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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开火！”
戈登局长，就站在人群之中，盯着那辆车子。
那“慈祥”的笑容，让谜语人不寒而栗。
把他踹了一个五体投地，标准的“绝不抵抗”姿势。
并没有任何出动的意思。
几个警员踏前的脚步立刻停下。
声音归于沉寂，戈登看着被冰封的白夜，很难相信，在别人的眼中，看到的会是小丑。
“我跟蝙蝠侠在进行一场计划，我需要你在适当的时候配合握。”
手中的善良之枪对准了车子，只要里面的人一出来，就可以直接开枪。
毫无疑问，戈登是可以信任的对象。
紧身衣穿起来，极为尴尬和可笑。
“来，上车。”白夜指着停在路边的豪华车子说道。
谜语人也换上了一身可以蔽体的衣服——翠绿色的紧身衣，也不知道白夜是从哪里搞来的。
哪怕有人质，也可以毫无顾忌地扣动扳机。
他高举起双手，绽放笑容，在相机、枪口之下高喊道：“哥谭市！你们的小丑回来了！”
而那种涂装风格，却属于小丑。
“等等，能不能让我先穿件衣服。”谜语人说道。
至于为什么谜语人喜欢绿色，白夜没有去问。
戈登挥了挥手：“把谜语人，还有这个——小丑，关进特殊关押室里面。”
谁能够相信，那个本应该死去的人。
“别紧张，局长，他们所看到的我，跟你看到的不一样。”就在戈登打算做什么时候，一个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之中。
数道“寒冰弹”从枪口喷射出来，把白夜还有谜语人冰封了起来。
“轰！”
如此一来，白天也无法阻挡蝙蝠侠的脚步。
坐上了车子，白夜对着旁边的谜语人点头微笑。
白夜从冰封状态挣脱。
“哦，可以啊，你等一下，我帮你弄一件来。”白夜说道，一脚踹开了唯一的大门，走了出去。
就在此时，伴随着一些微弱的气压声，车子的“后备箱”打开，两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蝙蝠侠的蝙蝠车有很多款式，经常进行更新换代。
他身上的衣服，被利维坦撕成了碎片，现在是一个衣不蔽体的状态。
“是真的吗？”
戈登二话不说，开始联系蝙蝠侠。
只能寄希望于有人以最快的速度把小丑复活，“重出哥谭”的消息传出去。
利维坦作死的开车行为，很快就让后面多出了警铃声。
那辆坦克一般，好像是蝙蝠侠开过的车子前进的方向，似乎就是哥谭警署。
车子以极为狂暴的姿态撞开了哥谭警署外围的铁门，一个漂亮的甩尾，在大楼面前停了下来。
车子很豪华是没错。
戈登愣了一下，没等他发问，白夜继续说道：“他们看到的，是死去却又复活的小丑。”
扫视着周围的警员，还有铁门外，跟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似的，跑得很快的西方记者。
只不过，他们似乎只是学习了剽悍的风格，并没有把善良之枪一块“学过去”。
他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跟现在一样渴望蝙蝠侠出现在自己面前。
就算是小丑的模仿者，都不是普通市民惹得起的。
包裹着厚实冰壳，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在白夜他们出现之前，车子周围还围了一些哥谭市民正在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