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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祁广去赴考,张雪芙和丝柳只能先行一步回到了王府中。
一回到王府,张雪芙就受到了侍郎府家小姐的邀请,明日到她府上办桃园宴,张雪芙顿时眉开眼笑。
想着到时候宴会上会来上许多官家小姐和公子,自己定是要好好打扮一番的。
想起来今日收到芙蓉阁掌柜的消息,这月也有不少新花样出来,张雪芙眉心一动,立马换了衣裳去了账房。
这个月她支的银两都已经花的一干二净了,还不够她买多几支株釵的。
到了账房,她立马寻了那账房的嬷嬷开口“嬷嬷,我这个月的月银没有了,想要再支…”
“支什么支!这个月的月银还没有发下去,你下个月再来!”嬷嬷气恼,要不是这人之前支用王府这么多银子花了出去,还总以郡马的名义过来支使,她也不会被郡主吓得一身冷汗。
这账本都记得一清二楚了,往后这人看她还怎么使招数要这么多银两。
对上嬷嬷气恼的眼神,张雪芙原本想说的话瞬间哽在了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这可不行啊,要是拿不到银两,芙蓉阁的掌柜定会把那几只新出的珠釵卖给别的姑娘了,她到时候去宴会怎么一鸣惊人呢?
张雪芙绞着帕子,有些不甘心,看向账房嬷嬷的眼神有些怨怪,这嬷嬷怎么变得这般难说话?往日她说支银子是她都不阻拦的。
如今支个银子怎么就这么难,不得已她只好再次搬出自己表哥,她努嘴“嬷嬷,郡马说了我要是用银子只管来账房支用的…”
嬷嬷闻言撇嘴,知道了她这是支不到就不走了,想到郡主的话,她当即点头看向张雪芙“行吧,今日你支的银子就从郡马那扣除出来。”
这一听张雪芙忍不住着急了,她是要支银子使没错,哪怕用表哥的名号出来,可没让这嬷嬷往表哥上边扣啊,这若是表哥知道了自己用了他那份,恐怕他也不会高兴…
“嬷嬷…这…”张雪芙有些焦急又有些为难。
账房嬷嬷觑了她一眼,是个惯会装模作样的,她如今可不吃这套的。
见着装可怜没用,张雪芙跺脚,心底盘算着,不行,她去宴会定要完美的出现在人前的,不然那些贵女公子谁注意她?
想着表哥,她想着左右表哥是疼她的,这使他些银两也不打紧,重要的是她必须拿下芙蓉阁的那几只珠釵!
“那就往郡马那扣出来吧,表哥知道了想必也不会责怪我的…”张雪芙看到账房嬷嬷放过来的银两当即欣喜。
有了这些银子,明日她再去裁一块布做一套新衣裳,配着芙蓉阁的珠釵定是极美的。
随着张雪芙的离开,青雀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看着账本眼底闪过鄙夷,这张雪芙真是贪得无厌,用着王府的银子如流水,还好郡主察觉了,不然还继续养着这人呢。
秋闱结束,祁广带着侍从天未亮就往王府赶,阜阳郡主收到消息的时候,也没有急着出去迎接,让青雀前去随意看看,仅此而已。
她坐在房中,慢悠悠的梳理青丝,青雀回来的时候看着阜阳郡主“郡主,郡马说要过来看看你。”
“让他进来吧。”放下玉梳,阜阳郡主没了心情,听着耳边的动静,扭头看去,祁广已经着一身宋锦长衫迈步走了进来。
发丝梳的一丝不苟,发冠都是金镶玉的,倒是个会享受的,阜阳郡主面容无一丝笑意,祁广心有不满。
自己风尘仆仆回来,身为妻子的阜阳郡主居然不说些体己话,问问自己是否辛苦劳碌反而总是冷着这张脸。
祁广眉色微动,却也没有见人看出心中所想,阜阳郡主淡声开口“秋闱一试,你有几成把握可以中举?”
闻言,祁广身子有些僵硬,神色也多有不自然,他怎敢说这一试他心里没底,那考卷上的题他都写不上,也没写完…
想来不会有他中举的位置了。
可面对阜阳郡主祁广保留了那点自尊心,他不想叫这女人瞧不起,他咬牙“郡主,祁广定是能中举的,今日有些乏了我去歇下了。”
他本来打算离开,却转身之际瞧见了这阜阳郡主只着一件薄衫,皮肤白皙透亮,眉宇轻寒,尽是像那天宫的仙娥,实在是好看的紧。
他忍不住停下脚步,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阜阳郡主的身姿,有些不舍“郡主可要我在此歇下?别苑离这有些远…”
言语的意思不明觉厉,阜阳郡主蹙眉,拢好衣襟“走吧,我不需要。”
她见着他就恶心,还是让他赶紧滚的好。
祁广憋屈,最后一脸菜色的离开了,郡主迟迟不愿和他同房,这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他明明长得风光霁月,又有才华,表妹连同那丝柳都恨不得和他日夜交缠,怎么落在郡主这里,自己就像个貌丑无颜之人呢?
祁广心中郁闷,回了别苑,一双娇手已经缠上了他的脖颈,惹得祁广心猿意马,看清了人是丝柳之后,手掌捏着她的细腰,将人带入怀中。
“妖精!”他低声贴在她的耳根低笑了几声,惹得丝柳娇笑连连,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回来了丝柳可谓牟足了劲想要共赴云雨。
没多久,别苑里间暧昧的味道充斥,烛火摇曳到天明…
一早,祁广就被陈氏请走了,陈氏看着自己儿子这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就知道昨夜有人体贴了。
心里一阵感叹,还好广儿房里还有个体贴人,那郡主算个什么东西,想到阜阳郡主,还有那日她说的话,陈氏忍不住心惊。
忙抓着祁广的衣袖询问“广儿此次可有中举的把握?”
又是问秋闱的,祁广有些烦了,可面对母亲的询问他只能叹气如实回答“恐怕中不了…”
“啊……”顿时,陈氏变了脸色,怎么也说不上话,手掌撑着桌案险些站不住脚跟,祁广见状不对立马扶着自己的母亲。
“母亲?!母亲?您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一个秋闱有这么重要么?儿子如今是郡马,就算不中举,日后过的也是锦衣玉食,何须担忧?”祁广脸色不悦,心中不平。
陈氏一脸菜色,她怎么不知道这王府里锦衣玉食过好日子舒服,可也得他抓得住啊!
她忙将阜阳郡主的话告诉了祁广,惹得祁广失神许久,他转而咬牙“不会吧,母亲你放心,我定会见郡主一心向着我不舍得让我走的。”
陈氏面色犹豫,她可不敢说郡主看起来貌似并不是很喜欢他的模样,广儿一向骄傲好面子,她也不想惹得他不快。
祁广松开了陈氏,就要去找阜阳郡主,却见对方打扮的妍丽端庄,一身紫色锦华衣裙,脚踏芙蓉金靴步履,阜阳郡主见着祁广直接开口
“正好你来了,圣上今日办宫宴,让我携你一道入宫,去换身干净的衣裳吧。”