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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从徐州出发,距离比较近,先一步抵达了广陵城外。
“这就是广陵城了嘛!”
此时的陈登心情是很激动的,要知道能够到广陵郡效力的话,那么就意味着以后徐州城里面陈家就有了话语权了。
不过随即他的眉头一皱,很不理解的看着城外那些修缮城墙,跟拓宽河道的农夫。
按理说这么冷的天气,这些农夫不应该在这里修缮城墙啊,还有拓宽河道都是一些劳民伤财的事情,怎么跟传闻当中的不太一样。
不是说广陵城在陆安的治理下,一片祥和嘛!
可是如今这个温度下,还要让这些农夫来劳作,岂不是很暴虐啊,就连陈登都觉得有点怜悯这些冒着严寒劳作的农夫了。
陈登怀着复杂的心情走上前,拉住一个正在修缮城墙的农夫问道:“请问大哥,你们修缮城墙一天日几钱?”
在陈登看起来如此恶劣的天气还要劳作,那么想必给的工钱一定是比较多,这样的话才会让一些吃不起饭的人过来冒着严寒劳作。
可是农夫的回答却让他大吃一惊。
“什么钱,没有钱啊,我们是免费干的,根本没有任何的酬劳!”
“啥?白干啊,这也……”
没想到如此环境下劳作,居然一点酬劳都没有,这让陈登有点愤愤不平,都想要替这个城里的百姓打抱不平了。
“王八蛋啊,这不是压榨乡民嘛,可恶的陆安,这也能称之为什么郡守,实在是太暴虐了吧!”
陈登尽管替家族着想,可是心里也是有替百姓做事的想法的,本来想要投奔陆安的麾下,可是没有想到随便一问,居然让农夫在这么寒冷的天气里面白干。
实在是看错了人,这可不是劳役啊,这不是使唤牲口嘛!
“喂,你这个人是不是找抽啊,我回答你的问题,你竟敢辱骂大人,信不信我叫来其他兄弟揍一顿啊!”
说着陈登也没有想到这个农夫振臂一挥道:“乡亲们,王侯将相……啊,不对,这里有人辱骂陆大人啊!”
闻言,原本修葺城墙跟拓宽河道的农夫都聚拢了过来。
“就他妈你辱骂大人啊!”
这让陈登猝不及防的差点没吓坐下,一头雾水的他一脸懵逼,心里不由得怀疑这些农夫脑袋都缺根弦,真冷的天气让你们干活,还不给你们工资,还向着他说话。
这些人疯了吧,甘愿做免费劳动力嘛。
“不是,乡亲们,你们帮忙拓宽河道,又修缮城墙的,可是广陵郡守陆安一分钱都不给你们,你们图啥呢?”
“小子,你是外地来的吧。”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老者,(在东汉年间,能够活到三十岁已经算长寿了。)
他对陈登解释起来,“陆大人对我们好的没的说,天天给我们吃馒头咸菜,要知道我们的生活水平比前些年都要好,你说我们浑身的力气,不能只吃饭不干活吧,我们主动承担起来修缮下城墙跟拓宽河道,这有啥毛病吗?”
“吃的这么好嘛,不是,难道徐州跟你们广陵郡不是一个鱼米之乡吗,怎么你们这里的百姓吃的是馒头咸菜,我们那里就要吃糠咽菜啊。”
“嘿嘿,那还不是你们徐州还不属于陆大人管辖的地方呗,要知道这种待遇也不是谁都能享受得了的。”
陈登旁边的随从都舔了下嘴唇道:“这些农夫吃的比我吃的都好。”
“行了,别废话,我们去郡府,我倒是想要看下这个陆大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物。”
广陵郡。
陆安正搂着小乔道:“等到下邳城破了以后,让大都督太史慈给你们姐妹两个带回来一个妹妹,同样也是国色天香……不过,此事不能让那些谋士知道。”
“这是为何?”
面对小乔一脸不解的询问,陆安严肃的说道:“因为那个妹妹已经被吕布的方天画戟给出溜平了,况且这是降将的美人,到时候要是留下这种美人的话,我担心会伤了谋士的心。”
说着陆安有点犹豫,对着直播间问道:“各位精神州牧大人,你们对如何处置貂蝉可有什么想法?”
地球上的观众早已经激烈的讨论上了。
“别的不说,主播,我强烈要求,把貂蝉衣衫尽褪,放在镜头前展览一分钟。”
“一分钟?楼上的大哥,你是真男人啊。”
“瞧你们的龌龊思想,正如主播说的那样,貂蝉已经被方天画戟给出溜平了,有什么可惦念的,我倒是有个主意,你把貂蝉赏赐给关羽,把赤兔马也赏给关羽,让他感念你的恩德,要是有朝一日败走华容道的话,还能……”
“停停停,华容道现在是谁的地界啊,主播现在又不需要打赤壁,怎么会败走华容道,不过赏赐给关羽还是可以的,毕竟骑完吕布的赤兔马,再骑吕布的美人,这吕布头顶的草原比羊村的青青草原茂盛啊!”
“……”
看到直播间观众的犀利点评,陆安眉头都皱起来了。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禀报道:“启禀主公,郡府外面来了一个叫陈登的徐州人,他说他爹叫陈珪,乃是徐州的世家。”
“陈登……好熟悉的名字,让他进来。”
等到陈登来到郡府内,只看到陆安搂着小乔斟酒嬉戏打闹,根本没有一点做大事的野心。
他心里暗自摇头,看样子坊间的传闻不能都相信啊,这哪里有一统天下的野心,怪不得天下的文臣跟才子不愿意来广陵郡任职。
能够让广陵郡的百姓吃饱饭,那可能是说明他治理城池比较有方略,能够攻打下徐州,可能说他在统兵用人上面有独到的眼光,能够挟天子令诸侯,可能说明他的眼光敏锐,或者说身边的谋士战略比较前卫。
可是没有野心的话,再强大的地盘也可能被人给鲸吞蚕食掉,要是不能沙发果决,就没有办法成为一个称霸天下的主公。
想到这里,陈登直言不讳的说道:“主公,我是徐州沛相陈珪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