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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算不算被她破坏了。
林尽染怔怔的回头，惊喜、错愕、酸涩，所有的情感都在看到身后的两个小女孩的时候涌了出来，是梦是醒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从来不曾梦到过这么美好的场景。
小男孩慌忙摇头，“我怎么可能在哭啊！”
“周正宪，我十二岁那年在小亭子里亲了你。”林尽染抬眸看着他，“那次，你有在睡觉吗。”
“我为什么要开玩笑。”小男孩说的十分认真。
周正宪镇定的脸色似裂开一道缝，他冷了脸，“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喜欢小孩子。”
“原来你没睡。”林尽染从旁边走出来，她走上阶梯，在周正宪有些错愕的神色中在他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周正宪，还是十九岁的周正宪。
小男孩一顿，“看！看啊。”
林尽染的眼眶很快就红了，她在周芮身前蹲下，轻声道，“芮芮，我能……抱抱你吗。”
周正宪眸光一凝，没想到林尽染突然提起这一茬，“我……”
外面天色有些灰暗，林尽染从床上爬了起来，看了眼空荡荡的身侧。
不认识的小孩子，不过，有点眼熟……林尽染想了想，大概是周家某个人的小孩，她可能见过但是不记得了。
她一出声，眼前的两个小女孩就看向了她。
“咯噔。”林尽染心口一跳，“你，开什么玩笑呢。”
周正宪怔了怔，继而轻笑了一声，“你不是亲完就遛了吗，怎么知道我没在睡？”
“你这是玩穿越？”周正宪玩笑道。
“周然那小丫头真的很喜欢你。还有……未来有个叫林尽染的女人，她真的爱你。”
“喂，我能不能拜托你件事。”林尽染转开了话题。
林尽染走在路上，她终于知道走出房间的那一刻为什么四周都变了，回到那么久以前，可不就是变了吗。
“恩。”林尽染走上前，“我听……你父亲说过你们。”
“我才不是随便哭鼻子。”一男孩抹了抹眼泪，“我朋友不喜欢我了，说我妈妈很凶，他们都不跟我一起玩了。”
周正宪，“你！”
柔软的头发，温润的眉头，那个青涩俊逸的少年是她过去最温暖的存在。
呵，按着现在这个时间，周然喜欢周正宪是没错，但周正宪怎么会喜欢周然？可要是不喜欢，他刚才笑屁啊！
“你是不是新来的？”小男孩问完又看了眼她的衣服，“不对，你是在我家过夜的客人？”
林尽染，“我……应该知道你是谁吗？”
林尽染一瞬间也静了下来，“我就是……梦到了。”
周正宪没回答她，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不说话。
温润的眉眼，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林尽染心口一甜，突然伸手揽住他，窝进了他的怀里。
回想那时，他确实是没睡着，也确实知道小姑娘偷偷亲了他，他那时候的心情……即便是现在的他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对小姑娘过分纵容，也也许……早就喜欢的入了心。
“恩？”女孩眉头微微一扬，“你也认得我？”
然而……周正宪果然是周正宪，听她说这话面不改色，“小孩子玩闹而已。”
她说怎么这么熟悉，这小男孩的眉眼分明和周维恩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没睡的？”周正宪记得他从来没提过这件事。
林尽染嘴角一抹苦涩，“因为我经历了，所以我知道。”
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后花园，远远的，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林尽染心口一紧，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
“恩？”林尽染有些诧异，“你妈妈是谁？”
真的，很好。
……
只是如果可以，她想告诉他，友情不可能转变成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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