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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老君看着白夜递过来的契约书。
“你小时候就这么冷静吗？”白夜答所非问，“也对，你好像是带着妹妹独自生活的。”
小杨戬皱眉，看着杨婵，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小婵。”
看到自己只能“吐”出这点东西来，哮天犬又要哀嚎。
白夜将两者结合，再用无限之力，“塑造”出了眼前的孩子。
凌霄宝殿上原本鼎沸的人声瞬间消失。
至于杨戬……
“让我试试吧，万一能复活呢？”
正思考着要不要放弃的白夜，突然转头，看向还躺在地上的哮天犬，随手一抓。
白夜则是打开了“任意门”，重新来到凌霄宝殿。
“签了这条约，我们就是交易同盟，就由我交易阁来帮你发展经济吧。”
周围场景变得模糊起来。
“爹爹。”
“不要忙着谢啊。”
“来，来，《友好通商条约》我已经准备好了。”没等太上老君找赵公明，白夜就掏出了准备好的契约书，“我们先签约，再讨论报酬问题。”
看到白夜重新出现，齐齐施礼道：“多谢教主……”
原本的仙风道骨，原本的逍遥自在——是太上老君逝去的“青春”。
白夜伸手，手掌之中的空间疯狂变幻着，一阵氤氲雾气慢慢出现。
就连掌控自身都办不到。
小杨戬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白夜，双眼中没有什么畏惧，只有警惕：“你是谁？”
三圣母呆呆地坐在三叉两刃刀旁边，抬头看向白夜，目光有些呆滞。
杨婵点点头。
这是，要上贼船啊！
别说是对封神榜，对其他神仙的掌控。
哮天犬停止了哀嚎，一对钛合金狗眼看向白夜，闪烁的光芒可以把人的眼睛给亮瞎。
变得鸦雀无声，连神念交流都停止下来。
哮天犬也凑了过来，围着杨戬打转，差点把尾巴摇断。
杨戬的天眼，白夜将其逆转复活成为现在的状态便已经是极限。
白夜将杨戬留下的法宝尽数收起，闭上眼睛。
“等一下。”
白夜无意再做更多的思考，深入到哲学领域去探索眼前的孩子到底算不算是复活的杨戬。
西王母一脸无奈，干脆不答话。
“别叫了，你吞了你主人的一条手臂，给我吐出来。”白夜说道。
说的难听一点，这也算是保护费了。
突然感觉到，似乎不是单纯地付出点报酬这么简单。
“试试再说。”白夜说道。
太上老君则是苦笑了一声说道：“通天道友如有什么需要，尽可以提出来。”
“嗯。”
这只半死不活的狗就被他抓到了眼前。
单纯逆转时间来实现“复活”。
杨戬、杨婵兄妹算是标准的野孩子，自力更生——好吧，其实是靠杨戬养活妹妹。
出现在梅山上空，白夜直接破掉大阵，收取了山河社稷图。
约莫七八岁的模样，肤色也有些微黑。
片刻后，白夜睁开眼睛，微微皱眉，又重新开始尝试。
太上老君突发奇想。
凌霄宝殿，在天帝被带走后，也被白夜给重新移回到了这个世界。
看上去至少已经是衣冠整齐的西王母和太上老君就站在那里。
这已经是他可以做到的极限。
哮天犬张开嘴巴，憋了好一会儿，只“吐”出了一缕极淡，极淡，下一秒就会消散的——属于杨戬的气息来。
此天眼无法再继续承受时间的冲刷，也不可能依据这个让杨戬复活。
白夜身子一闪，避开了两人的道谢。
现在他不得不像是一位商贾，跟眼前的通天教主讨论着报酬的问题。
“这到底算不算是杨戬？或者说是转世更加准确？”白夜看着眼前的小孩子暗道。
甚至，没有白夜维持住，静止了它的时间，这天眼也会很快消失。
时间之力，也不是真正的全能之物。
天帝被白夜按在地上一顿摩擦，又交给了boss队的boss。
而那位外冷内热的冷面妹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在了。
它虽然是条狗，但也是一条神狗，真正的大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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