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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肆睁开眼,一时半刻没反应过来,原来他已经在自己的屋子里。
他要撑起身来,才觉浑身没一处不疼的。
他不由地发出一声痛吟。
外面有人听见动静,赶紧进来,“哎哟我的爷,您可算醒了。”
来人是沈听肆的贴身随从闵安。
他赶紧扶着沈听肆坐起身来,“我是怎么回来的?”
他的记忆似乎有些混乱,记得最后一刻分明是同她一起掉了下去。
对了,她呢?
“我身边的那位女郎呢?”沈听肆一脸焦急地问道。
“什么女郎,不曾见过啊。”闵安觉得奇怪的很,世子这次伤的这般重,结果刚醒来却问一位女郎。
“那是谁救的我?”
“是魏郎君。”闵安还要长篇大论地讲述魏郅如何救了他,见到他满身是伤他又是如何的震惊。
沈听肆此刻的心思都没有放在自己的兄弟身上,反而记挂着裴玺仪。
不过料想既然他回到这,那么她自然也是得救了。
只是不知她的状况如何,他很担心她。
“闵安,”
“爷,怎么了,是哪里又疼了吗?”闵安一脸心疼,既心疼他主子,又心疼他自己。
若是被国公知道,只怕是他少不得一顿打。
“你,你知道宣平侯”沈听肆说到半路,又止住。
如果他贸贸然表明心迹,会不会叫她觉得自己太过孟浪啊。
“宣平侯?宣平侯怎么了?”闵安还在追问着。
“算了,无事。”
大不了他日后近水楼台先得月,总要寻着机会去见她。
沈听肆的心情一下子又转好了,身上的痛感此刻倒是传达到他的大脑了。
“怎么这么痛?”沈听肆皱着眉。
闵安一脸愤愤不平,“我还要问爷呢,到底是谁把您弄成这样,您从小可就没受过这样的罪。”
沈听肆露出一抹冷笑来,眼角弧度微扬,锐利冷然。
一双狭长幽深的眼里尽带恣肆,莫名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这才有了几分他平日的气势,他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幕后之人既然惹到了他的头上。
那么就算不死,也得叫他剥层皮下来。
另外一边
魏郅哪里能次次如她的愿,当真以为他是真不敢把她如何。
玺玺在他面前,从来没有所谓的男女大防,似乎并不担心他真的对她做了什么。
她,就这般信任他吗?
裴玺仪凑着脸就要往魏郅身上压,后者恼羞成怒,捉住对方的手,一个掀倒。
成为了他在上,她在下的局面。
裴玺仪也有些被吓到了,魏郅在她眼中,从来都是克己守礼的君子,且他似乎向来也都是任她“为所欲为”。
她对他的警戒心几乎为零,甚至于他们俩之间,更危险的是她才对。
灯烛光顿时被挡住,魏郅的身体的影投射到了裴玺仪身上。
伏于她身上的魏郅垂眼望她。
“我是男子。若是我想做你做什么,不过须臾。”
裴玺仪嘟着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心里有些蠢蠢欲动,偏得面上还是一派正常样。
他有些无奈,“我的意思是叫你该对任何男子都有防备之心,包括我。”
“不然吃亏的是你。”
裴玺仪忍不住搂着对方,直接把魏郅就往自己身上压去。
“我就巴不得你让我‘吃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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