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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赶上好时候了，正好考试。”
可翘儿抱得更紧了，就是管用！
“咳……这……”凤海尴尬一咳嗽，跟着他家少爷混了半天也重新熟了，当即也没什么隐瞒，“货郎肯帮忙……多半是……”
“我就奇怪一点，上虞那边，真的……”
“吃在家里，住在家里，用在家里，本身就是家仆，有钱就不错了。”凤海擦了把鼻涕。
“好说。”车夫憨笑道，“今后怕是要老往这边跑了。”
“你怎么老想着我跟他翻脸啊？”杨长帆无奈道，“做买卖都是图财，翻脸作甚！”
杨长帆上前一把抱起翘儿：“别急着点钱，先求个子。”
“我厉害个屁。”杨长帆精疲力竭躺在车上，“是长贵招牌大，翘儿手巧，货郎帮忙，这三者缺一不可。”
“说……男人有了本事……”翘儿说着使劲摇了摇头。
“……”凤海咽了口吐沫，“那少爷得拿捏好了，那货郎可势大。”
“相公你……你……”翘儿像凤海一样，完全不知道怎么表达。
“那这梦还长。”杨长帆拥着妻子叹道，“这是咱们俩的梦。”
“纯扯，上虞怎么可能知道这个东西！”
“哎呦，辛苦！”杨长帆赶紧翻了个身，提起麻袋，“老胡，辛苦下次发榜的中午，再过来。”
“啊！你坏！锅里还热着饭呢！”
杨长帆只觉得自己很无耻，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抽象的承诺么……
“管他娘的！”
“这……”凤海看着钱，他也确实觉得自己辛苦了，少爷赚得这么多，赏点也没什么。
杨长帆摇头道：“不是，我怕我娘护着我，在我爹面前落短。”
“什么情况啊！”翘儿焦急上前，“风铃呢？不会是被官府收了吧？”
夕阳西下，杨长帆跟凤海坐着骡车出了县城。
“我本分话吧。”杨长帆真诚道，“我没决心，也没胆子断定今后的一切，也许有一天，在某种情况下，真的会有你说的事情。”
“是，能不翻就不翻。”凤海挠了挠前脑那一撮头发。
等车近些，才看清车上哪有半个风铃，只有杨长帆躺着睡觉。
凤海赶紧擦了擦嘴傻笑道：“我不流的少爷！”
“嗯……”杨长帆嘟囔道，“你是家丁，我不方便拉你过来做事，今后偶尔帮忙，都有赏钱。我爹要是看你老帮我不愿意，你就交一半赏钱给家里，他就不说什么了。”
“怎么会呢！老爷没那么计较！”
骡车回到海舍已是晚饭的时间，老远就能看见炊烟被海风渐渐吹散。
再好的女人，也不愿听到这种话。
“攒着啊！攒着攒着就够娶媳妇了！”
“哈哈。”杨长帆大笑道，“纳妾是吧？”
杨长帆微微一笑，将袋子倒过来举高，下面手一松。
“你工钱这么少？”
完事儿后，杨长帆坐在门口数钱，翘儿像中了迷|药一样靠在杨长帆肩上，表情迷幻，也不知道是看到这么多钱给弄的，还是被杨长帆各色技巧给弄的。
“那要万不得已呢？”
“翘儿就是觉得……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像做梦。”
“行了，这我明白。”
凤海为数不多的头发已经湿透，又是累又是激动，看着装了小半个麻袋的铜钱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连声道：“大少爷……你太厉害了！太厉害了！小的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别老那么说人家，人家到底帮忙了，挺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