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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方向之后就可以一头莽过去了。
白夜说道。
两人丢下在地上的小丑，走到旁边坐下。
尽管不受掌控，甚至在将来的某一天会发展成为真正的小丑。
甚至于韦恩家族本身就是在这种规则上建立壮大起来的。
白夜说道，“你难道没有注意到，哥谭市的平衡逐渐被打破了，这座城市，正在开始变得美好，滋生罪恶的阴暗角落，比起当初，已经少了太多。”
倒茶的阿尔弗瑞德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倒完茶水，退后。
白夜说道，“这个小丑的出现，证明了在这个世界，这个哥谭，猫头鹰法庭，真正存在。”
“是的。”
属于哥谭市的规则和制度。
蝙蝠侠当然明白白夜要说什么，不过有些猜测，他还是希望从别人口中说出来。
“不是传说。”
哥谭的起源，建立在罪恶之上。
“猫头鹰法庭，真实存在？”
“我明白了。”
蝙蝠侠说道。
他没有沉溺于往事，那些糟糕的场景，回忆过太多遍了。
“这个名字，取得真贴切啊。”
蝙蝠侠说道，以他的智商，完全理解白夜想说什么。
白夜说道，“算是从结果来推导过程，首先，让我们来确定猫头鹰法庭是真实存在着的。”
“但是，依然需要。”
“理由，还有，创造小丑是怎么办到的？”蝙蝠侠问道。
白夜说道，“我就是这么想的。”
现在不是时候。
“是的，所以韦恩家族，哪怕是最强大的家族，在他们眼中，依然是背叛者。”白夜说道，“你父母死了。”
“平衡？”
“任何的失衡，都是他们所不允许的。”
蝙蝠侠不能错，他经常干的是拯救人质的活，弄错了，人命就没了。
他可不像白夜，天马行空随便一想。
“没有线索。”
“那么，一切就都成立了。”
如果白夜的推测为真的话，他只是一枚棋子罢了。
“我认为，猫头鹰法庭并不打算掌控这只小丑。”
蝙蝠侠所面对的“敌人”，其实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群人。
“韦恩集团，的确有一部分违法的勾当。”蝙蝠侠并不隐瞒白夜，“早在我祖父时期，就已经停摆，在我父亲上任之后，就几乎彻底分割了。”
白夜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们只是需要小丑，来重新维持哥谭市的平衡。”
危险的幼兽已经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没有了成长的可能。
“你说呢？”
小丑嘴巴微微动弹两下。
而是某种已经成形的制度。
蝙蝠侠看着小丑，“在小丑死去之后，他们又创造出了一个小丑？”
他不会恐惧，不会因为被研究而求饶。
就算小丑恢复力惊人，在阻隔精神重新生长链接的小道具没有取出来之前，他只能当一个无法控制身体的瘫痪病人。
他们的家族，就是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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