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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大叫了一声，就要抽出手，结果发现那只手如同铁钳一样，让他的手无法脱出。
几乎所有人都伸长脖子，看着后台嘉宾会出来的那扇门，如同被人掐住脖子提起来的鸭子那样。
那个黑洞洞的门口，一个略带诡异夸张的声音响起。
白夜看到，小丑被子弹洞穿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小丑张开双手，“但是，我又回来了！”
娱乐至死，这些参与到访谈中的哥谭铁头娃，充分诠释了这四个字。
可惜，大亨们命令已经无法传达到导播室了。
现场也爆发出响亮的笑声。
不过，电流也没有从洁白的手套中“流出来”。
“连自己怎么复活都不知道，我要你有何用？”
真正的现场，远比屏幕上看到的要乱。
“你觉得这是喜欢的表现吗？”白夜在旁边笑着问道。
可以将人内心的恐惧引动出来。
期待着小丑的光临。
看着收视率一路飙升，那些大亨们，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小丑本人倒是完好无损，呃，是恢复得很快。
另外一个，紫色西装、绿色头发搭配艳红嘴唇，尽显哥谭风格的人站在那里。
说话间，整个演播厅都被笑气所充斥。
在画面定格变黑之前，哥谭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看到的，就是一个小丑把另一个小丑吊起来打的场面。
小丑自己，对这种毒气是免疫的，所以，他没有带上防毒面具，只是看着白夜笑。
“我也觉得很有意思。”白夜笑着说道，“你不是死了吗？”
主持人摆出夸张的表情，指了白夜两下，随意再度露出灿烂且公式化的笑容，“好的，让我们再一次欢迎小丑先生！”
却突然发现，那几个摄像师根本不是他平时熟悉的同事。
白夜干脆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小丑跳舞。
枪声响起，刚才那忠于职守的摄像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手枪。
微笑了两秒钟，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主持人说道：“那么，就让我们请出今晚的嘉宾，哥谭市的大明星——小丑先生！”
“电视机”前的观众看到的直播，会慢上两分钟左右，万一出现什么状况，也可以导播室有足够的时间掌控全局。
对着主持人微微一笑，那几个人取出了有着夸张小丑涂装的防毒面具，戴在了头上。
“怎么回事！”
什么主持人说了一个笑话，大家配合地发出一阵笑声，那是后期剪辑的效果。
一道光束打下来。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又出现一个小丑。
现场的观众们，可不是听老师话的小学生。
“他会的。”小丑说道，“不过跟以前一样，他只会在最后的时间出现。”
作为一个有素养的主持人，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问题而失态。
似乎没能从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上看到任何恐惧的蛛丝马迹，小丑有些失望，他说道：“你不会在期待那个蝙蝠脑袋可以破门而入吧？”
导播室没有延迟直播，摄像师们将演播室内的场景完美地转送到了哥谭的千家万户。
几乎透明的笑气，并不影响视线。
丝毫不担心他们的子弹会伤到他们的老板一样。
电流手套，小丑的一些小把戏。
一阵欢呼、口哨、尖叫，还有掌声响起。
那惊恐的表现，让原本以为是什么特殊剧本的观众们，也躁动了起来。
主持人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期待观众们发出善意的笑声——当然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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