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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宁研究了一番，给周燿打了电话，开门见山说：“我想申请你们公司的贷款。”
同样，周燿更加理直气壮地反问她：“所以他可怜，我就要同情他，不计较他偷了我电脑我的玩偶？我要不要再给他送点钱，行行善啊？”
多宁被驳地说不出话来，顿了顿，她强调说：“我只是觉得父爱没有廉价的说法。”
多宁：“谢谢。”
多宁上网，打开手机周燿公司的app，发现页面又有了更新，上面重点推出了一个创业资金扶持的产品。多宁上下滑动页面，发现申请的创业者不少，而且都提供了创业计划书。同样，不少人都得到了贷款。
“差不多吧，十个小孩九个熊。”周燿笑着说，回想以前的事，还是强调了一下，“不过你是那十分之一。”
然后，颜艺也说了一件事，样子有些纠结：“我昨天无聊去听大师上课了。”
多宁看了颜艺一眼，以她对颜艺的了解，颜艺肯定是要做点什么，才不会辜负这份天赐的……机缘。
……
多宁在多伦多因为参加过一个给聋哑孩子设计玩偶的比赛，学习过一段时间的哑语；大致看懂了男人说什么，她对男人回了一句没事的手势，然后对周燿开口说：“我知道玩偶去哪儿了……你别去找了，回头我给你做一个新的，手工的。”
——对不起，你的创业贷款请求未通过。
“不过自己的娃——”周燿扯了扯唇，露出了一点点笑意，“丑点都能接受，毕竟是自己的。”
“很贵。”周燿说，眼睛都不眨一下。
三天后，多宁把通知截图发给周燿，这可是周老板一条条指导她写的申请报告，结果连初审都没有通过。果然……很难通过审核啊。
多宁张了张嘴，真没想到有人还挺有心得和准则的。“看来你以后一定是一个好父亲啊。”多宁忍不住冒出一句话，挤兑说。
警察大叔嘬了嘬嘴：……什么猪？
谁？多宁想不到会是谁。难道有其他女施主么？
多伦多冬季比国内长，虽然现在多伦多气候也转暖了，但是只要降温，闪闪就容易发烧咳嗽。因为闪闪发烧，多宁没有同闪闪多聊天，让闪闪由姨妈带着早点入睡。
邬江都给她打电话， 说明他真的找不到苗苗了。所以苗苗到底去哪儿了？
“我前婆婆和吴小姐。”颜艺说。
心里甜中带涩。
“……不打孩子？”想了想，他说了一条同多宁参考。
多宁默默撇过头，还好，终于说了一句还算能听的话。
周燿不同多宁争辩，叹了叹气。他知道多宁心软，也比自己善良许多……没关系，这样他和她才般配。周燿将手放在多宁肩膀，转而大方地笑了笑说：“好了，所以我不是没有要回粉皮猪吗？就留给他的女儿吧。”
多宁：……
多宁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周燿，咬了咬牙说：“……你以为所有小孩都像你小时候那样吗？”
颜艺摇头，强调地告诉她：“多宁，你不知道我对小孩有多纵容！我姐姐家的孩子，那个熊啊。我都很能忍受。”
多宁：……可是有些事情，不是说说而已。
夜里，多宁做了一个梦，梦到闪闪回到了她怀里，软软的小身子紧紧地贴在她胸口，像是一只小天使……凌晨三点，多宁从梦里醒来，发现自己抱着不是闪闪，而是一只公仔兔。
然后两年前， 邬江把自己的母亲一道接了过来，听说身体不怎么好。对此，颜艺说过一句：以后有得你哭。后面，苗苗就很少在群里提她和邬江的事了……
大师？顾学长吗？多宁拍了下颜艺的肩膀说：“可以啊……修身养性。”当然，如果颜艺有其他目的，她权当做不知道。
多宁只是笑笑。
忍不住，多宁继续笑了笑，走到颜艺面前，商量地开口说：“颜颜，我打算下个月就把闪闪从多伦多带回来，跟着我住一段时间。”
“不客气。”周燿提醒她说，“我还在竞争上岗呢。”
手机屏幕快速暗了下来，多宁将手机放回包包里……她就不应该有太大的期盼。
能不能别这样欺骗警察啊。多宁连忙拉了下周燿胳膊，感激地看着警察大叔说：“谢谢您帮他找到电脑，玩偶猪一点都不贵。”然后她报了一个数，价格小一百。
“真的，我没有骗你。”多宁抬了抬头，她当然知道那男人当小偷是不对，但是他除了是小偷，还是一个父亲。
周燿语气越说越愉快，又给她分析起来：“你看如果女儿像我，就容易单眼皮，大鼻子，多毛发，说不准性格还暴躁，想想就可怕。”
警察大叔真有些搞不明白，咳嗽了下问：“玩偶猪……很贵吗？”
像他？想得倒是很美。
“对啊。”周燿笃定地点了下头，不忘给自己贴了贴金说，“我现在不管从哪个方面，都可以胜任一个父亲角色。”说完，还冲她笑了笑。
多宁：“……哦。”
多宁也希望闪闪可以快点过来，但是她不得不颜艺说：“有时候闪闪可能比较吵，会影响你。”因为是小孩，吵起来的时候不太有分寸……不过闪闪已经很乖了。
多宁走出房间，站在门边告诉颜艺说：“我从周燿那里借了10万，年化利率百分之12，你觉得怎么样？”
没错！颜艺微微地点了下头，扯掉了黑色面膜。
警察大叔递给周燿只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无比庆幸地说：“幸好你报案早，运气不赖，对方还来不及将电脑送到电脑城卖了。”
多宁：……
父亲，不是随便人都可以当的……真是一句好厉害的话。
……
周燿倒不是非要拿回猪不可，只是真的不明白一个大男人偷玩偶猪干什么？难道有玩偶癖？如果这样，他还想打人呢。
是啊， 所以他真要感谢电脑一块丢了。周燿弯了弯嘴，眉眼展开舒心的笑意，继续悠哉游哉地开着车。
多宁这样一问，周燿倒是很难回答，毕竟刚刚他只是随便一说。
周燿完全看不懂男人表达什么，但是神色敛了敛。
周燿很是无奈，告诉警察大叔说：“跟着电脑一起丢了还有一只玩偶猪。”明明报案的时候，他还将玩偶猪还写在了前面。
颜艺立马举起双手赞成，对她说：“我觉得很好……当然如果周总认不出，那就我来给闪闪当爸。”
“为什么算了。”周燿一脸的不好商量，他最受不了就是这样的小偷，年纪轻轻什么事都不做，偏偏做了偷车贼。还尽挑别人最好的东西下手。
“……这倒不是。”周燿勾了勾唇边，莫名很喜欢同多宁讨论孩子问题，先讨论讨论，他才有当爹的机会，或是做当爹的事情。“不是大家都说女儿像爸，儿子像妈妈吗？”周燿拿出了老一辈子的说法解释说，“我只是觉得女儿像我……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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