了，我只是说你是喰种罢了，并没有说你是怪物。喰种，是一种从人类之中诞生，具有人类外表，却以人类为食，全新而强大的种族。怪物？这样的形容词就太浅薄了，完全站在人类的立场进行定义，对于喰种来说，是片面的，不合适的。”
显露出喰种的特征。
就算有着万分之一的可能，进化的最终道路，是成为文明之敌，就好像如来那样。
形成了另外一种智慧生物。
现在用上了库因克，把库因克化作的箱子往喰种嘴巴里面一塞，大喊一声：“吔屎啦！喰种！”
身后肩胛骨的位置，似乎正在鼓动。
其中十三只都是拥有智慧的喰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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