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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大人,这几日怎么心神恍惚的?”同僚问道。
崔杼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只因他一心想着同裴玺仪和离之事。
自古女子和离本就少,裴玺仪想来只是一时的心气大,不曾想到和离后她一个女郎,该如何自处。
便是岳父岳母再如何疼她,也总不好叫她一直留在家中。
况且她两个兄长还都未婚,若是将来等娶妻生子后,妯娌之间,裴玺仪更是难以生存。
而且到现在,岳父也未曾表态,是否证明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再者说,他这也不是犯的十恶不赦的大罪,自古男子三妻四妾实属正常。
况且他心中自然是更爱玺仪,若非她的心气太大,这样的事,本可以坐下好好说。
若她的态度可软些,崔杼也并不是非要纳李今纾不可。
与偷偷前往魏国公府不同,这次来沈听肆这,裴玺仪可算是光明正大。
虽然她并不多在意名声,可她这般“知恩图报”的美好品德,倒是没什么好藏着掖着。
“什么?”
沈听肆这几日被他母亲喝令,只能躺在床上。
明明他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是整日里长疤,叫他痒得难受。
他正有些心烦之际,闵安却跑进来,说有一个女郎来探望。
沈听肆眼睛顿时一亮,“她有说她是谁吗?”
闵安摇了摇头,“只说爷是她的救命恩人。”
沈听肆这下完全可以肯定,就是裴玺仪。
他顿时有些一个人的“兵荒马乱”,“那你快请她进来啊!”
说着恨不得自己穿上鞋就去迎她。
只不过转念一想,还是不能他去,他还要看一下他的脸,他的衣着有没有什么不妥。
闵安还是头一次见到这般的沈听肆,看样子外面那女郎跟他家爷之间,是有些什么的吧。
他没有时间再猜,他要是再不出去,爷的鞋子就要丢他脑袋上了。
一走进来,沈听肆这院子,的确有些东西,跟他的人一样,气质尤其“出众”。
裴玺仪推门进去,闵安顺势拦下了跟着一起的珺琪。
“这位姑娘,主子们谈事,我们就别进去打扰了吧?”
裴玺仪也眼神示意同意了,珺琪这才作罢。
走进来,只看到床上躺着一人,在用力的咳嗽着,似乎很难受。
裴玺仪有些忍俊不禁,他这是在给自己使苦肉计吗?
虽然知道他伤势是不轻,可好歹也没伤着肺部吧。
不过该配合的,裴玺仪还是很乐意配合的。
她果然一脸担忧地走向他,“沈听肆,你的伤怎么样了?”
沈听肆抬头看了看他,翩翩郎君,外貌出众,可此刻他的脸色倒是的确很白,裴玺仪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有些不太确定。
或者,人家是真的伤的很厉害。
这下她倒是真心实意地担心了,她连忙从桌案上倒了一盏清茶,快步走到他床边。
“快,快些喝点水,你伤势原来这么严重吗?怪我没早些来看望你。”
不枉费他刚才上了些白粉。
虽然这些都是闺阁女子的东西,可风流郎君怎会没有。
沈听肆还是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自然没有不依从的。
于是一杯又一杯,就这样喝了四杯。
裴玺仪紧接着就给他顺气,“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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