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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曾有过’。”
连连摇头，风月道：“您还是安心去打您的小算盘吧。厨房交给郑婶他们。”
到他旁边拱手，观止道：“两家少爷一进宫就问您的下落，大概与太子言语有冲。”
……
“比起你这种动不动就喊要为我死的人。”关清越傲气地道：“我更喜欢能为了在一起，能不急不躁地谋划、沉稳大气、不动声色的男人！”
啥？封明震惊了，风月比他更震惊，瞪眼看着殷戈止道：“您下厨？”
“现在想来，嘴上说的，大概当真不如实际做的更容易让女儿家动心。”苦笑一声，封明垂了眼眸：“原先我觉得。我定然是这世上最喜欢你的人。现在……倒是未必了。”
风月干笑两声，表情严肃地看着他道：“您这叫恩将仇报，以怨报德。”
“那你去死吧！”关清越大怒。扯了缰绳马蹄高扬，就要直接从他脑门上踏过去！
“你……还要留下来吃饭吗？”风月僵硬地问了封明一句。
屋子里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纷纷侧头去看。就见殷戈止长身玉立、气定神闲地站在门口，平静地道：“吴国使臣团进宫了。”
街上一片唏嘘之声，虽然不乏很多小姑娘艳羡的目光，但更多的是路人诡异的眼神，大概是想说，这人有病啊？
于是他就面如死灰地坐在饭厅里，看着殷戈止端着一盘盘的“菜”进来。
风月点头：“那你留下吧，我带郑婶他们出去找个饭馆儿！”
“所以，他们被你催得日夜赶路提前到了澧都附近。又被你堵着不让进来，直到现在？”瞳孔里的场景远去，风月一脸鄙夷地看着面前这人：“你这师父当得，也太过分了！亏得俩孩子实诚，没反抗。”
他心里正觉得难受呢，这丫头说个话怎么总是能把人给气活了？
“喔。”一本正经地点头，风月笑道：“那唤你封大将军，大将军威风得很呐！”
低头看了看面前四个盘子里乎乎的东西，封明问：“您是把后院里的土挖盘子里了？”
然而。封明心如铁石，殷戈止臭不要脸，谁也没能说服谁。
厨房里轰鸣声不断，大杂院的人抱头鼠窜，封明很想跟他们一起走，奈何风月很是严肃地道：“大丈夫一言九鼎。你不能走！”
岂止是言语有冲，是直接肢体有冲啊！
的确，他到现在为止。只知道月儿想为关家报仇，却不知道她想怎么做，只能在她需要自己的时候帮个忙。
风月怒了：“那你说这么多没用的做什么？！”
“别的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殷戈止抬头，最后补了一句：“她想做的事情，只有我知道，只有我能帮她完成，只有我能不让她走上绝路。”
“她更不喜欢你。”
这么快？！
不到最后的最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他才不要当智者，他要当勇士。
“胡说什么？”殷戈止睨着她，淡淡地道：“我只是写信告诉他们哪儿的风景好，早走可以去哪儿多停留一会儿游山玩水。两个孩子都是在不阴城长大，没见过外头世面。当师父的，不该让他们开开眼么？”
“我不认。”封明抬头，目光灼灼：“只要她没有亲口让我走，我都不认。”
封明：“……”
犹豫了很久，封明深吸一口气，用一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语气，沉声道：“留！你让我留下吃饭。我怎么也得留！”
堂堂正正？殷戈止笑了，往椅子上一坐，斜眼看着他道：“她是我的人，与我有多年的羁绊和缘分，你打算拿什么跟我较量？”
“放心吧。”转身往外走，殷戈止信心十足地道：“不会很难吃的。”
“去哪儿啊？”风月回头看他一眼：“午饭不在这儿吃？”
殷戈止眯眼，虽然知道风月完璧之身不是给他的是给了自己让他很舒坦，但眼前这个人依旧让他看不太顺眼。
听得一头雾水，风月想了半天，问：“你终于移情别恋了？”
“不。”殷戈止煞有其事地指着菜道：“这个是茄子烧肉。这个是炒白菜，这个是萝卜炖排骨，这个是土豆丝。”
没有！
不是君子远庖厨么？而且就观止的厨艺都那副德行，他自己做出来的东西还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