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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魔偶首席设计师哈维先生，是个德高望重的都林矮人老头，我拜读读过他的论文，写得很好……”
温妮浅吸了一口气，问道，
“他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要自杀？”
克丽丝敏锐地察觉到温妮语气的异常，反问道：
“你见过他？”
温妮顿了几秒，回道：
“小时候见过几次，我父亲和他认识，我觉得……哈维爷爷不像那种人。”
克丽丝点了一下头，回答温妮的问题：
“还没调查清楚，但可能与代号为‘零’消失的魔偶有关。”
“这样…”温妮不再作声，看起来心情复杂。
克丽丝看时候也不早了，起身离开前，意有所指道：
“虽然发生了很大的事情，但也不是普通人能管得着的，就算公开了秘密，也只有大组织能掌握，所以你该吃吃该喝喝，准备好巫师考核。”
温妮沉默地点了点头。
克丽丝收回目光，走向门外：
“我走了。”
“克丽丝女士，我送送您。”塞菈起身道。
老巫婆脸上皱纹微微舒展，点了点头。
待两人走后，温妮小声恳求道：
“云良…今晚可以一起睡么？”
云良眨了眨眼睛。
在收拾好店铺后，他其实就已经有自己的房间了，和温妮分开睡了。（虽然他都是偷偷跑到塞菈那边。）
“好的。”
……
西街夜市。
克丽丝和塞菈并肩缓缓散步，如一对和睦的祖母孙女。
“跟着大人，感觉如何？”
“主人很好。”
“嗯，那很好，身体怎么样，有什么异常么？”
“没有，感觉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好。”
塞菈举起小臂小小比划了一下，
“那克丽丝女士您呢？还那么劳累么？”
“我也很好。”
克丽丝满意地笑了笑，心道，这才是女娃娃该有乖巧样子嘛。温妮那丫头……简直就是长歪到地上了！
“克丽丝女士…”
塞菈顿了一下，问道，
“温妮小姐，是什么大家族的后人么？”
“她啊……罗素公爵家的叛逆女儿，估计她都好几年没回去，这是一个疯丫头。”
“是大公爵呀…”塞菈低声喃喃道。
克丽丝挑了挑眉，看穿了龙女仆的那点小心思：
“你不需要身份这种事情，对于那位大人来说，皇帝和乞丐没有任何区别。”
塞菈愣了一下，随后嫣然一笑：
“您说得是。”
……
次日。
塞菈推开了温妮的房间门。
“主人，吃早饭了。”
“唔……”
云良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拍了拍床边，空荡荡的，
“温妮呢？”
“温妮小姐去学院了。”
“那么早？”
云良揉了一下眼睛，继续赖床，闷声道，
“也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刺激，居然那么勤奋了……我记得她平时赖床，是怎么说来着？哦，记起来了：‘天才，不需要像蠢货那样漫无目的努力’。”
塞菈环视了房间一周，来到床边，慢慢脱掉鞋子：
“可能是温妮小姐感到了不安，所以才迫切想让自己成长吧？
我听说，身处高位的人，总能察觉到常人不知的危机。温妮小姐是罗素大公爵的女儿，可能从昨日的事情中看出了什么。”
“危机么？”
云良重新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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