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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承的棒枣交加的高压之下,终于压住了一众势力,完成“迁都”大事。
站在新扩建而成的乾明殿上,徐承意气风发的指点江山,相反被徐承当成木偶摆弄的高治却透露着一种极不自然的微笑。他木然地望着徐承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看着徐承接受百官地朝拜,他知道自己只是个摆设,只要徐承哪天不需要了,自己的皇位也就坐到头了。可此时的高治已经生不出任何的反抗之心,且不说徐承此时的威望已经达到了什么地步,就算是曾经天下无敌的高棣都拿徐承没有办法,何况手无寸鸡之力的自己,高治也算是想明白,左右结局都是要被赶下皇位,只要好好配合徐承,将来能苟活终老也就罢了,还能奢求什么。若是说高治之前哪怕还有一丁点的希望,自从徐承拿下猛虎关后,高治就自己把这一丝希望掐灭了,因为他知道这种局面的出现,自己肯定是无力回天了。
退了朝之后,高治照旧木然的跟随着他唯一能说说话的内侍总管云峰朝后宫走去,这封州的宫殿虽说经过扩建,可毕竟徐承迟早要打近龙城、偃城两都,所以这个行宫的规模和装饰甚至都比不得建邺的行宫,但终归能住就是,起码吃穿用度方便徐承还是很够意思的,一点也没亏待皇室,当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后李少佳的缘故。
高治回到属于他的寝宫,当即有些厌烦地脱掉朝服,只穿着单衣,光着脚丫盘坐在床边的毯子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寝宫的大门,仿佛了无生趣一般,仿佛他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云峰毕竟跟了高治有些年头,见到高治这个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道:“陛下,不如老奴陪你下下棋,解解闷如何?”
高治木然地摇摇头道:“没用的,现在朕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你莫要理朕了,忙你的事去吧,朕就这么待着就好。”
云峰有些心疼道:“陛下,这样也不是办法,你总要找些事情分散一些心思,不然长此以往,老奴担心……”
高治笑道:“担心什么?担心朕会自尽?你觉得朕能死吗?除非徐承点头,否则朕连死的资格的都没有现在,何况……何况朕还没想好,九泉之下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大好河山,三代而亡,朕若是见到了先帝、高祖、太祖皇帝,朕的下场能比现在还要惨上十倍、百倍,甚至千倍、万倍!你说,朕还敢死么?”
云峰赶忙应道:“陛下,老奴不是这个意思!”
高治接着笑的有些凄凉道:“那你是担心朕会发疯?你觉得要是让徐承知道了朕又发疯了,朕会是什么下场?这徐承啊,朕可是真的从心底害怕他,怕到了骨子里了。”
云峰知道高治能有今日也少不了他出了一份力,但是事情做了他不会后悔,但不代表他不会内疚,毕竟人心都是肉做的,不由有些难过地劝道:“不管怎么样,陛下终究还是要保重龙体才是,眼下的情形,活着才是最重要。”
高治笑道:“也罢,你去帮朕寻些纸笔来,再让人送壶好酒,朕从今以后醉心作画吧,如此心无旁骛,说不定将来还能留下什么传世画作,亦不枉朕来这世间走一遭!”
云峰知道这也是高治目前唯一能找出的消遣了,若是再不给他找个事情做,他真的会疯掉,赶忙应声就下去安排作画用到的笔墨纸砚上来。当然这事情也没瞒着徐承,徐承甚至表示了很大的支持,还表达了类似高治说出的观点:“人到世间走一遭,不留下点什么确实是种遗憾,他乃是一代帝王,只是非帝王之才,却不代表他是蠢货,相反,他聪明的很,若是真的潜心专研画技,孤亦相信,他定有所成!云峰,从今日起,一切陛下关于作画方面的需求尽可能的满足他,只要他不离开后宫,这后宫之中莫要限制他的行动。”
云峰躬身应下,便转身回了后宫去服侍高治作画去了。
也许是高治胸中积压了太多情绪无法舒展,全都发泄在了画纸上,高治的画技居然真的有所突破,那一手山水画的可以说是登峰造极,短短三个月时间,高治每日除了上朝就是作画。他虽没有行万里路,看山河日落、江枫渔火,可是他笔下的景致却如此传神,写意,如今就高治这一手画技,就算不当皇帝,一幅画亦有万金之贵。以至于后来,高治越发沉迷画作,甚至好似天生就是为了作画而生之人,性子也越来越淡泊,甚至好多次都为了作画而不愿去朝堂上朝,甚至多次让云峰或太后李少佳暗示徐承若是要登基就快些登,莫要耽误他作画的时间,他现在是一刻钟都不愿意待在朝堂,只想赶紧退位,寻一山水景致极佳的去处潜心作画。
徐承刚开始以为高治又在想什么鬼把戏,但随着高治每次的作品问世,徐承亦由不得不信,若是心中有权、利之人是绝对画不出如此佳作的,相信用不了多久,佳作就会便神作,老天关上了高治的帝王之门,却又为他打开了画仙之门,也算是上天的另外一种补偿吧。
但同时也为高治感到庆幸,末代帝王无不是抑郁而终就是莫名暴毙,徐承自问没有让他有莫名暴毙的打算,可他自己寻得画作之道,也算是为自己将来摆脱了抑郁而终的结局,无论对高治还是徐承,都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徐承也因此甚至开始考虑,等高治退位后是否还要限制他的行动,或是怎么让他在许可范围内得到一定的自由,毕竟向高治这种沉迷画作的痴人是不可能不到处乱跑的,否则他的画功将会止步不前。人家把江山国印让出,你徐承就得让人家后半辈子过的舒服,这是要做给天下人看的。
高治的变化让徐承很是欣慰,起码去了一块心病。心情一好,就难免动了淫欲,想到有些时日不曾去探望李少佳这个极品尤物,心中就一阵燥热难耐,就准备动身前去后宫。却见政事堂几位大佬急匆匆地赶来,心中顿感大事不妙,赶忙问道:“几位相公何事如此惊慌?”
石腾赶忙说道:“殿下,大事不好。高霸在西北大破黎民军,斩了黎民军首领黎冠云,且一鼓作气拿下了汉庸郡,直接挥师马不停蹄地攻打渝州,谁知兵马尚未入川,渝州李北那个鼠辈居然降了!”
徐承不由大惊,这渝州不战而降。对徐承倒是没有直接影响,对高棣却是雪中送炭,一来得来广袤的渝州大地和人口。二来,高棣可以从渝州西南出兵,攻打陵州。三来,渝州号称天府之国,粮产丰厚,有了足够的粮食,高棣就算不出兵找徐承决战,但是守住现有的地盘不是难事,徐承想要攻打高棣确实更难了。而且本来已经岌岌可危的高棣随即因为得到了渝州从而稳定了士气,现在的综合实力又上了一个台阶。
听到这个,徐承知道自己的事情又来了,说不定又要出征渝州,趁着高棣未完全消化渝州之前,或拉拢或攻打,都要将渝州搅乱起来,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高棣讨了好去。随即赶忙让众人进殿商议。
事出突然,政事堂等人过来之时也并未来得及商议出什么法子,所以徐承目前从他们身上得不到任何建议。于是略微沉思一番后,徐承开口道:“当务之急,是防止高棣完全消化渝州所部,我们在普林如今尚布有三万兵马,即可着令麦朝点齐兵马攻打渝州,孤……”
不等徐承说完,吴绅赶忙插嘴道:“殿下,此时坐镇封州主持大局才是殿下该做之事,可不能再前往渝州亲冒矢石了,贵人不涉险地,这是圣人说的。”
石腾等人也纷纷点头附和,徐承无奈,他知道如今他身系天下,一举一动都能影响天下大局,几位相公不同意自己亲自出征也是这个原因,他除了从善如流,也是无可奈何。毕竟总不能每次出征都是徐承亲自领兵,不然朝中那么些位将军怕是要以死明志了。何况麦朝用兵有度,本就是不可多得的帅才之一,加上和徐承关系匪浅,否则徐承也不会放心的把西南门户交到他手里。有麦朝在,对付渝州方面绝对足够,徐承确实没有前去的必要。
徐承见众人口径一致,只好无奈道:“孤又没说要亲自前去渝州,你们急个什么劲。孤的意思是要派个能说会道的过去协助麦朝,毕竟渝州新降高棣,其中定然有着不甘心之人,就算不能拉拢为我们所用,助他自立亦无不可,总之就是不能让高棣舒舒服服地坐享其成就是,而且不但渝州,这偃阳、猛虎、壶山等地都该练练兵、磨磨刀,让他疲于应对!高棣曾经不是也兵分三路攻打我们吗?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如今不还点回去,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石腾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纷纷皱眉,然后由石腾说道:“依殿下之见,殿下所言这三路当如何布置,何人领兵?”
徐承沉吟一番后道:“邺州自然还是要留王松坐镇,壶山关自然则由镇北将军徐汇领兵两万和德州的雪虎军左将军石斌领兵两万合击原州。偃阳自然是雪虎军中军大将军亲自领兵五万龚大神武关。而猛虎则由孤亲自坐镇,雪虎军中、右两位将军徐康、吴桐分别率领两万大军直取偃阳,孤率领五万大军坐镇猛虎居中调度指挥,此战不在攻城略地,而在搅乱高棣的阵脚,让他无所适从、疲于应对!”
石腾等人不由得劝阻道:“如此一来不就等于决战了?可如今时机尚未成熟啊!”
徐承笑道:“打成了就是决战,打不成也消耗对方,我们的国力比高棣强盛,我们耗得起,他们耗不起,就算没有所得,让他损失粮草兵源也是值得的。只需要坚持半年,一旦他后勤出了问题,自会不攻而乱,届时我们再发动决战,他拿什么来抵挡我们?”
石腾不以为然道:“伦起国力我们确实强盛的多,尤其是殿下发展海路,经营宁海二州以来,朝廷赋税确实有明显的增长,加上后期经营金东虽然未有打的成效,但是长远来看确实有大利可图,只是我等一样需要时间来沉淀休养生息,殿下这两年不断对外用兵,先不说将士疲软不堪否,单是钱粮这块就有些吃紧了,现在若是不停战个一两年,我等钱粮亦是难以周转了。殿下若是还想四路齐攻,怕是没有那个真的财力支撑了。”
徐承不由头大道:“怎会如此?这两年并无天灾,收成不差,且打下了这么多土地,赋税应当城北增长才是,如何支撑不住了?”
这时石腾无奈地看了吴绅一眼,吴绅也只好无奈苦笑道:“殿下所言不差,可殿下想过没有,土地多了,官吏、将士也就多了,忽然多了这么多张口要吃饭,朝廷要不要拨付钱粮俸禄?还有随殿下出征伤亡将士的抚恤安置皆是天文数字,殿下可能没算过,单单猛虎关守卫一战,我军就活生生战死了两万多战士,若非海运增加的收入撑着,朝廷早就支撑不住了。如今难得停战,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殿下若是再起兵戈,朝廷就真的没有足够的钱粮支撑了。”
徐承恍然大悟,自己一直以来只算了赚的,没算那开支,自然一直觉得朝廷富裕,加上自己的重心更倾向兵士,对赋税钱粮这块确实疏忽了,这实属不该,讪讪道:“既如此,我等现在的钱粮足够支撑多少兵马出征?”
石腾等人知道徐承是不可能放弃出兵的,只是出兵的规模和阵仗可以妥协罢了。它们的目的也是让徐承放弃大战,转而打小战,其实他们倾向的就是支持麦朝在渝南发动战争,搅动渝州即可,这其实就已经达到了此时用兵的战略目的了。没必要为了消耗高棣的国力如此大动干戈,只要等上个一两年,这边恢复了收支平衡,届时徐承就是组织四五十万的大军都不是难事,届时对西边发动灭国之战就是水到渠成之事。
于是吴绅慢吞吞地伸出三根手指道:“殿下若是有意搅动渝州,朝廷现下上可支撑麦镇西三万大军在渝南用兵,多了可就没办法了,朝廷真没钱了。”
徐承无奈道:“既如此便让麦朝在渝南用兵吧!只是单单用兵还不够,渝州势力是有机会分化的,我等必须派出重臣前往,说不定一张巧舌可抵十万雄兵。只是不知,谁可担当此任?”
麦兴难得主动开口道:“按道理,最为合适的人选乃坐镇河北的王松,可是河北一时半会还离不了王松,我以为除了王松外,如今官拜五品吏部郎中的梁贺梁子恭最为合适,就是身份差了些。”
徐承好奇道:“哦?此人有何本事,能得麦相推荐。”
麦兴笑道:“此人乃陵州世家武功梁氏出身,祖上梁锋、梁礼曾因随太祖皇帝平定薛陵有功,二人都一度官拜至刑部尚书和镇南将军之职,在陵州算是数得上好的名门望族,且与渝州大多世家世代联姻,如今梁贺的正妻则是渝州豪门蜀郡郑氏的嫡女,而郑氏在蜀郡及芙蓉郡皆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同时郑氏又与渝南世家多有利益往来,得郑氏相助,莫说渝南,怕是覆手拿下大半个渝州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单凭梁贺这层关系,不好好用上岂不可惜了?而且梁贺此人博览群书、好辩论,曾酒后独闯陵州学府,靠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独斗襄、陵大儒,甚有急智,是个适合出行渝州地好人选,就是官位低了点。”
徐承摆摆手道:“官位不是问题,关键是此人得有真才实学,能堪大用才行。除了这个梁贺,你们还有没有别的人选?”
徐虎笑道:“殿下莫非忘了,我徐氏本就有着这样的人。”
徐承疑惑道:“徐相所指是……”
徐虎笑道:“你那族弟,十三郎徐昆可不就是个上好人选么?”
徐承闻言差点载倒,翻着白眼道:“徐昆此子不学无术,整日里浪荡青楼楚馆、烟花柳巷,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实乃我徐氏之耻,待孤闲暇下来定要好生教育一番!这样的人徐相怎能推荐给孤?”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虽然认同,可都免不了暗中腹诽徐承,曾经的徐承可是渝州出了名的四大纨绔之首,这徐昆对比起徐承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就这还好意思说人家徐昆,只不过徐承确实创下了偌大的基业也是事实,这就非徐昆可以比拟的了。
徐虎更是别有深意的看着徐承笑道:“殿下此言差矣!徐昆虽说有些放荡,但学问倒是不差的,那一手恣意潇洒的飞白可是连当年的书法宗师梁大家都赞不绝口,为此还特地将女儿许配给他。可见徐昆确是有真是才学的。何况徐昆素有辩才,殿下莫非忘了昔日殿下和王堃、麦朝等人为了抢夺花魁,与当时前来游学的京师子弟齐了争执,双方约定各自作出一首诗赋来讨取花魁芳心,最后还是靠着徐昆这小子才让殿下勇夺头名,抱得美人归的,殿下难道忘了?还有就是,徐昆可是正儿八经参加过科举,有功名在身的三甲进士,单是这个就足以证明徐昆才学不浅啊。”
徐承讪讪笑道:“孤昔日荒唐之事就莫要再次讨论了,何况为了争夺个烟花粉头的事又怎么拿的上台面,这徐昆就算有些急才也是用在偏处,用不到正道上,莫要因此人误了国事。”
此时吴绅也不由得笑道:“少年风流又不是什么坏事,这徐昆既然得徐相看中,我以为不如就让这徐昆作为梁贺的副手,一同去到渝州也并无不可,毕竟徐昆在,跟麦朝等人联系起来也方便得多。”
徐承顿时明白吴绅的意思,就是哪怕徐承给梁贺升官,可总是根基太浅,难以服众。那麦朝是什么人,先不说他是徐承的好兄弟,就他的父亲麦兴都是当朝相公,区区梁贺又怎会被他放在眼中,何况梁贺前去算是跟他抢夺功劳去的,他不给梁贺下绊子都算是大公无私了,更别说给于什么配合。可徐昆就不一样,一来他是徐氏族人,身份特殊,二来,他与麦朝相熟,也算是一批嫖过的裤脚兄弟,麦兴不会过于抵触,最重要的一点是徐昆的岳父梁贤也是出自于武功梁氏,算起来,梁贺还得叫徐昆一声姑丈,同时徐昆和麦兴都同时纳了渝州一赌馆荷官的一对女儿为妾,大的进了麦兴的房中,小的进了徐昆的房中,这徐昆和麦兴算起来还是连襟,所以徐昆在,就不用担心梁贺和麦兴会产生什么不快,只要他不坏事就是大功一件。
何况徐承和徐昆年龄相近,是家族中玩的比较好的一对族兄弟,徐承本来也有意提拔徐昆,奈何徐昆确实有些烂泥扶不上墙,性子过于散漫、放荡,不是做官的料,贸然提拔有任人唯亲之嫌,所以徐承也就没再提过这个事,可如今徐虎提出,吴绅等人也没有意见,那徐承何乐而不为,自然假意痛斥徐昆几句不上进之类的客气话,就顺水推舟的把他委任为梁贺的副手,让他道渝州建功立业去。
徐昆是在徐虎的口中得知的这个消息,当场就垮着个脸怒骂道:“徐万受,你个挨千刀的,你怎的能让老子去如此险恶之地,老子要当虞州城排得上号的纨绔,你就把天子行在搬到封州,老子准备称霸封州青楼,你小子有给老子安上了什劳子西南安抚副使,让老子去渝州爬山当猴子,你他娘的真不是东西。!
徐昆的父亲徐立赶忙一把捂住徐昆的嘴,妖后咬牙切齿地小声道:“臭小子,你活腻啦!”然后转身对徐虎陪笑道:“兄长莫怪,这小子都让我给宠坏了,没大没小的,我一会一定狠狠地教训他!”
徐虎笑道:“无妨,殿下也猜到这小子一定会是这个德性的,殿下说了,他要骂,就让他骂个够,骂完了就随我进宫,殿下要亲自对他面授机宜。”
徐虎说完不怀好意地对着徐昆笑道:“小子,你这会削翻了,殿下可是从来不会对谁面授机宜过的,唯独你这臭小子,想来殿下纵横沙场的刀枪棍棒的功夫一会不会少教你,你可得做好准备!”
徐昆闻言,当即挣脱父亲徐立嚷嚷道:“我不去,我不去,你们莫要逼我,再逼我,我……我……我就去死!”
徐虎哈哈笑道:“殿下说了,你一定会以死相逼,让我们不要拦着,还说了你若是真的死成了,作为你的好兄长,他会设法给你追封一个郡公的爵位,让你死后享有尊荣,也算不枉费你二人兄弟一场。我说子盛,你小子差不多得了,殿下可在宫里等你呢,你快些去换件衣裳随我进宫,莫要失了礼数。”
徐立也是一顿板栗就给了徐昆的后脑勺道:“还愣着作甚?难不成让老子帮你换衣服不成?”
徐昆知道这次是无论如何都躲不掉了,只好懊恼的走回寝室更换衣服。过了好一会才带着阵阵香气的骚包的走来,徐虎不由得笑骂道:“臭小子,让你椡拾是进宫的,你打扮得跟去逛窑子似的,赶快去换了,莫要丢我徐氏的脸面。”
徐昆随即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耍着无赖道:“伯父,可不是我不换,我的衣裳都这个样式,别的都没有,嫌丢人就别让我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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